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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要解釋她已經氣憤憤地走了。
我愣在那兒好久才上來這口氣。
我的胃一陣陣地抽搐為自己憤憤不平怎麼在她的心中我一直就是這種人呢?不可理喻!如果不是為了小燕我豈能受這樣的窩囊氣。
我回到病房公孫燕已經醒了過來。看我進來她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你醒啦?”我坐在床頭看著她。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柔情似水:“你怎麼了?我看你氣色不對。”
“沒什麼。小燕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小心翼翼地說。
“什麼事?你說吧。”公孫燕柔聲說道。
“南京那邊打來電話有一個影視製作中心的人要和我談劇本的改編問題另外我也想回去把我的東西全部拿來。所以我想回去一趟來回頂多三天。”我看著她的眼睛說。
公孫燕笑了那是開心的笑:“你的作品要改編成電視劇啦?真為你高興。你去吧我沒事的。只是這幾天又見不到你了。”
我緊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吻了吻說:“我處理好問題就立刻回來。今天晚上我就走。”
“嗯我等你回來。吳銘我怕。”公孫燕顯得那麼嬌弱。
“你會沒事的不要亂想我們很快又會見面的。”我看著心愛的女孩心如刀割。
“我知道了。吳銘你再給我吹奏一遍《梁祝》吧?我怕我怕以後再也聽不到你吹琴了。”公孫燕的眼睛裡出了哀傷的目光。
我心痛極了沒有說話從兜裡掏出了口琴坐在公孫燕床頭輕輕地吹起了那哀婉淒涼、纏綿動人的東方古老故事一個家喻戶曉的東方愛情故事。
我不知道自己吹了多少遍只是覺得淚水已經沾溼了自己的衣襟只覺得自己與公孫燕化作了兩隻蝴蝶飛到了窗外在陽光的照耀下映著奼紫嫣紅的鮮花翩翩起舞。
當我把口琴從嘴邊放下的時候公孫燕面帶微笑眼角含著淚花睡著了。當我轉回頭現病房門口圍著許多人都在靜靜地看著我們。
這些人中有醫生有護士還有幾個病人他們臉上平和寧靜沒有痛苦沒有幽怨也沒有責怪。
公孫軒夫婦也站在人群中間臉上莫名驚詫。看著入睡的女兒看著我手中的口琴他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看了看小燕站起身來到病房門口從人群中間穿了過去離開了醫院。
來到蔡老闆家我對蔡夫人說了自己的意思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打車離開蔡家直奔火車站。
路上我給蔡老闆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今天的事情說自己要回南京一趟估計兩三天就會趕回來。
下午兩點十二分我坐上了去南京的一列特快給蘇青和蘇倩打過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到站的時間然後靠在座位上睡著了。
這幾天我實在是太累了主要是自己心裡太難過。小燕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有著一定的責任。即便自己沒有責任但是她是我心愛的女孩想到她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來我肝膽欲裂痛不欲生。
晚上十點半列車在南京停下了我走出車站遠遠就望見了蘇青和蘇倩站在出站口旁邊的一輛警車跟前。
天氣很冷他們都穿得很厚。我揮了揮手快步走了過去。蘇青憨憨地看著我說道:“兄弟很冷吧?抓緊上車。”
蘇倩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們上了車蘇倩緊緊靠著我不住地打量。我問她:“倩倩你怎麼沒去學校?”
蘇倩看著我說:“看來你忙糊塗了今天是農曆臘月二十五學校早放寒假了。”
我如夢方醒這才記起馬上要春節了。
蘇青動汽車回頭問道:“兄弟去哪兒?”
我看著凍得臉色通紅的兄妹倆說道:“去酒店!幾天沒有在一起吃飯了真彆扭。另外我太累了想喝點酒。”
蘇青看了看蘇倩後者點了點頭。汽車一陣鳴笛順著街道飛奔而去。
半個小時後汽車在距離蘇倩家不遠的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我從車裡出來瞅了瞅這個地方熟悉正是簽約和請小蝶、蘇倩吃飯的地方。
利用上菜的功夫我沒有等他們兄妹倆問就把濱南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酒是普通的沱牌特曲口感不錯。一杯酒下肚身上感覺不是那麼冷了。
蘇青沒有說話眼睛裡流露出的是同情和失落。
蘇倩的眸子裡是留戀和牽掛是擔憂和柔情她已經明白在我的心裡已經很難容下第二個女人了雖然蘇倩同樣優秀雖然她是那麼愛我。
我仍是默默地飲酒蘇倩和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