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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就如傅諍所說,他沒有資格向岑睿表明心跡,沒有資格與傅諍相爭。
岑睿過去與魏長煙結下的樑子不少,哪怕現在這貨還經常甩臉色給她看,但此刻畢竟人家是去替她征戰守國護土,忽略掉對方詭異的語氣,語聲柔和:“朕讓太僕寺選送了一批精良彪壯的戰馬讓你帶去,戶部那邊糧草也以準備妥當。此番前去,萬事小心為上,切勿爭勇貪功。”
說實話,岑睿對魏長煙這說是風就是雨的性格還真不放心,就怕他一個衝動,讓魏家絕後了。前思後想,特意選派了老實穩重的御史中丞擔任監軍。
魏長煙的小心臟嘭得高高跳起,砸在胸膛上,岑睿他、他這是在關心自己麼?情不自禁下,前進一步,雙手按在她肩上,臉色微郝,極是溫柔道:“你,且等著我回來。”
“……”岑睿看著那張對著她從來只有鄙視、輕視、漠視的臉龐,竟在此刻露出了類似羞澀的表情,頭上滾過道轟然天雷。
魏長煙告白完後,非常不好意思地找了個尿遁藉口,溜了,留下岑睿呆若木雞地化成個石柱。
延英殿後,一雙沉眸靜默地看完這一出,唇角微抿,轉身而去。
待岑睿恍惚地回了養心殿,來喜捧著套衣裳迎了上來,臉抽抽的:“陛、陛下,首輔大人讓您回來就換套衣裳。”
“……”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去南京和基友去古風動漫音樂節玩了,所以沒更新=L=抱歉~~~~~~~修個BUG
謝謝囚塢童鞋的地雷╭(╯3╰)╮來熱吻一個
【肆柒】驚聞
清明雨後;氣清景明、萬物拔節而生。
以魏長煙為主帥的三軍從京城啟程,日夜兼程;直入北疆。戰事來得突然;恭國朝堂亦是應對得措手不及;派去的兩名統帥皆是不滿二十的年輕人;這不僅成為了恭國國內上下的注目焦點;更引得他國為之側目。
最蠢蠢欲動的當屬晉國的皇帝陛下了;機會難得,到底要不要橫插一腳進去呢?恭國的小皇帝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啊。
晉國三皇子殿下及時上書,打消了自家老爹的賊心:“父皇,太子才娶了人家公主回來,被窩還沒睡熱乎,就別撕破臉了。”
回去後;幕僚蕭廷之問道:“殿下,兩國交戰,不正是趁亂起事之時。”
三皇子換下團龍王袍,搖搖扇子擺擺頭:“現下太子勢力如日中天,難以動搖他根基。唉,父皇就是不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吶。說不定以後還得靠恭皇助我一臂之力。”
恭國國內亦是軍情與八卦齊飛,關心戰況的同時不忘探討一下主副帥的身價背景。主帥是眾人熟知的魏長煙,據說在魏老爺子死後落魄非常,為重振魏家不得已請纓出戰。
副帥則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姓祝名伯符。因為在去年的武舉中發揮超常,奪走了魏家的武狀元,被排擠僅擔了個七品中鎮將。
這兩人,一個是太有名的紈絝,一個是太沒名的寒門。恭國百姓對這場戰事真的是深深、深深地擔憂著啊。
“唉,你說這仗要是打敗了該怎麼辦喲?”
“嚶,只要我家魏公子安然無恙,怎麼辦都行。”
“別傻了孩子,聽說韃靼人的新可汗是個好男色的主。萬一輸了,一定會把你的魏公子送過去和親的!”
“……”
前線戰報日日送入理政殿,恭國官員暫時放下了政見上的分歧,成日裡陪著自家陛下提心吊膽地等訊息。
有人拉了拉御史臺主的袖子:“臺主大人,您家中丞不是去監軍了麼?可有什麼小道訊息?”
臺主回憶了下,道:“中丞他,說的最多的就是軍中伙食很難吃。”
“……”看起來仗也不打得很艱辛嘛,還有心情抱怨伙食。
熬過初期時的磨合僵局,魏長煙率領的三軍愈發在北疆混得如魚得水,負多勝少的局面逐漸扭轉過來,捷報頻傳。岑睿暗自鬆下一口氣,魏長煙這小子到底給他魏家爭了口氣。
待朝堂上的慘淡愁雲漸行消弭,一日早朝,文官隊伍末尾走出一個人來,冷麵利眸,乃御史臺的鐘疏:“臣有奏。”
正欲宣佈退朝的岑睿一愣:“鍾卿何事?”
鍾疏抬起劍眉,鋒利的目光直刺向百官之首的傅諍:“臣要參首輔傅諍漏厄肥私,與前任吏部尚書襄禹私相授受,廣受賄賂的貪墨之罪!”
“……”理政殿靜得連掉根針都能聽見,粗喘的呼吸聲洩露了朝官們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