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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根本安不下傅諍的心,他想衝進房裡吧,還沒到門檻就被產婆叉腰喝止住了:“這種地方不是大人您能進去的!”半推半搡地把傅諍推了出去,“啪”帶上了門。
帶上門的瞬間,傅諍聽到岑睿的哼唧聲,倒不是很痛苦。他叫了一聲:“阿睿。”他叫著她的名字並沒指望她回答,只是希望她知道他來了,就在咫尺之外。有他陪著,她不必害怕。
岑睿從小就是個能忍痛的,後來又是刀傷又是蠱毒的,這點陣痛對她來說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聽見傅諍叫她,她揪緊的五指鬆了下,雖然知道他看不見但臉上仍露出個輕鬆的笑容,低聲但清晰地回了一句:“我沒事。”
產婆嘖了聲,這個小娘子太硬氣了些吧,這般能忍,一聲不吭的全不似個姑娘家。
傅諍晾了一身冷汗,得到岑睿的回應,繃成一條線的神經稍稍鬆弛,對傅小書道:“去煮湯吧。”
一抬眼,傅小書早遁去了廚房生火煲湯,沒了蹤影。
岑睿是頭胎又是早產,到底生得艱難,從午後到傍晚,星辰伴月悄生,產房裡仍沒折騰出結果。湯水餵給了岑睿幾回,但孩子遲遲不肯露頭,產婆開始隨著岑睿羊水的流逝擔心起來,再拖下去,不說孩子悶得受不住,大人也熬不住啊。
外頭傅諍背後的衣裳被汗水打溼就沒幹過,掌心克出了深深的印痕。他仿若又回到了許多年前的那夜,站在熊熊大火外,那種無能為力的絕望感襲遍他全身:“阿睿……”
在他猛地推開門的剎那,嬰兒響亮的啼哭聲衝破了房頂,產婆抱著孩子一轉身看見傅諍嚇得三魂去了兩個半:“大人這種血腥地你怎麼能進來呢!”
岑睿鬆開咬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