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中國的農民就是誠實,能記著別人的好,喝了別人一碗水,恨不得還人一瓶奶,是個有恩必報的群體。連**生前都讚不絕口,他老人家有點偏激地說,農民就是腳上有牛屎,也比知識分子乾淨。那北方深山老林夾皮溝長大的李勇奇,身兼工人和農民雙重身份。他更是直截了當地說:“山裡人說話說了算。一片真心能對天!”讓聽過他說話的人久久激動不已,以至不能入睡。
話說回來,當年許愛群熱情接待前來趕集的山村群眾,算把工作做到了點子上。久而久之,這許愛群還真受到不少人的好評。著實當了幾年先進。後來,市婦女聯合會把她作為會做群眾工作的能手加以弘揚。
做群眾工作。不就是政治工作;“能手”不就是老師、師傅嗎?因此。也不用什麼考評,她的第一個職稱就是“政工師”。幾年以後,論資排輩,連500字論文都寫不出的她,自然就成了“高階政工師”。當然,那時沒有成立職稱評審機構。以至後來調入深圳時,深圳的人事部門也沒辦法確認其資格的有效性。
有一句話說道:月有圓缺。有人根據自己的不同理解,在這四個字的後面加上諸如:“人有禍福”、“手有長短”、“水有清濁”、“天有陰晴”、“路有曲直”,等等不同的詞彙。其實。真還有點畫蛇添足的味道。
話說當年許愛群憑著她那給趕集農民倒茶送水的手段,當上了半真半假的“高階政工師”和先進工作者,但在官場上卻沒有什麼長進。這不能全怪別人,她自己也有一個小小的缺點,跟她的小小優點真是一對難得的雙胞胎: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但與她相處久了的人,無不搖頭。這在民主化逐漸風行的官場,當然很難找到位置了。因此,她仍然在小鎮上當她的婦女幹部,你要問是什麼級別,若是說大一點是股級,若是說得正經一點,叫做工作人員。這種待遇,她當然不滿意了!這不,窮則思變,不就在深圳見著她了嗎!
一天,她真的到了王顯耀辦公室,對王顯耀說:“王行長:我給你談點我個人的意見。我倆都是共c黨員,又是支委,有事揣在懷裡很難受。”
王顯耀也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揣在懷裡很難受,看著她,平靜地問道:“什麼事讓你受委曲?”
許愛群說:“就是我個人的職級問題。”
王顯耀說:“你說說你的看法、想法。”
許愛群說:“我是高階政工師,按照職級應該套處長的起薪點。說真的,要我當行長我不敢當,因為人家欺負我不懂業務。但弄個副行長還是有資格的嗎!退一步說,沒有行政職務,聘請我當個高階政工師也不見得不行嗎!”
王顯耀聽出她是要官當、要待遇來了。心裡想道:她提出的哪一條,如果真的給她落實的話,工資都比自己的高,看來得給她堵住。便說:“你當行長、副行長的事應該由總行任命。”
許愛群打斷王顯耀的話說:“你的意見也很重要哇!”
王顯耀說:“現在的關鍵是以崗設人,不是以人定崗。我們的班子現在只是兩個職數,弄多一個總行同意嗎?職稱的問題也是,總行在支行一級只聘中師,就是經濟師、會計師、政工師、工程師什麼的,你偏偏要弄個副高出來,不是我不同意,違反規定呢。”
許愛群看看沒門,怏怏地說:“反正我的意見提出來了,同不同意,也就供你參考。”說完便走了。
王顯耀看著許愛群離開的背影,心裡不快。從座位上站起來,在心裡說道:“還想當行長?”
他慢慢走到會客室,思忖道:“許愛群與夏天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型別,許愛群明目張膽要官當、要待遇;而夏天,在群眾中的影響和業務水平甚至超過了陳作業,他只要稍加活動就可以當個副行長或者行長助理,而且是順理成章的事。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夏天好像不太願意當班子成員。”
王顯耀在辦公室踱著方步,暗下決心:“不要依賴許愛群,在行政事務上拆分到辦公室的黃蔓延等人,在主要業務上交叉用夏天、陳作業兩駕馬車。不能受制於人。”(未完待續。。) 任爾為繼續說道:“關於三八股份公司的土地查封問題,法院原則同意,但是要有財產擔保。”
夏天說:“我們請示總行法律處同意後,可以出張證明,憑銀行信譽就可以了。”
任爾為又說:“法院介紹:南山五達有限公司到了法院說:辦理抵押的的南山五達有限公司的公章是假的。法官也還提出一個問題:說800萬元貸款辦理展期時沒有抵押方同意繼續抵押的章。”
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