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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忽然張口道:“好香啊,什麼吃的這麼香。聞著我好餓!”
我深吸了一口氣,覺著於沁黎講話的這口氣幾乎跟範文毅小時候一模一樣~~~~
扭曲了表情,將手裡的外賣袋子拎到於沁黎面前,我很是大氣道:“湯包你要不要?”
於沁黎直接忽視我怪異的表情,膩歪得說了句謝謝,笑嘻嘻得接過我手中外賣袋。
範文毅瞥了一眼,開口問我道:“你還喜歡吃這家的湯包呢?這家店的老闆換過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為什麼,老範的這句話我聽成了另外一個意思:你還喜歡我嗎?你知道我是於沁黎的了嗎?
崩著一張臉,我“哦”了一聲,心裡翻滾著一段我早已模糊的過去,嘟囔道:“早不喜歡了。”
範文毅笑著看我一眼,順手從包裝袋裡掏出一次性筷子,撕了塑膠袋遞給於沁黎。於沁黎右手拿過筷子,左手便將一次性紙盒擱在了範文毅寬大的手上。吞下一個湯包後,又從他口袋裡順手掏出了紙巾。
看到那熟練的手法我不禁感慨,尼瑪,範文毅當年的吃貨名號是要轉讓給她了麼~~~卻不知道為什麼,看於沁黎這副享受的模樣,放在以前我絕對氣都不順,如今瞧著只覺得異常搞笑。
陳霍伊轉著方向盤,一面看著路況,一面同我道:“早飯沒吃?”
我點點頭,目光落在前面不遠處的早飯攤,期待著陳霍伊能像範文毅然一樣體貼得停車、然後屁顛屁顛得下去給我買個包子什麼的。
結果車子徑直路過了早飯攤,停都沒停。
我滿目蒼涼得望向陳霍伊,卻聽他道:“沁黎,留點給曉菁。開席早著呢,過去還要看會兒麻將。”
後面的於沁黎“哦”了一聲,指了指範文毅掌上的一次性紙盒,油嘴張開道:“那,曉菁,剩下的都給你。”
看著紙盒裡僅剩的兩個湯包,我憋了憋嘴,依舊大氣道:“不用,不用,你自己吃,我餓飽了。”
其實心裡想:尼瑪,早飯明明是我自己買的,,,,,,搞得我蹭飯一樣,,,,,,人果然還是不能大氣!
待到了金陵飯店的時候,我肚子餓得只差吞口水了。乘了電梯上樓,各間包廂裡傳來的震天麻將聲,著實嚇了我一跳。
我抖抖索索得跟著他們三進了包廂。
門一開,各種品牌的香水味迎面襲來。我放眼一瞧,偌大的包廂裡,整整攤了四張麻將桌。就是不打麻將的,也圍坐在沙發上興致勃勃得鬥著地主。
這大家子有著好濃烈的娛樂氛圍!
陳霍伊領我走到中間的一桌,向其中一位精神矍鑠打得正high的老太太說道:“外婆,你們這麼早就開牌了啊?”
陳霍伊外婆百忙之中從牌九上移開了目光,笑著看了眼自己的外孫,埋怨道:“哪能,我好不容易才湊上這桌。”埋怨的同時瞥見了我,目光中瞬間流露出驚喜,笑道:“這小姑娘漂亮,是你說的曉菁是吧?”
我理解這份驚喜的時候,已是許久之後了。
當時,我很乖巧很有禮貌很識大體道:“外婆好!”
他外婆點點頭,手中的“紅中”往外一拋,認真道:“曉菁啊,會打牌嗎?”
我點點頭,心裡暗想:這是考驗嗎?
於沁黎不知從哪兒端一碟黃金糕給我,站一旁插話道:“阿婆手下留情啊,曉菁打麻將沒你們厲害,會輸很慘的。”
陳霍伊外婆揮揮手,豪邁道:“怕什麼,輸的錢讓她男朋友掏。”
鄰座的一位大嬸站了起來,不等我反應過來就讓了我坐下,特別欣喜道:“來,來,讓我們見識一下這小姑娘的牌技。”
我理解不了這位大嬸的欣喜,就像理解不了為什麼此刻的陳霍伊一臉頭痛的樣子。
自動麻將機嘩嘩洗牌的時候,鄰座的親戚們很是熟絡得做了自我介紹。不知道為什麼,她們看向我的目光不是新奇,而是同情。一個大叔還很周到得搬來椅子,讓陳霍伊坐我旁邊,並拍了拍他肩,小聲道:“錢帶夠沒?不夠跟小舅要。”
我鎮定自若得坐在椅子上,心裡忍不住開始犯嘀咕:什麼情況,我是要故意輸還是故意輸?
陳霍伊外婆開了牌,彷彿是為了緩解我的緊張情緒,感嘆道:“打麻將好啊。透過打麻將,你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我跟著摸了牌豎在面前,點頭道:“沒錯,打麻將也能鍛鍊人智商。我一朋友奶奶,就因為天天打麻將,現在八十八了還沒老年痴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