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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迫切想要拯救深陷泥潭的自己。
姚莫莫從小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像雨果,像莎士比亞一樣具有影響力的作家,卻十分陰差陽錯的放棄了理想。現在她試圖想要找回曾經的自己。
同時她決定趁著間隙,逃離這個城市幾天。臨走時,蘇芮還臥在沙發上一邊心不在焉的提醒她注意安全,一邊還樂此不彼的對白楓實施一系列報復行動。
在火車站的售票窗前,姚莫莫下意識的買了一張開往c市的綠皮火車票。
車窗外,已經□□的行道樹紛紛向後退去。只是那年夏天,它們還是那般鬱鬱蔥蔥。
那年夏天姚莫莫沒有依約找到嚴珏。在那個學生沒錢使用昂貴手機的年代,找一個人其實是一件挺困難的事情。唯二的辦法就是家裡的座機和家庭住址。
和嚴珏一樣的是姚莫莫沒有打通他們家的座機,直到那個她仍然熟記的號碼終於變成空號。家庭住址就成了姚莫莫唯一的努力方向。
在a大開學半個月後,也就是姚莫莫在a大的體院打聽了半個月後,終於證實嚴珏沒有來報道。
大學的軍訓時間比高中的要長很多,整整一個月,當然姚莫莫並沒有能按耐住那麼久。中途她就冒著被教官發現的危險坐上了c市的回程車。
她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第一次去嚴珏家竟然會是因為找不到他。嚴珏的家安在南美路近郊的一個大院裡。硃紅色的油漆大門外,還繫著條看起來異常兇橫的小黑狗。
拍了好久的門,後來還是對院的一個老太告訴她,他走了。
從此不知去向
…………
回c市的路程並不長,個把小時。車站外落了一地的枯黃樹葉。踩上去還會不時發出一陣沙沙聲。
久違了!
站在已經被風雨侵蝕地傷痕累累的家門外,姚莫莫望著屋簷下的角落愣了好久。才從包裡掏出一把陳舊的鑰匙。
舉步向裡走去,發潮味迎面撲來,小院裡的梧桐樹已經從當初的小樹苗長成粗壯的大樹。屋內彷彿傳來一陣如銀鈴般輕快的笑聲。
她突然發現自己開始十分想念遠在重洋的父母。最親近的人,往往最容易被忽視。如果當初她早一點知道嚴珏會因為命運而去了墨爾本,那會不會今天的結局就會有那麼一點不一樣?
又如果當初是自己選擇了去澳洲,而是嚴珏留下,她是不是就要揹負嚴珏今天所揹負的一切呢?
沒有假如,沒有一切設想的,才是生活。
姚莫莫拿出手機,手機上顯示著五條鄒洺打來的未接來電。她沒有回撥,而是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好一會兒,才聽到姚媽媽依舊慈祥溫柔的聲線。
“媽”,姚莫莫說,“今年春節,我去澳洲陪您們”
事實上,自從父母移民澳洲,姚莫莫就已經很久沒和他們在一起過年了。讀書的時候,暑假比較長才會去那裡待一段時間。上班了,忙起來了,已經大約將近兩,三年沒見面了。平時連電話也沒有幾個。
電話那頭停滯了三四秒,才出聲,“莫莫啊。爸媽過得挺好的。年假也就那麼十來天,飛來飛去的,累。要是有時間,多處處物件。你過得好,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
呵!過得好啊。
在家過了幾天沒有人打擾的寧靜生活,姚莫莫都快不想離開了,只不過現在她收到了sw的實習邀請。
幾年沒回到c市,周圍已經快要被高樓大廈覆蓋了。漫步在其中,飄飄然。可是怎麼就走到這兒了呢?
見證了這一切故事的□□!——c市f中
這個籃球框下有他們美好的回憶。還有幾個師弟正在球場上重演他們曾經的青春。
球打偏了,咚咚咚飛到她腳下。一如當年,她習慣性的撿起球,朝那個熟悉的背影拋去。
這個世上居然有這麼相像的背影。那個背影轉身,她先是一滯,是他。
白色的球衣,熟悉的號碼。是啊,她早該想到的。
他再次向她走來,當初的少年已經變成高大偉岸的青年,歲月改變的只是他越發俊秀的臉龐,雍容的氣度。
他說:“你終於來了。” 我在這裡,我一直在這裡。等你。
她身體僵住,“……嗯”
她任憑他牽過她的手。
他說,“你都知道了?”
“……嗯”。嚴珏,我知道了,我什麼都知道了,對不起。在那些讓你傷心的年華里,沒能陪在你身旁。
坐檯上,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