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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我並不懷疑。他是雷霆遠的手下,又在永王府中混了兩年而不被察覺,本事可想而知。只要我的判斷不錯,找到嫂嫂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天晚上,丫鬟碧玉送來晚膳,我見那道芙蓉雞的碟子裡擺了一圈新鮮的花瓣,心中一陣激動。這是我和高光約好的聯絡訊號,代表事情有了眉目,今晚三更見面。隨便扒了幾口飯菜,我便等著三更天到來,然而今晚的時間似乎過得格外的慢,我心急如焚,外面卻一記更聲還沒打呢。
“大人,驚風求見。”
我一呆,他來做什麼?這段日子石驚風曾來看望我幾次,卻從沒這時候來過。“有事?”
“王爺他心情不好,喝醉了酒,求大人去勸勸他。”
勸他?他醉死了才好。“王爺要你來的?”
“不,是在下的意思。每年到這一天,王爺就會一反常態的醉酒,讓人看了著實擔心。”
只是一天而已,過去自然就好了。“王爺見了我就生氣,我去沒用。”
“不是,王爺在心裡很重視大人。我跟他這麼久,看得出來。”
他看重我?我怎麼看不出?嘿嘿,不是你糊塗了就是我眼花了。本想直截了當的拒絕,但見石驚風一臉懇切之色,想起這人實在對我不錯,又覺於心不忍。再者,我若不答應他,只怕這一晚都不得安生,三更之約如何去赴?於是點了點頭。
石驚風大喜,帶著我來到永王書房之外。“大人請。”
“你呢?”
“王爺吩咐不許人打擾。”
那還找我來,不是成心要我去送死麼?我忍不住揶揄他:“石護衛,我若是死了,你可不能簡慢,一定要用最好的香樟木棺材。”
石驚風一呆,訥訥地道:“大人過慮了。”
推開房門,撲鼻的是一股酒氣。在我的印象之中,永王這人永遠是陰沉冷靜的近乎可怕,永遠和“酒醉”兩字沾不上邊。可現在,他卻真的醉了。
一隻酒罈擺在地上,永王的人橫臥在酒罈旁邊,醉眼朦朧。我注意到在他身下襬著一幅一人多長的畫卷,畫的似乎是一個人。永王的手不停地在摩挲畫中人的身影,臉上露出夢訖般的微笑。
“煙兒……”
莫非煙!我心念一動,難道今天是莫非煙的祭日?我走上前,見畫中的人眉目宛然、嘴角含笑,一襲白衣更顯風姿綽約。果然和我有七、八分想象。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莫非煙,儘管只是一幅畫像,卻足以想見他當年的風采。他的神情中漾著水一般的溫柔,是我身上不曾具備的。這樣一個人,難怪永王對他如此依戀。
我蹲下身,輕喚:“王爺。”
永王費力地睜開眼,呵呵的笑:“煙兒,你又活回來了。”掙扎著起身,張開雙臂將我擁入懷中。
自從那夜我失身給永王,也曾和他有過幾次肌膚之親。我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可還是剋制不住從心底湧上來的那股恐懼。被他一擁,全身僵硬,忍不住想要掙脫。卻聽他喃喃地道:“煙兒,你回來了,真好,讓我抱著你,別再離開我了。”不知為什麼,心裡一軟,我就沒動。
“煙兒,你當時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不等我回來?你該相信,我能保護你呀。”
煙兒的死,在永王的心中,竟然一直只是“離開”。心裡一陣唏噓,原來永王也是個有心有情的人。
“煙兒,我告訴你,過不了多久,這王位就是我的了。嘿嘿,他們不要我作皇帝,我偏要作。等我作了皇帝,看誰還敢欺負你!我要江山都送到你手中,你要它方就方,要它圓就圓,要誰死,誰也活不了!”
一股怒氣陡然升起,他把天下人當什麼!只是他洩私憤的工具?對永王剛剛起來的一點同情之心就此消失怠盡。
我憤然道:“王爺,對你來說,王位算什麼?江山算什麼?難道只是你報復的戰利品?你的煙兒是人,難道天下千千萬萬的百姓就不是人了麼?”我們這樣在亂世中辛苦的掙扎,流過多少血、多少淚,有過多少悲歡離合,活得那麼艱難。然而一條人命在永王心中恐怕還及不上一隻螞蟻!及不上他煙兒的一笑!我再也剋制不住,用力將他推開。
“王爺,你看清楚,我不是煙兒,你的煙兒已經死了。就算你把全天下捧到他面前,他也活不回來了!”永王被我推得坐倒在地上,神色茫然:“你不是煙兒,你是誰?”
“我是黎夢卿,前一陣被王爺強行帶到府中,王爺難道忘了?”
他怔怔的看著我,忽然笑了:“不錯,你不是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