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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這就意味著,一旦政法機關追查起來,馬上就把湖貝支行的問題暴露在明處,而經辦人員,尤其是行長就將面臨滅頂之災。而現在中紀委來人了,兩個行長都不願意接這個燙手的山芋,是想躲著。還是擔心說漏了嘴,難以收拾局面,讓我先在前頭應付著,探聽虛實?”
這幾人看到夏天好像在思考著問題。不太願意配合,那位像剛畢業的大學生模樣的年青人說道:“我們也就查查這家公司有沒有給費用呀、好處呀什麼的給北京方面,你不要有什麼顧慮。”
夏天說:“我倒是沒有什麼顧慮。你放心。問題是,我們已經起訴這家公司了。這張存單是質押在我們行的,早就被我們拿來還貸款了。”
這時。那位上了年紀的老同志已經喘勻了氣,插話說:“你最好帶我們到營業部現場核實一下。”
夏天說:“好的,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找營業部主任。”
夏天說完,帶著黃處長和另外一個青年人下了樓,到了營業部跟譚飛燕說明情況,便由譚飛燕接待了,夏天隨即往自己的辦公室回走。這時,黃處長顯然擔心夏天溜走,馬上跟在夏天的後面,而留那年青人與譚飛燕協調辦事。
夏天回到辦公室後繼續與他們聊著。到了十點多鐘,夏天走出辦公室要上洗手間,黃處長也是跟著夏天來到洗手間的門口站著。夏天一邊拉尿一邊想:“我還真的被他們粘上了?連上洗手間都有處長陪著!”
接近下班的時候,那位年青人對營業部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知道這1400萬元確實是沒有了。於是,他們準備回去。
黃處長對夏天說:“我們下午再回來。”
夏天說:“好吧!”
下午,這些處長們又來到夏天辦公室,要求影印存單質押貸款的相關資料。夏天按照他們的要求辦好給他們,然後,他們離開湖貝支行,做他們的研究去了。
下午臨下班時,夏天看到王顯耀到了支行,便來到行長室,對王顯耀說:“王行長,你見了中紀委來人也不事先跟我打個招呼,讓我好應對。來人好像很嚴謹,我連上洗手間都被他們跟著。”
王顯耀表現出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說:“昨天,我正在總行沈書記那兒,他們一行正好來了,找沈書記和找我連在一起了,今天上午我在總行有個會,就忘了把這事告訴你了。對了,他們問得怎麼樣?”
夏天說:“這事還是很複雜的。就看他們查這個資金情況用在什麼地方,後續怎麼樣查。”
王顯耀聽後較起了真,著急地說:“你詳細說。”
夏天說:“據我的印象,他們要查的事情集中在當初提前支取的中山公司1400萬元存單上,這張存單被老朱又算作抵押給北京中汽公司的聯營專案,並拿走了不少貨,沒有給錢。現在北京的專案組懷疑老朱是否私下裡給了什麼人錢。如果就是這一個目的來說,這事還算簡單;但是,如果認真的追究起來,事情可能變得很複雜。就這張存單,老朱一個勁的要求提前支取,好在當初不是直接劃到我們銀行帳上。也不是銀行動的手,但存單畢竟是從銀行拿出來變現的。而且用來支付了利差。這方面,要由這個專案組查起來。我們湖貝支行便很難脫身了。”
王顯耀聽完後,遲疑了片刻。很顯然,他思想上經過一番琢磨,然後才對夏天說:“儘量讓他們少拿資料,這錢有100萬元劃到球館帳戶,用於解決支行當初發動存款大戶、防範經營風險問題的開支,實際上除了借帳戶的支出,也就是93萬元。”
王顯耀說到這裡,停了一下。著重說道:“這事要儘量避開。”
夏天說:“好的,我注意把握。”
王顯耀又說:“總行黨委想組織黨員分期開展革命傳統教育,黃鹿行長不是講過多次井岡山精神嗎?這回就組織一批黨員到井岡山去看一看。我們行第一批去四個,安排你、陳行長、申平、周天真先去見識見識,看看主席、朱老總這些老革命是在什麼環境下鬧革命的。”
夏天覺得王行長安排這四人都是有根由的,自己和陳行長不用說了,周天真是王行長的外甥,申平是何人友副行長的關係。便笑著說:“好吧,上了井岡山。堅定革命鬥志,應該去。”
他說完,看了王顯耀一眼,說:“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夏天回到辦公室思考道:“看來,王行長在內心還是對我放得下心。像應對中紀委與北京紀委調查組這事,只要我的嘴巴稍損。說出幾句不三不四的話來,他就會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還會丟了烏紗帽。但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