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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的二話沒說,給了她100元,她千多萬謝地離開我家,估計是吃晚飯去了。
這事發生後,在我的心裡產生了很多聯想:小女孩家境貧窮固然值得同情,但是,在她身上表現出的精神更是值得褒揚的意義所在。我想,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像這個小女孩一樣,把市民銀行當成我們的歸宿,當成我們賴以生存的根本,那麼,我們市民銀行還有什麼難事可以難住我們呢?我們這個信貸科還會擔心做不好工作?”
夏天說到這裡,看到李國蘭、汪洋等女同志眼睛已經被淚水迷糊了,鼻子也有點紅。男同事們也是在靜心地聽著。
夏天接著說:“我最近有一個考慮,計劃信貸科的工資可以來一個改革:我們首先定崗,這個崗位是半個人乾的崗,還是一個人的崗,有些崗位可以搞成臨時崗位,也可以叫做承包崗位,誰做了給誰工資。當一個人承擔了1。5人的崗位,他的工資就是他人的1。5倍;反過來說,當一個人只幹了0。5人的工作,他的工資也就是常人的0。5係數。這應該成為我們考核的方向。……”
夏天說到這裡,手機響了。
夏天接過手機:“喂,你好。”
打來電話的是信貸處副處長易木子,他說:“夏天嗎?找了你一個下午,就是找不到。”
夏天說:“我在組織大家學習、消化總行的會議精神,不在辦公室。對不起。”
“這樣,”易木子說:“你們報上來的寶島實業(深圳)開發公司的借新還舊貸款,是以他們那塊地抵押的吧?我的意見要增加擔保單位。”
夏天說:“易處長,這個企業雖然是以土地作抵押,但這塊土地已經建設了兩棟大樓作為這個企業的廠房和辦公樓,土地加地上的附著物應該是足值的。另外,我們給他做借新還舊也就是考慮緩解銀行與企業緊張關係,在保持原貸款風險的前提下,也降低企業的一些利息負擔。”
夏天還沒有說完,只聽易木子發脾氣地說:“什麼降低企業的利息負擔,我不管這一套!你們自己好自為之!”
夏天說:“易處長,我是按照總行定下來的遊戲規則辦事,分析舊貸款出不出問題或可能出問題,可能會出什麼問題,向總行反映,希望總行解決。怎麼,這樣做不行嗎?”
“簡直是胡鬧。”易木子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天馬上撥回去,先是萬中易接了電話,夏天不客氣地說:“給我找易木子!”
不一會,易木子接過電話,夏天不高興地質問道:“易木子同志,我以一個**員的名義問你:你是不是感覺到:你呆在總行,有什麼高人一等的優越感還是什麼的?我們在支行搞信貸工作,是不是要我彎下腰來拼命拍你這個副處長的馬屁還是怎麼的?”
易木子看得出來,夏天反撥過電話來,顯然是被激怒了,而且話中也飽含了憤怒的語調,顯然是翻臉了,便冷冷問道:“你怎麼說?”
夏天說:“就我個人而言,沒有事情要求你的。我在湖貝支行搞這個信貸工作,是在履行一種歷史的責任,是作為一個**員在對黨和人民的事業勇敢地承擔起歷史責任。不像你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又要像模像樣地呆在糞坑上面,又不拉屎。對人對事處處高人一等,自以為是;對上點頭哈腰,對下氣壯如牛,你這是對黨和人民的事業負責任的態度嗎?你要知道你的上面還有黨委,黨委的上面,還有市委。我這個人與你這個人之間沒有什麼說不清楚的問題!就是說不清,也可以請黨組織來解決。你好自為之!”
夏天說完,也把電話掛了。
滿臉怒氣的夏天看著一個個臉上也呈驚愕之色的部下,說:“我們繼續開會,別理睬他!”(未完待續。。) 而易木子內心原本是要壓壓夏天的,看到夏天不但多次不肯就範,反觀夏天有點想把問題升級的勢頭。易木子想:“這可不行。在總行黨委,無論如何我還是排不上號的,古丁力的講話多少是衝著信貸處來的。像夏天這種人若真的把問題一反映上去,又增加了自己的是非。要想辦法阻止。”
易木子在心裡尋思道:“找誰說呢?夏天在湖貝支行之所以地位堅固,很顯然與王顯耀關係很大,但是王顯耀因為想做幾筆貸款,我也得罪得差不多了,真是造化弄人。請老上級馮老刀副行長跟王顯耀說去?非到萬不得已使不得啊!還是我跟王顯耀打個電話後看情況怎樣再說吧!”
易木子主意一定,拿起電話,撥通了湖貝支行行長室的電話。王顯耀拿起電話,以他那慣用的低八度的語調說:“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