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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似在安慰她,然後緩緩開口:“我們今年元旦在一起的,現在是二月份,剛好有一個月了。”
蘇揚說完,何淺淺心裡已經七上八下翻江倒海混亂了,她恨鐵不成鋼的哀怨的眼神落在蘇揚俊秀的臉上,然後在何先生和何太太擰著眉不高興的臉上,悄悄的徘徊。最後認命的低下頭說:“對不起,我撒謊了。”
話從何說起,何淺淺在和何太太英勇攤牌那天,就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我早就勾搭上了,只是懶得帶他回來見你們。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打算結婚了。”
在那天,何家二老被她的話嚇得夠嗆。硬是天天催著她把人帶回來溜溜。
何太太很是不開心的看著女兒,何先生倒是開口對二人說:“才一個月,你們就已經開始打算結婚了?”
何先生話一出,對面並排坐的兩人都是不同的反應,何淺淺一個勁死命的點頭,蘇揚則是一表人才文質彬彬衣冠楚楚的說:“選擇結婚,是因為已經做了深思熟慮。婚姻不是兒戲,我會對它負責。”
何先生看著他毫無怯意的眼神,和那一副由內散發出來的無與倫比的有學識而含蓄內斂氣質,不由得又點頭之意。但考慮到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還是聲色凌厲的說:“一個月,你們對彼此有多瞭解?你知道淺淺最不喜歡的菜是什麼?你知道淺淺的脾氣嗎?你知道她做什麼工作嗎?”
靜謐的室內,何淺淺聽到他說:“我和淺淺很久以前就認識了,算起來我們還做過多年的校友。而且我會用我接下來的時間,去慢慢了解她,熟悉她。並且成為一個合格的丈夫。”
有些人,說話的時候總令人沒有辯駁的理由,何先生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底升起一股賞識。但也只是賞識,他又說:“可是我們不瞭解你,不可能放心把女兒交給你。”
“2004年我大學畢業,從J大回到S市,透過個人奮鬥;不能說是功成名就但也小有成績。年收入穩定在五十萬元以上,家也在城西,父母健在且都有退休工資。”蘇揚簡單的介紹自己,一句話下來,也大概把自己的情況講明瞭。
何先生這會兒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問題要問了,總體看來,女兒找的這個男友比之前那個靠譜多了。最起碼,不會一個勁的奉承和吹噓拍馬。這不禁讓何先生回想到,何淺淺大三那年寒假從學校回來,下火車的時候,他隔著人群就看到她身旁的男孩子,她跨在他的臂彎裡,男孩一臉的青澀讓他眉頭擰在一起。
那男孩子一見面就跟著何淺淺一起喚他‘爸爸’,他抿著嘴說:“別,擔當不起。”到家的時候,更是圍著何太太一個勁的甜膩膩的叫‘媽’,各種甜言蜜語把何太太捧上天。
那時候何先生就私底下和妻子說,這男孩不靠譜。可人不搭理他,何淺淺更是一副非君不嫁的態度。後來沒兩年,那人就屁顛顛的和被人結婚了,甩了何淺淺不說,還往家裡寄請帖。這完完全全是在打他們老何家的臉。
這回何先生不說話了,倒是一直不吭聲的何太太,還對蘇揚抱有一定的成見。何太太這一生總結出來的至理名言,長得帥的男人不靠譜,會說話還長得帥的男人更是禍國殃民。然後,蘇揚很不幸的把兩點都聚齊了。何太太左看看,右看看,上上下下的把蘇揚裡裡外外的打量個遍,語氣嚴肅的發話:“我不同意你們結婚。”
話畢,蘇揚和何淺淺面面相覬,何淺淺正想反駁,卻被蘇揚眼神示意她別開口。何淺淺心領神會,倒是馬上安靜的聽著何太太說話。
何太太兩年前剛從語文教師的崗位上退下來,口齒伶俐條理清晰的道:“太草率了,你父母知道這件事?你有把淺淺帶回家嗎?你有想過你們以後的日子嗎?你知道結婚的意義嗎?”
“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不是你們的一時兒戲,是責任、義務、和道德。”
蘇揚贊同的點頭,“阿姨說的很對,但我想,婚姻除了是兩個家庭的事,還應該是兩個人的事。我們都不是孩子了,有自我選擇和分析能力。如果,作為律師我還不能夠明白婚姻的內涵,或者沒有絕對的能力給予淺淺安全感,那我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蘇揚說著,放在身側的手落在何淺淺的手上,拉著她對何先生何太太說:“如果淺淺不後悔,我願給她一生幸福。”
何淺淺被他的真誠感動了,一個勁的點頭說:“不後悔。”
何太太見女兒一副傻兮兮的模樣,痛心疾首的說:“你是沒事,一個事業成功的男人,到時候覺得不合適了離婚隨便找,淺淺呢?你讓她一個女人離開了婚姻如何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