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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香麼。”老道士被蒼山月一拍趴到了桌子上,驚醒了過來,掙扎起身來,睡眼惺忪的大喊。
“怎麼又是你這娃娃,你都到老道士我這裡攛掇了三把好劍去了,又跑來做甚?”老頭一看清了蒼山月,一臉怒意道,“當道士真不敢讓常冬瓜罰你麼?”
“正要請師尊出面才好,”蒼山月也是憤憤不平,“你這老道,還前輩呢,誆我三次,次次都說是絕世好劍,結果呢,每次練不到三天就斷了。這把什麼勞什子天堂聖劍也是,你看又斷成兩截了。”說罷不知從何處弄出來了兩截斷劍,往那桌子上一扔,寒光四溢,斷口卻是如稀泥一團。
“好劍。”妙嚴在後面見得這斷劍,眼光一跳。這劍怕是鋒利非比尋常,怎地到這蒼山月手中就成了垃圾了呢。
“哎喲喂、哎喲喂,你這個敗家的娃子,這麼好的劍都被你弄折了,你這是造孽啊,雲華宗就是金山銀海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老頭捶胸頓足的拿著兩截斷劍哀嚎不已,彷彿死了心上人一般。
蒼山月一看這老頭叫的這般傷心,言語不免弱了幾分:“這分明就是中看不中用好吧,也算好劍?我才砍了三劍就斷了。”
“你這敗家的娃子,又拿去對著那聖焰焚天碑練劍了吧?那不是找死嗎?什麼好劍也經不住你這麼摧殘啊。”老道繼續痛心疾首的道。
“可是我師尊說了,您挑著給的好劍,是絕對能在那裡練的。”蒼山月悶著頭道。
老道一聽跳起腳來:“好個常冬瓜,這是拐著彎的坑老道呢,不就是搶了他一頭犀牛崽子嗎?這般記仇,可憐我三把好劍啊。”說著沒好氣的對著蒼山月道:“二樓有一柄天一劍,拿的動就快滾去拿。”
蒼山月笑的跳了一下,叫道:“謝師伯,謝師伯。”說著還指了指妙嚴道,“弟子這就去了,不打擾您忙了哈哈哈。妙嚴師弟有空來坐忘峰坐坐啊!”說完便跳著往右首的門內竄進去了。
“一定一定!”妙嚴寒暄道,那蒼山月已笑著跑遠了。
“快滾快滾,你這兔崽子,每次就沒個好事。”老道沒好氣的道,“你是哪一峰的,報名字,留影牌拿來。”後面這句卻是對妙嚴說的,言語也不甚好,想是被那蒼山月師徒氣慘了。
“弟子天波峰妙嚴,拜見師伯。”妙嚴抱劍行禮道,說完將自己的留影牌遞了過去,那老者卻是盯著手中的血飲劍連連直看。
“弟子築基初成,特來挑選兵器法決,還望師伯通融。”妙嚴見老道士沒反應又道。
“無雙都能教徒弟了,這世界還真是稀奇。你這把劍怕是可以放進去做鎮殿之寶了,怎麼還要選兵刃。”老道士一邊嘀咕一邊將留影牌還給妙嚴道。
“師尊有命,不敢有違,特來取飛煙劍。”妙嚴也不想一件件去找,索xìng先說出來,問問這老道。
“哎喲我滴個乖乖,今天老道是造什麼孽啊,剛說鎮殿之寶鎮殿之寶就要被人拿了,有沒有這麼背啊。”聽了妙嚴的話,老道士如喪考妣地叫道,順手丟給了妙嚴一個包裹。
“進門三樓,第七件。滾吧。無雙丫頭的心都是黑的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的妙嚴還真以為自己造了孽。心下訕然,趕緊接過丟過來的一個包裹進了器堂去了。
甫一進門,妙嚴眼前便是場景變換,竟然不是想象中的屋子閣樓。而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間,上不見天,下不見底,彷彿就這樣漂浮在虛空中一樣。入口處有一處白光閃耀的陣眼,應該就是去二樓的傳送陣。而眼前是刀槍劍戟、玉闕珠鏈、拂塵鐘鼎、鈴鐺寶鏡、紅傘氅衣、琴簫琵琶各種千奇百怪層出不窮,妙嚴甚至還看到了十六個人一樣大的骰子,還有一輛華麗的馬車,車轅車架俱在,就差架馬長驅了,看的妙嚴是莫名其妙。
轉了一圈也不知道啥能用,每個東西都有一圈清光圍住,旁邊連個名字、效用等等的註釋都沒有,最後妙嚴隨意選了一雙有云芒星光花紋的靴子,塞進了老道士給的包裹,便不再停留,站到傳送陣上,真氣湧動之間,眼前景物已然換了,卻是茫茫空間出現了一座大大的廣場,擺放著許許多多的桌案,甚有條理。每一個桌案上都上罩一個清光罩,裡面也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甚至還有花花草草、瓶瓶罐罐,不過這次每個桌案上都有懸空的字幕介紹名字和公用。妙嚴看了一下,多是自己不適合用的,四周也沒看見先進來的蒼山月,便徑直往三樓去了。
三樓依然是不見天地,只是這次東西格外少,只有十三件,而且都是懸浮在天空之中。然而懸浮的字幕妙嚴卻是一個也看不懂,只有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