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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價格便宜。吃的時候,口感不濃不烈,到喝下去一些時間後,酒勁才上來,慢慢就醉了。
不到半個小時,大家這頓飯就吃得差不多了。
話說這幫兄弟中,酒性最不好的是張波,他每每喝完酒後都會沒事找事地鬧一些彆扭才散去。最近,他因為高友華已經調到總行,而他仍在支行,幾次到總行聯絡調動都不順利,心情已經不佳,這九江雙蒸一喝下去,不到半個小時,心裡那股憋著的氣更是無處發作。只見他拿起那空酒瓶,揮手間“啪”的一聲,酒瓶就在排檔門前的樂園路上炸得粉碎。這聲音一響,招來周圍異樣的目光,人們紛紛聚攏過來。排檔老闆也走過來問:“怎麼回事?”
舒光榮說:“對不起,我這位朋友喝醉了!沒有你的事。”
這時,張波還不解恨,怒氣衝衝地說:“什麼馬尿,跟潲水一樣,喝下去直灌頭!”
排檔老闆以為這幫人想來攪事,臉上凝重起來。在思考著是息事寧人好呢,還是來硬的,跟張波他們對著幹。
汪洋看著不對勁,對同事說:“張波真的醉了!黃華林、李朝陽你們先帶張波回去,我們結帳。”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行人迅速離開了湖貝樂園路食街。
下午三點多鐘,李朝陽、張波、舒光榮這幫被分配負責晚上那頓酒飯採買任務的大將來到東門菜市場,他們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方案,在選購著原材料。
話說東門菜市場是一個有著十多年曆史的海鮮、山貨、蔬菜的零售集散地,遠至香港客、近至市民,都是很喜歡前來採買的菜市場。三人在這裡買了豬肚、牛心頂、扇貝、九節蝦、東風螺、帶子、花甲等既不算名貴,又能出得了檯面的菜。
舒光榮說:“我看下酒還是得弄兩斤牛肉回去,製成鐵板牛柳才有氣氛。”
李朝陽說:“好。”
於是,三人來到牛肉攤檔,因為是到了下午的緣故,攤檔裡的牛肉並不見得好。他們看了幾家,都不太滿意。
舒光榮過去開過飯店,知道買菜、砍價的手段和規矩,只見他走到其中一個檔口前,如此這般地要求拿著切肉刀的攤主,切下這塊看了看,搖了搖頭;又叫他切下那塊看了看,又不滿意,搖了搖頭。這手段耍了幾回,攤主也不知道這批客人要幹什麼,拿著刀的右手晃了晃,不滿意地說:“你叫我把牛肉割成一塊一塊的,究竟是要買呢還是在玩我?”
舒光榮還沒有搭話,張波仗著中午喝酒的酒膽,雙目圓睜,看著攤主大聲說道:“俗話說:‘有錢買得手指肉,’你說什麼屁話!挑選一下還不行嗎?”
不料,拿著切肉刀的師傅也來了勁兒,猛地將切肉刀一丟,這刀的的刀尖就插在砧木板上,刀柄搖著刀身一晃一晃的閃著銀光,憤怒地大聲喝斥道:“你是什麼鳥人!照你這樣說法,你的手指要是指在我的生殖器上,我身上掛著的‘小弟弟’都要割下來給你炒了下酒不成?”
舒光榮看看不對勁,馬上說:“有話好好說。”
這張波一天吵兩架,雖然說與他的心情不好有關,但是喝酒也是一個大問題。正是:
酒壯人膽惹是非,菜市場裡扯牛皮;
屠夫舉刀銀光閃,無理取鬧宰了你!
李朝陽聽這師傅的口音應該是他的老鄉,這種人能到外面吃苦,一般都學了兩手拳腳功夫防身,性格也比較兇暴,絕不是張波這種人的嘴上功夫所能比的,弄不好就會出事。於是,立即用潮汕話給他套近乎、賠不是,並把舒光榮選的牛肉都買下。然後,拉著張波離開菜市場,叫來一輛計程車,坐車回到三人合租的布心路的房子裡,開始忙起他們的晚餐來。(未完待續。。) 早上一上班,卜一定來到行長的辦公室,對王顯耀說:“王行長,我被一個企業看中,我想離開市民銀行。”
王顯耀裝著不解地問道:“怎麼,是不是對我有成見啊?要離我而去?”
卜一定說:“不是,王行長的為人沒得說的:忠厚老實,體恤部下,人緣極好。我去那地方,條件應該不錯,是個主事的官兒,我感到去發展一下,也可能是個機會。”
王顯耀隨即打了一個電話給陳作業,說:“你來一下。”
陳作業來到行長辦公室,看到卜一定在場,也就猜出了五分。王顯耀說:“坐。”
待陳作業坐下後,王顯耀看著陳作業說:“卜經理說他要離開我們銀行,另謀高就。他一走,他那攤重要的工作交給誰,我們才放心哪?”
陳作業臉帶笑容,看著卜一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