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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夏天又看到祖國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的電視畫面中,**嚴肅地站在會場中央,目不斜視地盯著英國國旗緩緩降下。同時,隨著《義勇軍進行曲》的音樂的奏響,他和中國的其他官員激動而莊重地仰望著祖國的五星紅旗在會場冉冉升起、隨風飄揚。畫面上展現著中國陸、海、空三軍儀仗隊威嚴地守護著國旗的莊嚴景像。
**在香港政權移交時鏗鏘有力的講話,定格在歷史的瞬間:香港的成就,歸根到底是香港同胞的頑強努力和強大的祖國改革開放的結果。
這時,夏天的眼角已經溢滿了淚水。
過了一會兒,他進到房裡,躺在床上,想拼命放鬆自己。想想自己這幾年的工作,實際上也是為香港迴歸祖國創造良好環境。想到這些,他也寬慰起來。不多時,就從電視畫面上看到陳方安生在香江岸邊送那末代港督彭定康舊主的形單影隻的意境中進人夢鄉……
也許是因為淋了雨的緣故,這晚——嚴格來講是早上,他的睡眠質量並不高,老是發夢。那夢就像奧運會百米賽跑比賽時的選手一樣,一個接一個的把他的腦袋當成終點。
第一個夢:有一個漂亮的小姐招呼著夏天到了玉鳳金龍大酒樓,到了龍鳳廳,只見兩個男人——夢境中幻化成銀行客戶——在吵著:一個客戶口若懸河地說要建一個亞洲第一高樓,以長中國人民的志氣,他有中央企業的主管部門,說這不是他個人的主意。另一個人的臉上顯然破了相,但仍不缺乏自信,他說:“現在的轎車動輒三、四十萬元一部,不是中國人民能消費得起的,我要建設一個汽車工業城,在五年之後,深圳有10萬元以下的轎車。我的優勢自不待言:我是高山上倒馬桶——臭氣遠揚。工、農、中、建四大國有銀行都害怕我。”
夏天坐在銀行的金庫旁邊,好像控制著金庫。對他們說的都很在意,並且都很痛快的給了錢,支援專案上馬。但奇怪的是:說建房的,並沒有把房建起來,轉而在深南路上賣起了汽車;而生產汽車的也沒有產出一輛車,而在筍崗路上建起了一棟38層的“千匯大廈”。
夏天是科班出身,早年在廣州讀金融專業院校時,還是計劃經濟年代,教科書上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則,那就是“買醬油的錢,不能用來買醋”。當年,來自gd省人民銀行的老師為了加深學生對這個原則的理解,特意舉了gd農村一個農民的例子:“當時,一個農民向農業銀行申請貸款,借款理由上說:因為買耕牛資金缺乏申請貸款。但錢一到手,卻娶了個老婆回來。——這是不能容許的。”
老師說完,全班同學都大笑起來。
夏天對於這兩個客戶的做法自然很生氣,也很著急,急忙追收起貸款來。這一追,就是五年,中間發生了不少離奇古怪的事。每一件都讓人心急。這一急,通身燥熱,心口像著火般難受,很快就醒來了。
醒來後知道是夢。心想,是夢,不理也罷。
不久,他又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好像回到了70年代初,夏天坐上了一輛從家鄉開往梅縣的客車,客車在爬上山崗的半路上拋錨了,於是,乘客都下車休息。這時,從車上下來的乘客中有一個60多歲的老太婆。這婆婆看著滿是塵土的山崗,看著沙基國道,心裡不是味道。然後,老太婆用香港話喃喃說道:“大陸人懶啊!那麼好的地方,就是沒有人建設!就是沒有錢建設!要是在國外早就建設成繁華家園了!”
夏天一聽,心想:“這麼不愛國的人都有,這老太太是不是外國特務啊?”
夏天從小受到很深的愛國主義教育,對國家有著執著的情感。聽老太婆說話,就想跟她吵起來,但看著她已經七老八十三的年紀,看樣子已經沒有多少年頭了,也不好說什麼——隨她說去吧。
第三個夢也有點古怪:好像是60年代中期,夏天10歲了,有一天跟著堂兄弟一起去釣魚,眼看魚上鉤的一剎那,夏天用力一拉釣杆,令人稱奇的是:一次竟釣上兩條鯉魚!當天晚上,夏天邊吃魚下飯,邊受到母親的誇獎……。
醒來後,他猛然悟道:“這釣魚的情景是真有其事的。”
睡下後,新的夢境又現腦際:早上七點鐘的時候,堂兄的兒子,乳名叫“三古頭”的從大堂的正門進入大堂,發現右側風車旁的地上,有一堆黃黃的東西,還冒著裊裊上升的熱氣。年幼的三古頭看了又看,最後獨自決定把它吃了。於是,蹲下身來,用右手一把一把地拿起那東西,轉眼間把那堆黃東西吃了個乾淨。
不一會,夏天好像看到他母親點著他的頭說道:“屎都敢吃!長著豹子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