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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的人重疊,分不清誰是誰。扯去她的衣裳,將她轉過身面對著自己,他小心地作著前戲,儘管控制著自己的耐性,卻扭不過她強自壓仰的呻吟。
粗喘著將她壓著軍帳中鋪著虎皮墊的床上,毫不停留地沉入她的身體,她悶哼,十指緊緊抓住身下光滑的皮毛,他毫無保留地衝撞她,粗聲道叫出來。
她緊咬著唇,很疼,但是這是在軍營。
幕容炎的汗滴落在她身上,聲音低啞:“蘭兒……蘭兒……”聽著身下人痛苦的低吟,他俯身吻她的臉,其聲喃喃:“為什麼呢?你說過你愛我的,愛我又為什麼嫁給他!!!”
他憤怒間下手不留情,她終於忍不住攀上他的肩減緩他的力道:“主上……不要這樣……疼……啊……”
那一晚,不知道糾纏了多久,他醒來時她不在帳中,床上只餘紅梅般的血跡。問了士兵,說是昨晚左副將軍半夜回去的。
左蒼狼不好意思去軍醫那裡拿藥,簡單地用清水淨身,臉上還難掩嬌紅,一個人在帳裡呆到天亮,又哪裡睡得著。
第二天進兵洙洲,她強打起精神,幕容炎分析兵事分佈,目不斜視,她也只好不言隻字片語,默默按他的要求打探布軍。
因為烽火連環箭適用遠攻,她一般不衝鋒陷陣,但凡是與左蒼狼對過陣的將領都知道,要麼你就衝在最前面,要麼你就別出現在她眼前。
暮容炎最滿意的是她的速度,也許是在狼群中長大,那種靈活確實超出凡人。那時她還不會用箭氣傷人,身上總揹著十來支銀亮的箭,手挽長弓,英氣逼人。
他有時候單從馬背上看著她也會有慾望,也許,是空曠太久了,他突然非常想念姜碧蘭,分別了很久,只有伊人倩影還瑩繞心頭。
蘭兒,你是不是也在想念我?
很快了,別怕,如果你要為後,那麼皇只能是我,幕容炎決不會放你在任何男人身邊,就算是付出任何代價。
蛇!!!
第三章:蛇!!!
幕容炎並不是柳下惠,那個時代的男人難道還有貞操觀念不成,只是自從與姜碧蘭分開後,他倒是真沒碰過其他女人,並不是什麼守身如玉,只是不想。
跟她在一起也只是酒後吧,錯認作了他的碧蘭。若單論姿色與靈氣,左蒼狼是萬萬及不上姜碧蘭的,那是個仙子,不染凡塵的仙子。
只是有了第一次便難免有第二次第三次,在行軍中的餐風露宿,就算貴為王侯,艱苦在所難免,於是給了自己理由在枯燥中放縱。只是玩具與愛人,他還是分得清楚的,眼前人就算百般承歡,又豈能比得上心上人分毫?
他只能承認她是個不錯的下屬,本不想將她帶到床上——這女人放邊疆絕對比放自己床上作用大,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安慰自己,征服一個女人比安撫一個下屬容易很多。
兩個人率軍征戰三年,竟然從無敗績。也許在任何時候兩個人有了那種關係都會顯得親密,那時候左蒼狼年齡還小,朝氣勃勃、意氣飛揚,跟在他身後會問些在他看來很愚蠢的問題,他心情好的時候耐心解答,心情不好的時候聽若未聞。
左蒼狼本無城俯,一眼可以看到底的人,在他面前自然就顯得通透。而幕容炎自幼身在帝王之家,再加上被一群人天天主上、太子地叫,早不早的已經學會不讓人看透,再加上年齡上的差距,自然顯得老成許多。
於是左蒼狼看他的眼神便帶上數分仰慕,好像她所遇到的任何問題在這個人手中都會不費吹灰之力的迎刃而解。
可是在幕容若被迫順降那天,他甚至像個小孩子一樣問她:今天穿這件衣服可好?那時左蒼狼才知道,原來這個人的心裡也會有小孩子的一面。
那一天,左蒼狼清理皇宮,按幕容炎的意思暗誅罪臣。可是身為帝君的幕容炎卻身影不見。
左蒼狼問身邊的將士,眾皆搖頭不知。
她沒有找到幕容炎,卻第一次看見姜碧蘭,她提著長長的裙裾站在皇宮後的連理峰。
沒有任何預示,她就認出了她,沒有著繁複的宮裝,淡紅水的長裙如夢般蹁躚飛揚,虛無若夢!
“姜姑娘?”她猶疑,找到不適當的稱呼,崖邊的姜碧蘭緩緩回首,一剎那的風華仿若鳳凰化人,讓人不敢直視。於是她也半垂了頭:“主上正在四處尋你。”
她漆黑的眸子清若碧落,靜靜地打量她,突兀的笑了一聲:“姜碧蘭何德何能,竟然作了禍國殃民的褒姒坦己!!!!”
笑聲畢,蓮步輕移,竟然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