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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陽碰了一個,感慨的說:“初陽,你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倆喝酒嗎?兩個小孩子,不知死活喝了半罈子老酒,說了武俠劇裡學來的臺詞,什麼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三個人都笑了,為那時候的無憂無慮,為年幼時候的幼稚和認真,更為從幼時到現在歷時彌堅的感情。
初陽被這樣的氛圍溫暖著,心裡翻湧起很多感受,臉上卻仍只是風輕雲淡地笑笑:“來來,我們喝酒。”酒辛辣,嗆得他直咳,逗得雨仲和阿苗哈哈直笑。
三個人說著小時候的趣事,相互打著趣,山裡久雨不晴的天氣有些陰冷,屋子裡卻流動著融融的暖流。初陽極少喝酒,量淺,一兩杯就有些暈乎了,兩頰潮紅,雙眼卻清亮亮的。
雨仲哈哈地笑著,重重地拍他的肩:“你以後要多練練,男人家哪能不喝酒呢?”兩人又喝了一口,雨仲問:“哎,你和那孩子……怎麼樣了?”半年前初陽和他的小葵在十村八莊出了名,倆孩子一點兒不理會別人的目光,神仙眷侶似的在山裡霧裡飄遊,快樂得忘了塵世。在雨仲看來那沒什麼,不過是兩個孩子辦家家,孩子們扮得認真,但終究是孩子氣,時間一長,一時的熱度過去了,也就沒什麼了。那種乾乾淨淨的介於孩子和□□的過渡段的感情,他也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