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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先聲奪人。
“如果我說,我後悔了呢?”何淺淺思想與話語已經不能夠同步了,她話一出來,除了在外公頭上玩的正嗨的蘇小呆外,其餘的兩人皆是一驚。
“什麼意思?”何太太知道女兒的性子,除了當年和蘇揚的婚事外,她做事向來理智。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讓他們夫妻操過心。
何淺淺放在沙發上的手,緊緊的拽著她下身裙角,“我後悔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何淺淺將最新一刊瑞麗看完,閒來無事,轉身對正趴在桌上畫畫的兒子說,“小呆,我們背唐詩好嗎?”
那娃乖乖的點頭答應,“好。”
“那就背今天爺爺教的那首《憫農》吧。”何淺淺提議。
“鋤禾日當午。”蘇小呆背到第一句就卡住了。
“然後呢?汗滴禾——”何淺淺溫柔的提醒道。
“汗滴何淺淺。”某呆最近剛記住這三個字,覺得特別順口,一臉自信的答道。
☆、糾纏
男人在愛情裡,身邊陪著的是一個女人,心裡卻可以惦記著另一個女人。
——阿喵
黃昏,落日的餘暉鋪灑在整座城市。繁花似錦的市中心,從某高樓大廈裡走出來的兩名精英男士,西裝革履。無論是穿著還是長相,均無可挑剔。
“回家?”銀色寶馬車前,黎志帆賊兮兮地勾搭著蘇揚的肩頭,不懷好意的慫恿,“趁著老婆孩子都不在,晚上趕夜場?”
“得了吧。”蘇揚甩開他的手,回敬他一個‘我是一個正直男人’的表情。也不理睬他徑直向自己的車走去,開門,上車,一氣呵成。然後,車子揚長而去。
車子駛入高速,各型號的車輛從身邊呼嘯而過,蘇揚打著方向盤,車子開得很慢。
電臺廣播裡放著一首音樂,其中一首蘇揚在家裡的CD機裡聽過。何淺淺在一次對家裡大掃除後,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嘴裡輕輕的跟著輕哼,他唯一記得的一句歌詞,正在耳邊縈繞。
‘我終於等到你,還好沒放棄。’
很好聽的歌,很淒涼的歌詞,很倉皇的人生。分不清,這些年裡到底是誰等了誰,誰放棄了誰。
蘇揚屏息,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閃過一絲怔忪。雙眸的黑亮漸漸褪去,前方回家的路倏然變得漫長,綿延至天邊。
他從兜裡掏出一長串鑰匙,熟練的插入鎖孔裡,旋了兩下,屋子裡瀰漫著靜謐地冷清。開門的那隻修長的手停滯兩秒,才漸漸意識到妻子和兒子不在家。
松著領帶,在黑暗裡摸索電燈的開關。‘啪嗒’,一聲清響,屋內隨即一片明亮。蘇揚微蹙起眉頭,空蕩蕩的屋子讓他沒來由的心慌。嘴角浮現一絲苦笑,曾經的不適應,如今的失落感,竟都是同一個人帶來的。
而這個人,就是他的妻子。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蘇揚正躺在大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飛快的起身拾起床頭櫃上一閃一亮的手機,也沒來得及看來電顯示就急不可耐的按下接通鍵。
“請問您是蘇揚先生嗎?”電話接通後,手機裡傳出來的陌生人的聲音,很普通的男性聲音。
不是熟悉的溫婉,蘇揚拿開附在耳邊的手機,螢幕上閃爍著的陌生號碼,讓他稍稍有些不耐煩,即使這樣也依舊能夠保持該有的風度,“您好,我是蘇揚。”
“這裡是銘爵,蘇揚先生想必應該知道。我是這裡的員工,冒昧的用您的女朋友的手機給您打來電話,她在我們這喝醉了。為了安全起見,希望您能夠過來接她一下。”
銘爵?S市最大的也是最受歡迎的青年酒吧,之所以稱為青年酒吧,是因為它的顧客都是年輕氣盛的二三十幾歲的青年。至於,女朋友?
蘇揚臉色很差,他糾了糾眉心,細細的將那些話語消化。然後,淡淡地回答:“抱歉,我想我需要你清楚一點。我有妻子了,而且我妻子就在家裡。也許你可能是撥錯號碼了,但請下次不要再深更半夜擾人清夢,胡謅一些不可能的事。”
“咦——”對方似乎有些疑惑,在蘇揚掛下電話之前,小心翼翼的詢問,“您是蘇揚先生嗎?蘇軾的蘇,揚起的揚?”
“嗯。”蘇揚覺得自己的好耐性都要被磨光了。
“那您的號碼是15XXXXXXXXX嗎?”再次確認。
“嗯。”
“那就是了,蘇先生。這裡有一位美女,自說是你的女朋友。我想應該讓你來一趟,畢竟漂亮的女孩在這裡安全問題難以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