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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業成的眼光掠過我,竟是沒有停頓得落在唐銘言身上,“唐先生,好久不見。”
我覺得我就像一柱紅綠燈,泛著紅光的時候身邊沒人,泛著綠光的時候身邊到處是人。如今這般,我才承諾了當某人的女友,一個偽前男友就出現了。
嚴格來講,陳業成不是我前男友,偽的也算不上。
但自從我的日記本被爸媽共同閱讀過之後,陳業成即便從未浮出過水麵,但他的存在也是廣為人知。
爸媽知道,蕭然知道,自然,唐銘言也知道。
我有點心虛得跟著唐銘言回了病房。
唐銘言自然面無表情得從衣櫃裡拿出襯衫來換,直視我為空氣。
我急道:“那,那個,你好像還沒好出院吧?”
唐銘言置若罔聞,從衣櫥裡拿出先前我放進去的衣服,一面掃了我一眼,一面自己繫著領帶,大有不理我的趨勢。
我討好地湊過去,學著小媳婦的樣子給他理著領口,“嘿嘿”笑道:“他現在是公務員了麼?你知道我最討厭公務員的,尤其是那些個天天喝報紙看茶的公務員。”
唐銘言淡漠的眼神又掃了我一眼,冷冷的眼眸有漸熱的趨勢。
張了張口,公子爺終於理我了。
“喝報紙看茶?你倒是示範給我看看。”
我低頭“嘿嘿”了兩聲,立馬仰著臉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圈起公子的猿臂,討好道:“咱能兩清麼?你有個方曉菁,我有個陳業成。”
唐銘言聞言,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就拿了車鑰匙出門。
當時的我,沒理解透徹那一瞪的意思。過了一些年,我卻很是感慨,能瞪我的,是唐銘言。
那會兒我懷了六個月的大肚子,在醫院裡排著隊,等著做檢查。唐銘言還在醫院外面找車位,我親愛的婆婆在另外一個隊伍裡裝孕婦插隊,小姑子唐銘心出去買礦泉水。
昔日的好友妙妙正是這家醫院的護士,走過婦產科的時候看見我,停步下來問道:“哎,這孩子是誰的?”
我一臉黑線,反問道:“能是誰的啊?”
妙妙將我往走廊的邊上帶了帶,神秘兮兮道:“哎,sorry,我口誤。我剛聽了一個大八卦,看到你就不由想偏了。來來來,我跟你說說。”
左右有婆婆幫我排隊,我跟著妙妙往休息區的座椅上一坐。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很熱情道:“講講講,趕緊講。”
“陳業成你還記得吧?”
我:“。。。。。。”
“聽說我們還上大學的時候,他就在一家工廠上班做外貿了,年薪都是六位數。可是沒幹幾年,廠子效益不好了,他就去考了公務員。他人有些才華,你是知道的,前幾年在國稅局混得那叫一個順風順水。後來他娶了一個富商家的女兒,,,呵呵,你猜猜後來怎麼了?”
我有些惆悵,孕婦特有的惆悵,接話道:“他自己選擇的人生,他應該樂意啊。”
妙妙特不屑地擺了擺手,爆料道:“別看陳業成有才華有容貌,可打心眼裡是個純正的鳳凰男。他娶了人家千金,婚前沒簽婚前協議不說,婚後還一個勁地挪用人家家裡錢。他以前給他爸爸不過一個月一千的贍養費,,結了婚就牛了,直接給一萬。你別問我多出來的九千是哪裡來的,人家姑娘回了孃家都哭死了。”
我沒抓住重點,實話道:“我和唐銘言結婚之前,也沒簽婚前協議啊。”
妙妙鄙視了我一眼,插話道:“唐銘言什麼胸懷什麼能力,是鳳凰男能比的麼?你知道吧?陳業成用人家錢就算了,還揹著人家在外面沾花惹草。據說啊,據說,小三大著肚子都找上門了。一聽說陳業成住的婚房都沒寫他名字,又拍屁股走了。”
我點點頭,沒抓住重點:“所以說,你剛才看見我,以為我就是那小三?”
妙妙“嘿嘿”了兩聲,趕緊打岔道:“我尋思著陳業成是沒幾年好日子過了。最近查的嚴,他生活作風這麼差,官位也算到頭了。哎,你說他怎麼會這樣?以前上學的時候還覺得他人挺好的呢。”
我望著醫院走廊裡來來去去的病人,腦海裡想到的是當初在f中的校門口,我碰見了陳業成和他尚未過世的母親。
我一路奔過去,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他卻裝作不認識我。
他母親看我的眼神也寒冷得好似欠著圖釘,明明眼睛盯著我,卻張口對陳業成說:“好好學習,在學校別讓一些小丫頭片子吊著。她們啊,一個都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