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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人處理了,這樣你才能有那萬分之一的機會。”
“耿小草,寒磣我呢,是吧!?“
“也不看看您這德行,小胸脯鴿子蛋一般,還屁股沒屁股,要臉蛋沒臉蛋……”
“我怎麼就沒屁股了!?我怎麼就鴿子蛋了!你看看,你摸摸!‘
……
前面,山雞和小妖二人憋得不行。
“山雞,你不是說這兩位從小掐到打麼?”小妖看著那一對二貨一副打打鬧鬧的樣子,低聲道。
“掐呀!打呀!見面就掐,見面就打。不過不是有哪句老話麼。”山雞叼著煙,車子開得飛快。
“啥話?”
“王八對綠豆,黃鼠狼拉油條,破鑼對棒槌……”山雞一連串的比喻,小妖爆笑。
“貼切,真他孃的貼切!”小妖樂道。
“這二位,打小就穿一條褲子,兩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越打越熱乎。”山雞擠吧了一下眼睛。
小妖不理他,勾著頭,從觀後鏡看後面兩個女人鬧騰。
“張小妖,再瞎看,信不信姐姐把你喝掉!”凌一揚忽然衝著觀後鏡睜了睜眼。
小妖壞笑一聲:“喲,個子不高,全長嘴上了!道爺愛看哪兒看哪兒,管得著呢,對不,山雞?”
“就是!”山雞點了點頭。
兩個男人在前面開練了。
“這年頭,女人他孃的都想造反了,人人都覺得自己是一棵蔥,可誰你拿你熗鍋呀!“
“不錯!頭髮長見識短。”
“這也就是新社會,往前了說,舊社會不是關豬籠,那也得沉河。”
“不錯!關豬籠,沉河!”
……
“山雞,停車!”後面傳來了耿小草的聲音。
“是,老大!”
車子吱的一聲停了下來,耿小草和凌一揚一邊一個下了,一左一右圍住了前面。
“作甚!?作甚!?”
“不要打臉!我再說了……我擦!凌一揚……山雞,開門……開……”
“道爺不把你胸打成D罩杯,道爺就不叫張小妖……”
“姐!我親姐!饒了小的吧!?”
“老大,你別打我呀,我可什麼沒幹!……我那說的不是你呀!你頭髮長!你頭髮長呀!……一揚姐,我自個兒扇自己個,不勞你動手!”
……
一個小時後。路邊大排檔。
凌一揚和耿小草有滋有味地吃著烤串喝著啤酒,山雞和小妖兩個,一個頭發如同雞窩,一個鼻青臉腫,倆二貨雙手抱頭蹲在凳子上,周圍的人都往這邊看,連老闆都笑。
“兩位老大,殺人不過頭點地,意思意思就行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呢?”小妖擠出一絲笑容來,可憐巴巴道:“您這麼刷我們倆,來來往往的都是人,傷自尊呀,是不山雞?”
“是!老傷自尊了。”山雞苦笑。
“想下來是吧?”凌一揚啤酒喝得不少,臉兒紅彤彤的,一手拿著個烤串,一手託著下巴。
“想!”兩人同時點頭。
“說幾句好話聽聽。”耿小草樂道。
耿小草也喝得不少,面前擺滿了啤酒瓶子,外面的那個夾克脫了,露出裡面的緊身小背心,那身材,那臉蛋兒,真是有滋味。
這兩個女人,一個如同潔白的山茶,一個彷彿火紅的辣椒,面對旁邊男人們一道道炙熱的目光,巋然不動。
小妖呵呵一笑,道:“成,兩位姐姐,瞧好吧!”
言罷,放下手來,一手拿筷子,一手拿著蝶兒,敲一下,唱一聲。
“窈窕淑女俺見過萬千,似兩位姐姐這般美豔動人實屬罕見。真叫人眼花撩亂口難言,魂靈兒飛到天外邊。莫非是夢遊極樂宮?休猜做離恨天!你看她柳眉彎彎,櫻桃紅綻,玉齒含嗔。未語人前先靦腆,恰便似黃鶯嚦嚦花外啼,行碎步千般嫋娜似柳動晚風前。噫嘻,我的親乖乖,沒一個rì頭兒心放閒,沒一個時辰兒不掛念,沒一個夜兒不夢見……”
小妖這貨,嗓子向來不錯,這一聲聲,一句句,唱得變腔婉轉,引得周圍人齊聲叫好。
“什麼呀這是!?換臺!換臺!”耿小草喝道。
“得嘞!”小妖放下筷子,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頭一仰,狼嚎一般可就開練了——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