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了。”
於是,審計組一行離開了這個公司。
進入五月份以來,莊宇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先不說董事會擬議中的更換領導班子的設想,那些基本上是過眼雲煙,在瞎整。只是增加了莊宇的心理緊張程度而已。
事實上,莊宇還有更擔心的事兒。
一是,前不久,湖貝金融服務社發現:貸給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的貸款有800萬元沒有包括在人民銀行核實的總數內,而是放在表外科目以岸尾公司的名義掛了起來。莊宇多次找朱赤兒要求他採取措施儘快抹掉這個洋相,但他居然不怎麼配合了;該公司有一些貼現業務,也拿到發展銀行去做了。
原來,這位當初被湖貝金融服務社視為像模像樣股東的大債務人,自從海南迴來後,已經對湖貝金融服務社冷淡下來,幾個月沒有存款進帳。他目前正在開始運作他心中設計好的生產經營的“暗渡陳倉”和資產轉移的“金蟬脫殼”計劃,所謂“暗渡陳倉”,就是將原本只有一家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運作的狀況,改變為多家子公司同時運作,表面上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仍在有效執行,廠址在慢慢建設中,因為工程在建,需要投入,所以拿不出錢還債,以此穩住借款銀行。為此,他透過與四c省殘疾人基金會接洽,以“自家出錢、後者出名”的方式,“合資”成立了仍由他當法人代表的深圳萬安投資有限公司,透過這家新成立的公司與自己的老公司——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共同參股”,在山東青島成立了一家百貨公司。接著,朱赤兒便以他的新公司開始了新的資產運作計劃——在青島與深圳來回往返的方式,辦理大額銀行承兌匯票貼現。朱赤兒所謂的“金蟬脫殼”的如意算盤是:將數年間籠聚而來的資產悉數轉移到新成立的深圳萬安投資有限公司名下,並參與筍崗路千匯大廈的建設與經營。接著,由該公司以控股和相互參股的方式再派生出多家二級、三級公司,而這些公司都不再由他自己掛法人代表,然後開展經營活動。然後,透過兩、三年的過度,使老公司自然消亡。這樣做的好處是:一是社會上知道朱赤兒仍然在大搞經營活動,不用擔心他不還債;二是倘若債權人要來依法追債,他便成了除了在建的汽車城的資產外,儼然是一家宰沒毛、割沒血的空殼公司。
打著這樣如意算盤的朱赤兒,原來欠下的湖貝金融服務社的老債,他才樂得不理呢!
二是,曾為安延汽車城專案擔保了5900萬元的周凱歌,又開始發難了,又向湖貝金融服務社要錢了。這個人的胃口也是越來越大,由原來弄500萬元存款,到現在提出要反擔保3000萬元,或由湖貝金融服務社提供3000萬貸款。真是的!這位東北大漢,什麼話都敢講,什麼口都敢開。
三是,湖貝金融服務社資金緊張的局面令人很頭疼,所以,現在每隔兩天就開一次業務會議,研究組織存款的問題。可惜的是:點子不多、辦法不多,實效不多。而且信貸部門的組織方法和吸收存款的思路與自己常常拍不到一塊,基本上是大家在耗著。
莊宇有時候想:“這金融服務社耗了自己四年心血才開張,想不到搞了一年,就弄得這樣險象環生。唉,當老總乾點事真難啊!”
這天是星期天,莊宇在家裡吃過早飯,按照與秦現虹、陳作業的約定,來到了金融服務社,然後科徐東海、夏天前來商量事情。
夏天到來後,看見上述四人已經到了。大家在一起研究處理在審計中發現的審計事項。
研究完後,莊宇、秦現虹帶上徐東海、夏天到怡景花園找到在此辦公的朱赤兒、肖一林,商量協助湖貝金融服務社排除經營風險和信貸風險的問題。
朱赤兒聽莊宇把話說完,看了大家一眼後,冷冷地說:“我說的你們也不一定會聽,我的意見是:將你們那裡存著的中山供銷社的1000萬定期存款,提前支取,那不就有錢花了?”
莊宇說:“這1000萬元是貸款的抵押物,提前支取了,貸款不就空了?”
朱赤兒沒好氣地說:“你擔心空了,那就還貸款嗎!”
秦現虹說:“朱總,看在過去我們合作得很好的份上,現在我們金融服務社有困難,你無論如何都要伸出手來幫我們一把。”
朱赤兒說:“又要馬兒走得好,又要馬兒不吃草,哪有這麼好的事?俗話不是說了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們也要體諒我的困難。”
其實,朱赤兒要莊宇將已經抵押給湖貝金融服務社的中山供銷社的1000萬元定期存款單作提前支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