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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兩天公孫燕的公司與俄羅斯簽訂的協約開始生效公司的業務忙了起來從總經理到一般職員都忙得不亦樂乎。她也沒時間顧得上我了也有幾天沒有見面了。偶爾打過電話過去她都是匆匆忙忙地說上幾句就掛電話了。我真擔心她受不了這樣的辛勞。
八月二十六日下午我正在給蔡敏做簡單、系統的輔導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趕忙掏出手機看也沒看就接了電話:“小燕是你嗎?真想死我了!”
蔡敏在旁邊撇著嘴旁若無人地聽我說著情話。這幾天我和小燕通電話已經不揹著她了。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我不禁納悶一個勁地追問:“燕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還是沒有反應。
過了一會電話那邊終於有人說話了不是公孫燕是另一個冷漠的聲音是個女人。
“你是吳銘嗎?”那個女人直呼我的名字。
“是的。請問您是……”我疑惑地問道。
“哦我是公孫燕的媽媽。我無意中在小燕的手機裡看到你給她的資訊。你們在交往是吧?”她沒有說我們在戀愛只是說在交往。
我一聽說是小燕的媽媽想到剛才說的話臉上一陣熱辣辣的非常尷尬同時又立刻緊張起來連連問候:“哦是阿姨啊。您好剛才我不知道是您。”
“沒什麼。吳先生晚上有時間嗎?我想找你談談。”她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是我聽得出我沒有絲毫託辭的權利和機會。
“有時間當然有時間。您說在什麼地方?”我抹著頭上的汗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知道幸福路嗎?那兒有一座‘清涼茶樓’我六點半在那兒等你。”沒等我的反應她在那邊把電話掛了。
我攥著電話腦子裡一陣迷糊。
小燕的媽媽給我打電話幹什麼?顯然已經知道了我和公孫燕的來往她到底是什麼態度?她要和我談什麼?從她的語氣裡我沒有體會到一絲的希望。
蔡敏看我這副神情擠了擠眼睛嬉皮笑臉地說:“怎麼?丈母孃要相女婿了?呵呵你可得好好表現哦!”
我一頭的霧水沒有理她。她撇了一下嘴哼了一聲:“至於這麼激動嗎?”
我苦笑了心想你這丫頭哪兒知道我的苦衷啊。
等我冷靜下來向蔡敏打聽幸福路和“清涼茶莊”的位置。她告訴我幸福路距離這有一段路程可以坐36路公共汽車到貿易大廈下車往回走2oo米就到“清涼茶莊”。
我忐忑不安地挨著時間心裡好像十五個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蔡敏看著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也不再跟我開玩笑站在一邊想了一下提醒我說:“吳哥你真是當局者迷啊。你這麼不給燕姐打個電話問問呢?”我已經把小燕的情況告訴了她並且讓她看了小燕在頤和園的照片。她很喜歡小燕非常佩服我的眼力。
我恍然大悟對啊我應該給公孫燕打個電話瞭解一下情況看她知道不知道。
我撥打了小燕的電話讓我著急和失望的是電話裡提示: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請稍後再撥。看來公孫燕在開會除了開會她是從來不關機的。
小燕是指望不上了只好聽天由命了。我咬了咬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看情況再說。
好容易到了六點鐘這是我給蔡敏規定的下課時間。我匆匆告別了蔡夫人趕往幸福路。
36路公共汽車在路上停停站站慢吞吞地像老牛拉破車。等我感到“幸福茶莊”已經是六點半多了。
我推門進去沒有心思欣賞茶莊室內的佈局與陳設站在門口到處張望。
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問道:“先生需要幫忙嗎?”我還沒有回答只見在靠窗的一張紅木方桌上一個中年女人向我點頭面前擺著一副茶具。
我心裡緊張起來提心吊膽地走了過去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
緊張歸緊張禮數不能失我稍稍躬了一下腰恭恭敬敬地問道:“阿姨您好。對不起路上塞車我來晚了。”
她輕輕點了一下頭說道:“坐下吧。不用那麼客氣。”
我坐在那兒有些手足無措感覺頭上的汗都要流下來了。這時服務員過來給我斟上了茶。
公孫燕的媽媽沒有說話只是仔細地上下打量著我。我也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這位雍容華貴的心目中的“準岳母。”當然這還是我一廂情願呢。
公孫燕的媽媽保養得很好看不出真實年齡給人的感覺也就是四十出頭。她的相貌和小燕很相似。長挽成髻用卡卡在腦後眉毛細細的好像紋過眉沒有化妝面板細膩光滑眼角微微有些細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