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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但我經手的存款問題我有工作底稿,就是老卜、老徐搞的存貸掛鉤、以貸引存的對應客戶,我都有他們的文字根據。”
夏天說完,心裡還是有點不高興,覺得王行長、陳行長兩人在一唱一和,演雙簧似的,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想:“要是我沒有書面記錄,像今天這種場面不就栽跟斗了嗎?而剛剛代行長寫的存款利差證明,實際上就有可能成為日後代人受過的把柄。”
陳作業聽完夏天的話,雖然覺得這筆利差帳是走清楚了,“但是,夏天是老手,鬼知道他與三八股份公司的陳善為在背後有什麼交易呢?”——陳作業自個兒在心裡想。
夏天找了一個機會離開行長室,回到自己辦公室。
夏天聯想到剛才陳作業在提到金融服務社開收據時的神態,讓他想起了自己準備調動到深圳的時候,移交自己所擔任的經濟資訊公司經理的一個細節。
當年他在移交時,由會計奮兒和支行稽核股長先查實帳項,清理應收應付款項,然後造冊移交。當時,查到一張5000元的應收款的傳票劃到了儲蓄所,支行稽核股長忙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也怪奮兒年輕多忘事,一時竟回答不出來。於是,馬上成了一個問題反映到新官上任的行長那裡。而這位行長恰恰是夏天的競爭對手,在沒有提職前,與夏天同是支行三人領導小組成員。這時。他以為發現了夏天的經濟問題,竟表現得十分興奮。以為好戲就要開場了。
這天中午,奮兒偷偷來找夏天。告訴夏天說:“支行查出了我們劃出去的5000元,已經報行長了。”
夏天說:“那張傳票是什麼時候的事?”
奮兒說出了大至的月份,夏天說:“你不用急,沒事的。當初,我們是按照市公司要求,為了規避所得稅的問題,把錢處理到儲蓄所,準備給大家買熱水器用的,後來不是整頓財經紀律嗎?加上老行長也出了問題了。我在支部會議提出來,讓大家研究是退是留,最後做出決定,退回來了。一劃一退兩張傳票,拿給他們一看,不就行了。我們個人會有什麼問題?”
當天下午,夏天當著眾人的面,把兩張傳票一擺開,把原委一說。這行長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再也興奮不起來了。
夏天看到他這個樣子,又說了一句:“你們看我這個帳,在經理基金這塊還有六萬元。要是在全市系統內別的分公司早就分光了,就是我當經理的分公司還留著沒有動。你想想,我有權動、可以動的錢都沒有動。為什麼會去打不可以動的錢的主意呢?”
幾句話,說得那行長臉紅脖子粗。屁股如坐針氈般難受。
……
第二天上班後,夏天接到省高院的電話通知。說是要求湖貝支行補充家樂大酒店的抵押方——皇龍大酒店的房地產處理情況的說明,也就是說它的抵押責任還能不能履行。法院要求銀行抓緊提供,搞好後先傳真到省高院,原件掛號寄來。不日就要判決了。
夏天來到行長室,徵詢王顯耀行長的意見。王顯耀聽後說:“就說皇龍大酒店已經處理完畢,由法院去下判。”
於是,夏天寫了一個關於皇龍大酒店的抵押房地產經法院主持處分完畢的說明,蓋好章,先傳真一份到省高院,原件準備叫任爾為用掛號寄到省高院去。
上午九點多鐘,洪虎帶著警員又來到行長室,寒暄過後,直奔主題,對王顯耀說:“王行長,我們今天來,是要了解昨天說的那張收據的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王顯耀說:“我叫夏經理過來跟你說一下。”說完,他分別打通了夏天和陳作業的電話,叫兩人過來。
當夏天過來後,王顯耀對夏天說:“老夏,洪組長想了解昨天查實的那張收據的情況,你介紹一下。”
夏天說:“好的。”
夏天看了洪虎一眼,對他說:“當時,湖貝金融服務社雖然剛剛被市民銀行接管,但是一切業務手段還是金融服務社那一套。95年10月前,深圳三八股份有限公司和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都準備做借新還舊貸款。當時,三八公司組織了3000多萬定期存款進來了,而貸款手續在十月下旬辦到市民銀行總行的時候卡住了,不能做了。但是,它組織的最後一筆存款又拉進來沒幾天,還沒有轉成定期,就是這蛇口港航公司的1000萬元。這筆存款的月息18‰以下的利差是沒有給存款戶補的,如果不補,就意味著存款要走。因此,信貸部門為處理不再做貸款的三八公司組織過來的存款的善後工作,將這筆存款作為安延公司準備借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