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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的,居然是兩個女孩子!
擦,這是鬧哪樣?
竇茜和沈蓉蓉都換上了改良版的旗袍,沈蓉蓉是大紅色,竇茜則是白色。高叉露出的嫩白大腿讓這個寒冬都平添了幾分春色,竇柏堯找好了位置,對著侄女說:“你的部分太多,現在還有時間,你再練練。”
竇茜一張大便臉快把周圍的全都燻到了。
竇茜:壞人!壞人!小叔叔和小嬸嬸都是壞人!虧她腦洞大開編了那麼美膩的故事!現在卻把主曲部分給她!
曲子是琵琶曲,竇茜挑了大梁,沈蓉蓉頂多就是一邊彈挑彈挑,再或是輪一把的小伴奏,竇柏堯就更好了,短篇幅的笛子伴奏。
關鍵是,她一個人累死累活,回頭來她和小嬸嬸的綜測都是一樣的!
竇茜:不公平!
沈蓉蓉現在也終於明白竇柏堯為什麼能大刀闊斧的把曲子一九分……感情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分“九”……
竇柏堯擁著女朋友,對竇茜說:“下次老老實實寫故事,我可以酌情考慮二八分。”
竇茜:呸呸呸!不就是因為她沒具體寫其實女方也是深愛男方,而是單方面的把男方塑造成忠犬了嗎!這樣對待一個弱質女流還是血親,合適嗎合適嗎!摔!她也要藍盆友!
沈蓉蓉從年幼“扮樹”的表演經歷之後,幾乎沒有像這樣走上大舞臺的。沒錯,在辯論場上她的確是意氣風發惹人眼球,可是畢竟隔行如隔山,到今天為止,她都只是算個初學者,這樣渾水摸魚的,她有點不自在。
竇柏堯正捉著她的手一片一片的給她沾假指甲,一邊沾還不忘記笑話她:“說過你多少次,膠帶輕輕纏在手指上就可以了,你倒好,回回都纏的死用力,你灌香腸還是纏蹄子?”
沈蓉蓉感受著手指上的溫熱觸感,心跳簡直比第一次打辯論賽還要緊張:“竇柏堯,等會我的琵琶上也有小密風吧!禮堂的設計我專門問過,就是站在舞臺上大聲講話,最後一排都能聽見!要是我彈錯了怎麼辦!”
竇柏堯眼都沒抬:“怕什麼,誰知道你彈錯了。再說了,練習的時候不是很好嗎?”
指甲綁好了,沈蓉蓉有點不放心的用另一隻手撥了撥——好松啊,萬一等會撥著撥著飛出來怎麼辦啊!
嚶嚶嬰!就不該上臺的!
竇茜看不下去了:“怕什麼,這不還有我嗎!當死我的啊!我上臺演奏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跟陌生男女談情說愛呢!”
沈蓉蓉抱住她:“你真好……”
竇茜:“小侄女和小叔叔你選哪個?”
沈蓉蓉鬆開竇茜,認真的看了她一眼,扭過身重新撲回竇柏堯懷裡:“我選小舅舅……”
竇茜:麻痺!
鬧騰一下,人也會輕鬆,竇柏堯對她們的瘋鬧並不阻止,卻伸手握住了沈蓉蓉的手。
“還記不記得幾個月前的晚上,你跟我說過什麼?”
沈蓉蓉被問道,有點蒙。
可是把幾個關鍵詞拆分各個擊破,她很快就對應上了!
那個死都想不起來的晚上!
喝醉酒發酒瘋的晚上!
竇柏堯握著她的手,笑著望向她,神情中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和寵溺:“你說,你也想站在一個不一樣的舞臺,去看看不一樣的萬眾矚目。蓉蓉,人生很長,每一個階段都是一個舞臺,每個舞臺上,你不一定都是萬眾矚目,但是沒人能阻止你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奪目。”
“先看到自己的好,才能讓別人知道,你哪裡好。”
沈蓉蓉的眼睛紅了,她也緊緊地回握住竇柏堯的手:“竇柏堯,我有時候真會想,如果當初我沒遇到你,又或者我遇到你了,我們並沒有在意,我會不會像今天這樣。”
竇柏堯玩味的笑了,眼中的那一抹認真的溫柔蕩然無存:“你都‘十七產我兒’了,到現在還敢在我面前設想沒有我的未來?現在的紅薯吃了都不是脹氣,是長膽子吧?”
沈蓉蓉臉紅了:“別說吃紅薯行不行!我剛剛放了個屁!小點聲!會被懷疑到的!”
竇柏堯摟住她:“別怕,有我。”然後,他轉頭望向竇茜,“叫你少吃點紅薯,出去解決完了再進來!”
一瞬間,好幾道神色為妙的眼神都望向竇茜。
竇茜:qaq!
琵琶演奏排在第六個,上場之前,沈蓉蓉深吸幾口氣,抱著自己已經再熟悉不過的琵琶,跟著竇柏堯走到舞臺候場區。
強烈的燈光,炫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