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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何淺淺嘀嘀咕咕的報了一串自家地址,然後在蘇揚掛了電話時,將手機丟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蘇揚的電話在半個小時後,打了過來。手機鈴聲很響,不停的迴圈著。何淺淺不悅的皺著眉接起電話,“你找誰啊?”
“何淺淺,我在你家樓下。”
“啊?你是誰?”睡了一會,有些清醒的何淺淺,不明所以的聽著。
“蘇揚,你下來還是我上去?”成熟男人聲音,乾淨爽朗。
何淺淺徹底醒了,來不及穿拖鞋,就跑到窗臺拉開窗簾一眼望下去。那個男人,穿著筆挺的黑色西服,就那樣靠在他的車旁。從上往下看,他拿著手機打電話的樣子,異常的帥氣。
她急匆匆的光著腳跑到樓下,手裡還拿著手機呆呆站在他的面前問他:“蘇揚,有事嗎?”
“都是一個人,勉強湊合?”他收起手機放在褲兜裡,抬首問她。
何淺淺突不及防,還沒弄清事情的她對著蘇揚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然後她聽到蘇揚說:“快上去吧,下次別光著腳出來見我。會感冒的。”
法王路易十五的女友龐巴度夫人De Pompadour曾說過:“香檳是讓女人喝下去變得漂亮的唯一一種酒。”
巴黎人卻曾斷言:“香檳是一個年輕男子在做第一件錯事時所喝的酒。”
是不是錯事,唯有時光能夠證明。蘇揚看著何淺淺怔怔的身影消失在樓道里,轉身回到自己的車上。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八點更新,明天繼續~有沒有人看啊,給阿喵一點聲音,讓我知道你們都在。
來,大家吱一聲~
今天去看了電影《同桌的你》。
被幽默,被感動,被傷心了。
☆、求婚
何淺淺光著腳下樓又光著腳上樓,腦袋昏昏沉沉的,就是還沒從蘇揚的話裡反應過來。他站在風中,器宇軒昂的說:“都是一個人,勉強湊合?”
他似乎還說:“快上去吧,下次別光著腳出來見我。會感冒的。”
這些話在她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大半夜的跑哪去了?也不穿鞋。”在客廳裡支著的桌子上打著麻將的何太太瞥了一眼推門進來的何淺淺,鼻頭稍稍皺起。指著她對何淺淺的姨媽嬸子們說:“你們看看,多大的姑娘了,還和幾歲的孩子一樣。”
“現在的孩子有幾個讓人省心的 ,看看我們家那個兔崽子,三天兩頭的給我輪著帶姑娘回家。就說前一個女朋友,我還沒來得及認她的長相,今個由換了一個新的。”大姨痛心疾首的說著自己那花天酒地的兒子。
“是啊,我家丫頭也是,天天就知道和我吵架。你說他們,怎就不知道我們當媽的有多辛苦。”嬸嬸也開始跟著埋怨起來。
一時,三姑六婆開始相互倒苦水,附和著。
何淺淺站著聽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打斷她們:“老佛爺們,我們還年輕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們安心頤養天年,凡事別瞎摻合瞎操心了啊。”然後,蹬蹬溜回自己的房間,緊緊鎖上門。
留下何太太撅著嘴自顧自的說:“看吧,她還嫌我們多管閒事了。果然是年紀大了,不中用了。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早晚是多餘。”
何淺淺背抵在門後,纖細白皙的雙手在手機上飛快的划動。想說:“蘇揚,你今天沒吃錯藥吧?”簡訊都快傳送了,又覺得不妥,刪完重新輸入:“蘇揚,你剛剛說了什麼?”是不是有點明知故問?刪除。再輸:“蘇揚,你什麼意思?”看著好像有點語氣重了。不滿意,刪了。最後編輯好一條:“蘇揚,我今個有點醉你的話沒明白。”仔仔細細來來回回看了幾遍,甚是滿意隨手點選傳送。
很快,也就差不多有兩分鐘的時間,何淺淺的手機提示音響起。蘇揚發來的資訊就躺在收件箱裡,何淺淺有些遲疑的點開,然後一字一頓的念著:“我說:我們結婚吧。”
末尾是一個陳述句的句號。不是疑問的問號,也不是很肯定的歎號。
嘎登——何淺淺一受驚嚇,整個人滑到在地上。屁股接觸地面發出的沉悶響聲以及疼痛引來的驚呼聲相互交雜著,聲音很大驚動了門外的人。
“淺淺,怎麼回事?”原本在客廳裡下棋的何先生跟在妻子的身後,匆匆的趕到何淺淺的房間裡擔心的詢問女兒。
因為房間門沒鎖,大家都擠到何淺淺小小的房間裡,都關切的看著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