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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笉抓住她的手,將她抱在懷中:“你聽我說,知道你還活著,就已經足夠了,你快走,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她推開他,用堅定的眼神在訴說著不:“等我回來。”
說完便奪門而出,只留下上官笉的呼喊聲。
炎豔正處在崩潰的邊緣,心中的叫囂佔據著她整個大腦:上官玦,你太狠了,我那麼相信你。我可以不在乎你如何對我,卻不能不在乎我周圍的人。
她剛跑出皇帝的寢宮,卻發現整個皇宮早已亂作一團。大內侍衛、宮女、侍衛統統都在急匆匆的趕著路,嘴裡說的什麼,她聽不太清楚,只聽見一個詞“刺客”。
本以為他們說的是鳳鷲宮自己惹出來的事,心中又隱感不對。她再沒有力氣去深究這些事情,只想儘快趕去鳳鷲宮,她知道上官玦定在那裡。
還未曾到鳳鷲宮,一個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她抬頭看著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見他支支吾吾,他的神情讓她感覺很不好,心中不由咯噔一下,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她的腦子裡冒了出來,剎那間從頭涼到腳,她顫顫的問了他一句:“出什麼事了?”
“炎,你仔細聽我說完,先不要激動,好嗎?”他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慢開口:“我今天剛剛得到訊息,就想著立刻進宮來找你,可是我去到你宮裡時,他們說你去了鳳鷲宮。我就……”
炎豔的注意力從他的話語移到了他的身後,一副白色的擔架上躺著一個人,被染著血的白布裹住分不清男女。越走越近,直到從他們身邊經過,擔架的顛簸,一隻香袋不小心掉落,直直落在她的面前。
那隻香袋她是那樣的熟悉,這三年來,幾乎天天能看見的東西,裡面放著的是桃花醉的獨門配料,天下只一人所有。
她衝上去,大聲呵斥開,抬著擔架的人。沒有拉開白布,沒有哭,只是落淚,她再沒有力氣去哭,呆愣的坐在一旁,像是斷了線的木偶。
他從小便行走江湖,每次打打殺殺在外人看來太過平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兄弟的離去是多麼的無可奈何。看她那個樣子,霍咎不由哽咽。
他走到她身邊蹲下,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沒有多說任何安慰:“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不會瞞你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點點頭。”
許久不見她動作,霍咎想起身離開時,卻被她一把拽住,之後多年霍咎從未忘記過沒有內功的她拉住自己的力道。
“她本是江南第一酒家千金,他爹是仇不凡,她叫仇無雙。”
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他點點頭道:“就是他們,當年他們家的酒一直進貢皇宮,甚至遠銷塞外,她爹卻心高氣傲,自稱天下第一家。皇帝大怒,便派當時的六皇子想辦法懲治他們。”
她幾次哽咽,用盡力氣開口:“當年還是我出的主意,抄了他們家。”
霍咎實在不忍心卻還是回了她:“之後不久他父親氣血攻心便病死了,她獨自流落街頭。”
作者有話要說:
☆、情絕(3)
“之後,她就遇到了我。”
“……”
她伸出顫抖著的手,緩緩拉開白布。蒼白的臉赫然出現在她眼前,她輕輕替她整理著易容,擦拭著她嘴角的血跡。笑起來似月牙般的眼睛已經闔上,麻雀那樣吵鬧的嘴巴,卻再也無法吐露出任何一個字,來逗她歡笑。
炎豔清理著她的衣裳,陡然間發現她的肋骨與經脈全斷,是斷魂掌無疑,出掌之人必是使足內力,一招致命,才會肋骨、經脈全斷,其殺意可想而知。這是師父的獨門武功,她便是剛練到此掌時,武功便已全廢。
這天地下除了那個人,還有誰,還有誰。
她看著雙兒:“雙兒,是我害了你,我這就去給你報仇。”起身瞟了眼霍咎又說道:“她交給你了。”
“炎,不要去,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琯杺她……”霍咎試圖攔住她,卻被她甩開。
“夠了,輪不到你來跟我解釋。”炎豔意識到自己有些失去控制,不由一頓:“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便轉身跑開了。
霍咎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沒有在意已經亂成一鍋粥的鳳鷲宮,剛進去便抓住一個宮女問道:“上官玦呢?”
小宮女剛剛才經歷了刺客刺殺,驚魂未定。就被她抓住,聽見她直呼皇上名諱,更是臉嚇得蒼白,不敢吱聲。
她頭一偏,見肖雲正從側房出來。沒等他反應,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