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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洋洋的模樣,抿抿唇,出其不意地攬下她脖子,抬頭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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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晴光瀲灩,上林苑內旌旗如林,岑睿率領百官在獵苑招待兩國使者。韃靼與晉國皆崇武輕文,故而恭國禮部特意制定了一系列的遊獵活動來豐富兩國使者們的外交生活。
岑睿的騎射是由魏長煙一手教的,談不上高超,但射兩隻鹿、獾,不丟恭國臉還是可以的。深居簡出的傅諍今日也難得出現了獵苑中,一身銀白緊緻的騎裝,清爽颯然,惹得一片咂舌讚歎之聲:
“太傅大人竟有這般英姿勃發的一面!”
“可惡!我家小女兒上個月才和隔壁定了親!”
“喂喂,侍郎大人你什麼意思?我家小兒雖比不得太傅大人,但配令嬡還是綽綽有餘吧!”
“綽綽有餘你個頭啊……”
岑睿馭馬在前,禁不住側首看了傅諍好幾眼,一顆小心臟正盪漾在,忽而一道粗獷男聲炸響開來:“女婿啊,我想和你討個人啊。”
63【陸叄】和親
岑睿默默揉了下被震得發疼的耳朵;轉過頭來時臉上已攢上了笑容:“敢問可汗屬意的是誰?”
在不遠處;象徵性騎著馬兜圈的一干恭國大臣神色各異,這劇情走向不對啊!心裡不禁敲起了小鼓,猜測被這草原之主看上的是哪家倒黴閨女。
圖可思汗本不大喜歡岑睿這個女婿的;因為在他看來中原的男人多半長得娘娘腔,人也免不了娘娘腔,尤其是岑睿這般生得格外秀弱的。但他的閨女喜歡啊;在他跟前把恭國這小皇子誇得天上有地下無;今日看他在馬上露了兩手,可汗勉強給岑睿打了個八分;說話也不多顧忌;搓了搓手直白道:“昨兒我去阿昭那;看到個徐氏女子甚是心喜。阿昭的額吉去了;我草原正缺一位闕氏。我聽聞那姑娘出身你們大恭的名門望族,我願以草原最隆重的禮節迎娶她。”
“……”徐相爺一口老血湧上喉嚨,本相是想把侄女嫁給皇帝,可沒想嫁給韃靼的皇帝啊!
岑睿手中韁繩倏地勒緊,坐騎吃痛嘶號一聲,斂去心裡不悅,輕拍了下馬頸安撫下它,一臉平靜對圖可思汗道:“此女非尋常女子,是我身邊女官,領正四品官職俸祿,與朝中官員並無二般。”
圖可思汗誤解成另外一層意思,以為徐知敏是岑睿的寵姬,故而不捨割愛。虎目一瞪,一掌拍在岑睿背上粗聲道:“女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她在你跟前不過是個四品女官,跟了我可就是草原最尊貴的女人!你若真是寵愛她,難道這筆帳還不會算麼?!”
岑睿現在深深瞭解到容澤與這位草原汗王溝通的艱辛困苦了,撫了撫額,這個老不休的,一大把年紀了還肖想年輕姑娘家!
正想著該如何說服她這老丈人放棄這一不切實際的想法時,圖可思汗看岑睿百般猶豫,臉拉了下來陰沉沉道:“我將我的寶貝阿昭不遠萬里嫁來恭國,你們中原人有句成語叫‘禮尚往來’,難道女婿你連這點誠意也回應不來麼?”
周圍忽地陷入一片靜凝之中,岑睿的表情仍是淡淡的,而一直注意這邊動靜的傅諍卻看出她是動了怒,而現在絕不是與韃靼撕破臉的時候,尤其是旁邊還有晉國使節在。
馭馬往前兩步,卻有一道利影橫插在他之前,魏長煙單手持弓,馬背上已搭了不少獵物,咧嘴一笑:“本侯久仰汗王騎j□j絕之名,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向汗王討教一二?”長鞭輕擊馬臀,七分恭敬三分傲然道:“馬背上可不是談女人的地方。”
“哼!哪來的無知小兒!”圖可思汗尚未發話,他背後一個武士策馬而出,高聲道:“對付爾等,豈用我家可汗出馬?!我與你較量較量便是。”草原使節中一陣騷動,紛紛表示對此話的贊同,更有蠢蠢欲動者想要上前。
圖可思汗對魏長煙起了興趣,叱道:“烏恩你退下!”上下打量了番魏長煙,哈哈笑道:“你個小子我喜歡!女婿,這是哪家個小狼崽子?”
岑睿瞟了眼魏長煙,笑笑:“此乃是我朝衛陽侯也,是個不懂禮數的,讓可汗見笑了。”假惺惺訓了魏長煙兩句,順水推舟打發他去陪圖可思汗打獵了,一顆心暗暗鬆弛。
傅諍看著魏長煙落在岑睿身上毫不避諱的眼神,蹙一蹙眉,行至岑睿身側低聲道:“沒事吧。”將才他瞧著圖可思汗那一掌下去,約是不清。
岑睿單手按了按肩胛,估計是淤了血,輕搖了下頭:“無妨。”吐出口氣:“幸好有魏長煙來打這個岔,否則我真不好當面回絕這個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