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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盤可以承重幾十公斤,而且本身也比較重,一般都是廚房裡面傳菜員用的。
不管是不是餐服務員還是包房服務員,羅念都要求兩個托盤一起練。
羅念要求沒問題,但是如何練?還得看胡哥。
在練習托盤的時候,胡哥從廚房裡面找來了很多鵪鶉蛋,人手一個,讓其放在手掌央。
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因為在練習托盤的時候,講究的是六個點,五個手指頭為五點,外加手掌最左邊的那塊肉作為第六個支點,這樣就形成了一個窩,剛好可以放進去一個鵪鶉蛋大小的東西。
只有保證鵪鶉蛋不破,才能夠保證以最標準的方式進行託舉。
堵新振原本也是心癢癢,幾次舉起托盤湊上鵪鶉蛋。本想著作為足以飾演駭客帝國的帥氣小夥,幹這點事情還不是小菜一碟。誰知道隨著重量的增加,五個指頭感受到莫大的壓力。就算能夠支撐幾分鐘,終究還是逃不了撲哧一聲,碎成一攤,咳咳,一坨……
有了一流的服務技術,還不能缺少精緻的食材,尤其對於胡哥來說。
不管是古代的漢子們,還是現代的小白臉們,心都有一種崇尚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豪爽情節。所以胡哥擔負著餐館最重要的餐飲食材,不過因為堵新振認識了澹臺兄弟,可以從草原虎澹臺風那裡進貨最為純正的草原牛羊肉,在食材上保證了一等一的質量。
然後是酒。有肉,怎可能沒有酒。
酒,作為世界客觀物質的存在,它是一個變化多端的精靈,它熾熱似火,冷酷像冰;它纏綿如夢縈,狠毒似惡魔,它柔軟如錦緞,鋒利似鋼刀;它無所不在,力大無窮,它可敬可泣,該殺該戮;它能叫人超脫曠達,才華橫溢,放蕩無常;它能叫人忘卻人世的痛苦憂愁和煩惱到絕對自由的時空盡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無忌,勇敢地沉淪到深淵的最底處,叫人丟掉面具,原形畢露,口吐真言。
酒,在人類化的歷史長河,它已不僅僅是一種客觀的物質存在,而是一種化象徵,即酒神精的象徵。
不說別人,便如同餘不二跟沈嘯亦是啤酒之一笑泯恩仇,因為一旦喝了酒,便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啤酒都有這種強悍的力量,何況是火辣辣的白酒呢。
然後是江問切和段京華,更是酷愛飲酒。只不過段京華追求的是飲酒之後的豪情,而江問切卻在乎酒的真味。
在國,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學為源頭。莊周主張,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齊一生死。莊周高唱絕對自由之歌,倡導“乘物而遊”、“遊乎四海之外”、“無何有之鄉”。
莊子寧願做自由的在爛泥塘裡搖頭擺尾的烏龜,而不做受人束縛的昂頭闊步的千里馬。追求絕對自由、忘卻生死利祿及榮辱,是國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
世界化現象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西方的酒神精神以葡萄種植業和釀酒業之神狄奧尼蘇斯為象徵,到古希臘悲劇,西方酒神精神上升到理論高度,德國哲學家尼采的哲學使這種酒神精神得以昇華,尼采認為,酒神精神喻示著情緒的發洩,是拋棄傳統束縛迴歸原始狀態的生存體驗,人類在消失個體與世界合一的絕望痛苦的哀號獲得生的極大快意。
在學藝術的王國,酒神精神無所不往,它對學藝術家及其創造的登峰造極之作產生了巨大深遠的影響。因為,自由、藝術和美是三位一體的,因自由而藝術,因藝術而產生美。
餘不二知道,國人的心,永遠隱藏著關於酒的情節。
因醉酒而獲得藝術的自由狀態,這是古老國的藝術家解脫束縛獲得藝術創造力的重要途徑。“志氣曠達,以宇宙為狹”的魏晉名士、第一“醉鬼”劉伶在《酒德頌》有言:“有大人先生,以天地為一朝,萬期為須臾,日月有扃牖,八荒為庭衢。”“幕天席地,縱意所如。”“兀然而醉,豁然而醒,靜聽不聞雷霆之聲,孰視不睹山嶽之形。不覺寒暑之切肌,利慾之感情。俯觀萬物,擾擾焉如江漢之載浮萍。”
這種“至人”境界就是國酒神精神的典型體現。
不僅為詩如是,在繪畫和國化特有的藝術書法,酒神的精靈更是活潑萬端。畫家,鄭板橋的字畫不能輕易得到,於是求者拿狗肉與美酒款待,在鄭板橋的醉意求字畫者即可如願。鄭板橋也知道求畫者的把戲,但他耐不住美酒狗肉的誘惑,只好寫詩自嘲:“看月不妨人去盡,對月只恨酒來遲。笑他縑素求書輩,又要先生爛醉時。”
“吳帶當風”的畫聖吳道子,作畫前必酣飲大醉方可動筆,醉後為畫,揮毫立就。“元四家”的黃公望也是“酒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