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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材料一併拿到行長辦公室,王顯耀看後,同意用印,夏天隨即找到許愛群蓋了支行公章。
夏天回到辦公室,將回執交給王為夫。
他們兩人很高興,王為夫說:“夏科長,你什麼時候到貴zu玩的話,給我打個電話,我一定幫你的忙。”說完,他拿出筆,在夏天提供的電話號碼本上鄭重地寫下兩個電話號碼。隨後與夏天一起到行長室,與王顯耀和夏天握手道別。
這是貴zu方面在沒有與深圳同行聯絡的情況下,單獨第一次來湖貝支行辦案,此後他們便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個不停,好像到深圳辦案有什麼好處似的,讓人目不暇接。
這兩人走後,在行長室只剩下王顯耀和夏天兩人,夏天對王顯耀說:“貴zu方面也在與邵華打民事官司,我們的判決書一說抵押無效,他們立即向貴zu省高院申請查封(扣押)令,於八月十六日對房地產實施保護性查封,這明顯是衝著我們銀行來的。”
王顯耀沒有對夏天的講話作出反應,而是說:“老夏,現在總行也是可能換班子的時候,你我在說話時要多注意,上次跟你說的易木子的事,說明你們科裡有人通水。”
夏天真誠地對王顯耀說:“是,我一定注意。這些都不是省油的燈。”
王顯耀又說:“那三個剛剛報到中院的系列貸款案,要抓緊開庭,爭取早日結案。”
夏天說:“皇龍大酒店和三八股份公司方面,我正在協調借款人到庭,以減少公告送達的時間。雄鷹公司方面叫舒光榮聯絡李一華也要到庭,但是,質押人就要李一華聯絡他們,開出委託書接收法律文書。”
王顯耀說:“看來李一華也是上當受騙的受害者。到時候,我也找機會跟李一華談談。”(未完待續。。) 在夏天辦公室裡,舒光榮向夏天彙報昨天與深圳蛇口海陸運輸貿易公司法人代表施雲裡見面的情況。
舒光榮說:“施總對過去的事作了道歉,覺得對不起你。答應到我們銀行來,就看你和王行長什麼時候有時間。”
夏天思考了一下說:“我看就安排在明天下午吧!王行長那邊我去跟他協調。”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舒光榮乘機說:“我這就跟他聯絡。”說完,離開了夏天辦公室。
夏天拿起電話,剛說了一句:“你好!”
電話裡傳來夏天熟悉的王火炬的聲音:“夏經理,你好!”
夏天說:“啊!王經理啊?你好!你好!你有什麼關照?”
王火炬說:“我們兩家支行是一根繩子上綁著的兩個螞蚱。同病相憐,你缺的資金,我也缺;你有的不良貸款,我也有不少。唉,老兄,你那邊國信代元公司清貸的事有進展嗎?”
夏天說:“就是沒有哇!怎麼樣,你對藍天這個自稱的‘老紅軍的兒子’有什麼突破嗎?”
王火炬笑著說:“他建的寫字樓也是正在賣,但他的牢騷怪話很多,我還真不知道他的背景,不方便來硬的。我們兩個聯手會他一下怎樣?”
夏天說:“可以,什麼時候去?”
王火炬說:“下午怎麼樣?你有時間嗎?”
夏天說:“好吧,藍天那裡你跟他約好。”
王火炬說:“好,下午我開車到你行裡,我們一起去。”
夏天放下電話,自言自語地說:“事前留一線,事後好見面;處事留一手。日後好幫手。在這王火炬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原來,王火炬曾經作為市民銀行稽核組的抽調人員兩次到湖貝支行開展審計,他在支行呆了多年,深知在基層工作的艱苦和風險,試圖透過臨時抽調的積極表現最終調動到總行工作。在他第一次到湖貝支行的時候,夏天對他多少看不慣,幾次差點翻臉。最後,還是理智佔了上風,平靜過去。而王火炬幾經折騰,還是沒能調動到總行。職級也與夏天一樣,當了寶安路支行的計劃信貸科長。最近,還傳出風聲:他們全科正在鬧情緒,不知是否因為他嫌自己職級低而使的壞。
……
上午臨近下班時,夏天把任爾為叫到辦公室。給了一個電話號碼給他,對他說:“這是三八大廈專案的聯營方之一的總經理高軍輝。據說他原來在部隊時是個師長。轉業後在一個房地產公司當老總。他在政府和軍隊企業方面還有不少關係。聯絡他的目的,是看透過他能否找到陳善為,如果找不到的話,傳票要公告送達,就比較麻煩。”
任爾為喏喏而行,辦事去了。
下午。一輛豐田吉普車停在湖貝支行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