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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君之所以在朱長齡身上種下手段自然是為了防備他,常言道防小人不防君子,而朱長齡,毫無疑問,正是地地道道的小人。他此時的傷勢決不像表面那樣輕鬆,身體內氣『亂』竄,經脈受損過重,已是到了崩潰的邊緣,沒有任何自保之力。之前聲稱還有一擊之力,不過是詐那女子,他很篤定,只要那女子不能確定他的狀況,便決不敢先行出手。對於輪迴者而言,最為危險的,永遠是其他輪迴者。
制服朱長齡後,蘇君淡然道:“先找一間隱蔽的靜室,容我靜養。”
朱長齡像敬奉祖宗一樣,把蘇君請到他平日練功的秘室。這是一座建在地下的暗室,牆壁以三尺厚的花崗岩砌成,由內關閉後亦只能由內開啟,建造之初便存著避難室的作用。
蘇君一擺手,朱長齡恭恭敬敬的告退。
等他退出關閉密室後,蘇君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染紅白裳。拭去嘴角血跡,盤膝坐在一張蒲團之上,五心向天,雙目微閉,心神晉入物我兩忘的無上化境。《黃庭內景經》中有一門借先天胎息與天地冥合療化傷勢的法門,叫作齊物忘形,乃是道門不傳之秘,高深玄妙。蘇君而今正是施出這門法門,心神嵌入天地自然,與冥冥之中的大道相合,藉助天地偉力療治自身傷勢。他所受之傷,泰半乃是由於天地之力反噬所致,亦只有藉助天地浩然之氣方可理清『亂』竄的真氣,修復受損的經脈。
朱長齡離去之後,立刻去找自己的妻女,把自己所知的一切告訴了他們,神『色』陰沉而無奈。
朱夫人皺眉不止,道:“敵人勢強,要不要把武家兄弟叫過來一同商議對策?”
朱長齡陰沉著臉:“那群怪物固是來意不善,可這個白衣公子似也非良善,他在我身上施的這些手段,哪像個正道中人?武老二功夫一般,來了又能頂甚麼用?”話雖如此說,但還是吩咐了一名心腹莊丁,前去請武烈過來。
朱武兩家相去並不甚遠,過了一個多時辰,武烈攜著一男一女到來,見到莊中狼藉之態,極為驚訝。男的是個俊美少年,長身玉立,一身淡黃緞袍,頗有玉樹臨風之姿。少年名叫衛璧,乃是朱夫人衛氏兄家之侄,拜在武烈門下習武。女的正是武烈之女武青嬰,身形苗條,言行舉甚是斯文,說到相貌之美,和朱九真各有千秋,近來給崑崙一帶的武林中人合稱為“雪嶺雙姝”。二女都鍾情於衛璧,年齡相若,人均美豔,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家傳的武學又是不相上下,衛璧只覺熊掌與魚,難以取捨。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雖然客客氣氣,但二女唇槍舌劍,卻誰也不肯讓誰。只是武青嬰較為含蓄不『露』,反正她與衛璧同門學藝,日夕相見,比之朱九真要多佔便宜。
朱九真今日大受驚嚇,見到表哥到來,眼圈一紅,撲到心上人懷裡嚶嚶哭了起來。衛璧忙把她擁在懷中,對武青嬰的冷哼聲只作不知,輕聲安慰起來。
武烈倒無意理會這些小兒女之事,而是凝重問道:“朱兄,莊中發生了什麼事?”
朱長齡嘆息一聲,和妻子對視一眼,便將今晚發生的一切娓娓道來。
武氏父女和衛璧都聽得呆了,對朱長齡所說的一切不敢置信。
武烈乾笑幾聲道:“朱兄莫不是在開玩笑?”見他神情沉重,不似作偽,方才驚道:“當真?”
朱長齡緩緩點了點頭。
不提武烈心中之驚震,卻說另一人心中更是翻江倒海,“我了個去,血蝠翼,尖獠牙,這特麼不是吸血鬼麼?還有那黃金聖騎士,黑暗刺客,岩石化戰士,太陽你個大爺的,我穿越的倚天不可能是這樣!”這人正是衛璧,沒錯,他就是穿越無窮時空、布種億萬位面的穿越者聯盟中的一員。身為一名光榮的穿越者,衛璧自打來到這個世界,就把自己當成了位面唯一的主角,肩負著種馬後宮、開國建制吊打西方的重大使命。而被他附身的這個死鬼,身懷一陽指、降龍十八掌、鐵掌數種頂尖傳承,年紀青青就有兩大美女傾心,稍微用點心,將來取了《九陽真經》也是輕而易舉,簡直就是躺贏的節奏。朱武兩家積蓄近百年的財富不出意外他就是唯一的繼承者,再謀劃一下,解了將來的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之難,把明教攥在手中,財富勢力兼備,天下便在指掌之中。至於原先的主角張無忌,衛傲天自是嗤之以鼻,那是神馬玩意兒?
可現在,聽到一大堆莫名混入的奇怪東西,位面主角衛傲天頓時不能淡定。
以他前世的閱歷(嗯,沒錯,起點閱讀的資歷),很快便明白了自己處在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聽老朱這麼一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