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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人處事的謹慎周密,沒多少可能會招致此橫禍。”
岑睿吐出漱口的茶,慢吞吞道:“誰說的?”
張掖看她,岑睿木著臉道:“整天受他衝撞的我就特別想給他下蠱啊!”
“……”
今時,張掖已升為太醫院的右院判,左院判年事已高,每日裡最大的愛好就是抱著藥罐和小御醫們吹牛。故而,即便岑睿有心留他再多問兩句,見他眼神偶有飄忽,便放他回去忙活了。
張掖掩上內殿的門,不出意外地與等候的傅諍迎面相逢,張太醫溫溫和和道:“陛下受了點撞傷,現下行了針,睡下了。首輔大人不妨晚些時候再來看望。”
傅諍擔任首輔的第一日,就將岑睿身邊人的底細摸了個底朝天,訝異地發現身為皇子的岑睿人脈關係簡單地可謂是乏善可陳。沒有與大臣的私教,沒有與世家的走動,親近的就兩個人——來喜和龍素素。甚至進宮後,偌大一個養心殿裡伺候的宮人也少得可憐。岑睿稱不喜太多人在眼前轉悠,這也好,人少眼線少。
可這個張掖……
傅諍摸過他的底細,官藉上寫的是荊州人氏,表面上與自幼生在清水郡的岑睿毫無交集,可小皇帝明顯對他有種異於常人的信任。傅諍不知,這是妥還是不妥,所以至今也沒有對這名太醫有所動作。
思緒回到岑睿傷勢上,傅諍一聽撞傷,即知是岑睿從馬上跌下所致。騎術不精,也敢貿然上馬,是該誇他膽氣可嘉還是該罵他有勇無謀?
傅諍立在內殿門前,前後抉擇下,決定暫且饒岑睿一個好覺,來日再教訓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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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登基以來第一次休朝,沒有風聲走漏,那是不可能的。
各黨各派的大臣們私下裡舉行了幾次聚會,皇帝陛下患疾,他們聚會的名頭就由各類宴會變成了各類“議事”。朱雀街上交通總堵塞啊,議一議;後天上朝朝服搭配什麼香囊啊,議一議;這個月京城又丟了幾隻雞啊什麼的,也要議一議……
郊外留園裡徐氏一班老小這次的議事主題是:長公主究竟對徐二公子有沒有意思!順便討論下,皇帝遇刺究竟和燕王殿下是否有關。
後面那項不太重要,在開始就被當朝宰相也是徐氏家主輕鬆一句帶過:“這還用說麼?”
眾人紛紛表示,用腳趾頭都不用想的,除了燕王還能有誰啊?
當事人徐立青並不在場,徐二公子是個文藝的憤青,簡稱文青,很瞧不慣自己家族裡乃至朝廷上的勾心鬥角。雖然此次在徐師的脅迫下,憤世嫉俗的徐立青主動去勾搭了公主岑嬛,但不代表就此扭轉了他的價值觀,於是這回他依然帶上筆墨紙硯躲得遠遠的。
論了小半日,大家達成了一致意見:公主還是對二公子是有點意思的,但金陵王礙於陛下和燕王的猜忌,也許不敢締結這門婚事。
徐師捧茶冥神靜思了會,道:“你們覺得,陛下和燕王,誰更可靠些?”換個說話就是,你們看日後這江山歸誰的呀?咱們千萬別站錯隊啊。
這問題有點深奧和大不逆,現場鴉雀無聲。
徐師哼了一聲,文臣骨頭就是軟!
出身文臣世家的徐丞相,有一個狂放不羈的武將心。
坐得稍矮一點的,二當家徐庭期期艾艾地冒頭道:“燕王雖權謀民望皆有,但已自成格局,心思難測;當今陛下雖年幼勢弱了些,可從另一面來,卻也因此不得不依靠世家門閥。所以……”
“所以,這個注還是得下在陛下身上是麼?”徐師下了結論,眼皮挑向方才出言的徐庭:“二弟,知敏今年亦滿十五了吧?”
徐庭一叫糟,不得不硬著頭皮回道:“再過一月便是十五了。”
徐師滿意地點了下頭:“知敏這孩子我是看著長大的,貞靜柔婉,懂事的很。明日我派人教她些規矩,有機會帶去宮裡與陛下碰個面。陛下年歲也不小了,身邊就一個出身輕賤的女子,委實不妥。”
吃了啞巴虧的徐庭回去對夫人說的第一句話是:“以後這數日,夫人把女兒看緊點。”
夫人不解。
徐庭甩了把鼻涕眼淚:“知敏若得知自己嫁給那個淫/君,一定會抹脖子上吊的!”
夫人和恰巧來請安偷聽到的知敏小姐一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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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倚在短榻上的岑睿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在昏君之後又得了個淫/君的稱號。此刻,她正享受著小宮娥舒適輕巧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