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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醫術,可你曾聽過一句話,叫解鈴還需繫鈴人?”
“繫鈴人?”桑芷咬住下唇,“莫不是我撓了他一爪,得他還我一爪才能好麼?”桑芷雖嘴上不饒人,眼睛已出賣她地揪住浚束不肯放了。其實……桑芷沒有浚束想得那麼壞,什麼忘恩負義,什麼絕情絕義,白天的時候也是正在氣頭上才說出那樣的話。
原本嘴上過過癮就算了,誰料晚上七水卻突然來說,悶騷鳳凰聽了桑芷的話,氣得厥過去了。又溼著眼眶娓娓道,浚束那樣試探小呆龍亦是為了桑芷,怕他別有居心,雖然方法可能有些欠妥當,但卻是實打實地對小狐狸。
桑芷越聽心就越糾疼,早懊惱上百倍千倍,此刻見了悶騷鳳凰,更是恨不得收回白天所有的話,可自己堂堂青丘國公主,還是放不下面子地死撐:“哪有他這麼小氣的男人?說他幾句就要死要活的?再說了,是他活該被我撓,平時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受點小傷還會發燒……”
雖如此說,眼睛卻出賣自己地往浚束那邊瞄,壁女見了笑出聲,調侃道:“看,這不是挺關心小鳳凰的嘛,何必裝呢?”
聽了這話,桑芷只覺臉燙得厲害,結巴解釋:“誰、誰關心他了?我只是……只是怕他要真死了,我還要開啟什麼血陣去救他。對!我是怕去救他!!”
璧女莞爾,不戳穿小狐狸地說:“不過話說回來,七水也的確對了一半,小鳳凰現在鬱結在心,淤血散不去又發著低燒,的確不容小覷。”
“那怎麼辦?”桑芷瞪大眼珠驚叫,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自己只說幾句氣話就能把悶騷鳳凰氣成這般模樣。“剛才你們說什麼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我幹什麼?”
璧女不答桑芷的話,纖纖柔荑牽住桑芷,將其引在床邊,示意其凝視浚束。小狐狸頷首,只見浚束微微晃頭,漂亮的眉毛緊蹙,嘴裡嘟囔著似乎在說什麼。
“你附耳聽他在說什麼。”
桑芷點頭,埋頭屏息聽悶騷鳳凰在說什麼,耳貼嘴片刻,只覺驚雷炸響,呆在原地不能動彈了。浚束唸叨來,唸叨去,不過兩字:“桑芷……桑芷……”
小狐狸手心冒汗,一時間說不出心底是歡是喜,只覺小鹿亂竄,心蹦蹦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咬住下唇一顆心正要淪陷,卻聽全浚束一句話道:“桑芷……桑芷你夠狠!你……個死狐狸!!”
桑芷噌地一下撐起來,拳頭握緊,恨不能一拳捶到那張俊臉上:“這是什麼男人啊?小氣成這模樣,連發燒都不忘詛咒我,果然鳳族沒一個好東西!!”
七水聞言,委屈得撅嘴,小聲嘀咕辯解:“我家鳳君往日很大度來著,就是遇到桑芷姐姐你——”
“我怎麼了?”小狐狸咬牙切齒,一時氣得頭頂冒煙,公主的嬌氣病又上來了,也不管浚束是死是活,就嚎著道:“死鳳凰爛鳳凰,你給我起來!現在就給我說清楚~~~~”
“噗!”話音剛落,眾人就聽床頭傳來一聲響動,桑芷甫一回頭就見悶騷鳳凰咯了口黑血出來,鳳眼微睜,眼神迷離,真是……說不出的哀怨。
見狀,七水和璧女大呼萬歲:“好了好了,淤血散了!”
“嗚嗚,鳳君你終於醒了,可嚇死我了。”
“我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嘛,”璧女意有所指地撞了撞桑芷的胳膊,看也不看浚束一眼,牽著七水的手即道:“好了,我和小娃去外邊下盤棋,這就拜託你了。”
“啊?”桑芷目瞪口呆,手指指向自己的鼻樑咂舌。璧女剛才什麼意思?這裡就交給她了?要、要她照顧悶騷鳳凰?
“我……”小狐狸話未畢,璧女已推搡著桑芷到床頭,笑吟吟低語:“你撓他一爪,也該負點責任嘛。小鳳凰現在還傷著,小兩口切記莫再吵架了。”
桑芷一聽“小兩口”三個字,秀臉噌地漲紅,這邊浚束倒是復躺回床上,連冷哼都省了。七水任由著璧女拉出去,霎時,偌大的內室就只剩下桑芷和浚束兩人了,氣氛略顯尷尬。
小狐狸背對著床,連手怎麼擺都不會了,該怎麼辦?給悶騷鳳凰道歉?拉不下面子。臭罵他一頓?呃~~剛才璧女才說了他不能再受刺激,男人悶成這樣,還真是世間奇有。
桑芷嘆口氣,湊巧瞥見床頭的手絹,心中打定主意地款步過去,坐在床頭手指顫了顫才下定決心地捻起手絹,裝模作樣地替浚束擦汗,語氣也是難有的溫柔:“傷口……咳,還疼不疼?”
好吧,本公主大人有大量,身為女中豪傑,就不與爾等小男子計較,既然是我撓了你一爪,本公主就下個矮樁好了。桑芷念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