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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回以前那個你。”上官玦把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又接了一句:“我還是喜歡你喚我‘玉’。” ‘玉’這個名字是當年炎豔取的,玦為玉,便執意要叫他‘玉’,說是特別,只是自她知道琯杺時,便不再叫了,只因‘琯’亦為玉。
豔兒笑容中不由加了些苦澀:“這好像是兩個要求,我便則其一吧。三年期滿,這衣服也是該換了。”
後一句話,豔兒是嘀咕著說的,卻一字不漏的落入的上官玦的耳。三年期滿,又是上官笉。只有你活著出現,豔兒心頭的結才能解,可是你一旦出現,我就什麼都沒了,一無所有。八弟,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處置你呢。
二人各自想著同一人,不再言語。
這幾日,與上官玦見面時,豔兒也不再板著個臉,二人話雖不多,相比之下氣氛要比之前緩和許多。當年,豔兒也曾幻想過,若是自己與上官玦老了以後,便是如此,不需要太多的話,卻彼此相知相惜。而今想來,不免有些尷尬與好笑。
想起昨日,在上官玦的小粥中不小心放入了薑汁,雖然知道他不愛吃薑,但本著不要浪費就一滴的想法,給他送了過去,之後上官玦的表情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的,從黑到綠到白到紅,像極了變臉,她還從未見過威風八面的上官玦那麼狼狽的樣子,不由又傻笑起來。
直到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喚她。“公子,公子……”
抬頭望去,不由大喜:“雙兒。”
作者有話要說:
☆、皇陵
看著正在忙著收拾東西的雙兒,只覺得有哪些地方不一樣了,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昨日再見到雙兒時,她的眼神充滿著哀傷與無奈,抱著她便哭了一場,問她卻只說是想她了。
眼見雙兒走到她面前,炎豔朝她微微一笑:“住著還習慣嗎,這裡可比不得我們的風來水榭來得無所拘束。”既然她不想說,自己也不會逼她,時間會沖刷一切。跟雙兒寒暄了幾句,便讓她先休息了。
只是她總是不放心的,一回到自己的房間,炎豔便提起筆來寫了封信,匆匆派人送了出去。霍咎,全靠你了。炎豔心中充滿著不好的預感。
命人去和上官玦打了個招呼,就收拾著出宮了。前幾日便已與上官玦說好,今日三年期滿,她要去給上官笉上香。本想帶著雙兒一道兒去,看著她精神不振的樣子,也就罷了。最遲明天,自己便能知道了。
馬車在官道上馳騁著,皚皚的白雪覆蓋著整片的大地和樹木,炎豔卻無暇顧及這片美景,不僅因為雙兒的事,只怪今天的日子太特殊,心中不免抑鬱難疏,太多的東西在自己的腦子裡揮之不去,從前的事似乎全部在今日浮現了出來。
大約半個時辰的樣子,馬車便來到一片叢林,炎豔下車時便注意到了,這是皇陵,上官玦把他葬在了皇陵。三年了,她未曾來過,不是來不了而是不敢來。
三年前,她眼睜睜看著他滿身是血倒在自己面前,什麼都做不了,她唯一欣慰的便是替他擋了一劍。本以為能與他一起死也好,偏偏師父耗盡半生功力就了她,她也因此失去一身武功。
她踱步到他墓前短短五丈,卻像是走了一生。她將瓜果擺齊,在他墓前默默燒著冥幣,從頭至尾她不敢去觸碰那冰涼的墓碑。
她抹去眼淚,笑著和他說話:“真奇怪,我的眼淚好像每次都是為了你而流的。”只是眼淚卻止不住的落下,她不再去管,任它們肆意流淌:“笉,對不起,我輸了,我會留在他身邊。可是,想到你,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沒辦法,沒辦法,你們兩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望了望又在飄著雪的天空,深深吸了口氣,止了止眼淚:“但是,你放心,只要你上官笉沒有休妻,我就永遠是你妻子,絕不負你,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她獨自在皇陵呆了整整一天,回到皇宮時早已過黃昏,夜色籠罩。
“她並沒有發現那是座空墳,只是哭了一會兒,至於說了什麼,屬下離得太遠,聽得不是很清楚。”肖雲站在上官玦一旁一五一十的彙報著。
上官玦只是輕輕點頭,便揮手讓他下去了。剛在他們回來時,他就已經去看了一眼,只是未曾被人發現罷了。見她回來時已是一身紅衣,心中便已一喜。
他會等,一直等下去,這是自己欠她的,時間會沖刷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下毒
自皇陵歸來以後,日子一如往常,只有炎豔自己知道,她已經三天三夜未曾闔眼,今日下午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