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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在李墨生、李鵬、趙山河和龍舌蘭的耳機裡,同時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障礙已經清除。”
李墨生猛地在唐威肩膀上拍了一下,老舊的麵包車突然加速穿出煙霧,迎著對面開過來的悍馬車隊衝了上去。坐在唐威身邊的龍舌蘭甚至看得到,第一輛悍馬車上的美軍士兵已經轉動M2HB型大口徑機槍對準自己,並且拉動了槍栓。戴著墨鏡的美軍士兵和黑洞洞的槍口讓她在瞬間產生了對死亡的恐懼。
就在這時,唐威拼命地扭動著方向盤,讓麵包車轉了一個近乎九十度的角度,拐進街道上的一條衚衕,躲過了對面的車隊。
“我希望你的計劃管用。”唐威大聲對李墨生叫喊著。“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但前面是什葉派民兵的地盤,你確定你的決定是正確的?”
李墨生還沒有說話,李鵬已經笑起來。“現在才質疑這個計劃會不會太晚?”
戰鬥現在要進入決定性的階段,“盲人摸象”到底有沒有想象中的效能,連李墨生自己都不能夠肯定。帶走賈法裡的子女肯定會遭到美國人的阻止,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賈法裡自己也已經不能取消這個行動,而且,在這個時候李墨生也無法再接受任何人的指令,除非是這指令來自龍舌蘭。
現在是背水一戰,信心和勇氣,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生和死才是。
科特聯絡上了帶隊的少尉,知道第四步兵師已經出動了一個步兵連把這一地區所有的路口全都封鎖,整個地區都已經在美軍控制之下。在中情局的直接介入下,駐巴格達的美軍司令部把這次行動命名為“憤怒火焰”,調集了所能夠調集的各軍種參加,甚至指派了第五裝甲師的一個坦克排隨時待命。
一架“全球鷹”飛臨戰鬥區域上空並開始把影片影像傳達到指揮中心。就在麵包車甩開悍馬車隊幾分鐘後,“全球鷹”已經傳送回它的影像,表明汽車已經停在一處居民樓外,那個街區是反美武裝活動比較活躍的地方,而車裡的人已經進入這幢大樓。
科特對此感到迷惑,他們綁架了賈法裡的家人,首先考慮的是要逃出巴格達,可到這一處街區停留,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重要的是,賈法裡也是反美武裝的敵人,他的家人在那個地方並不安全。不過,疑惑歸疑惑,行動還是要繼續,科特和馬丁將和少尉共同指揮第四步兵師的這個排。
一組海軍陸戰隊狙擊手的損失讓科特認識到對方也有狙擊手,而己方狙擊手事先沒有發出一點警告就更讓科特擔心。和這些現役軍人不同的是,在三角洲的經歷讓科特知道狙擊手的巨大作用,而且看起來對方對狙擊手的使用相當老到。科特就認為,不管在任何時候,狙擊手都不應該與主力同時編入一隊,儘管狙擊手本身也可以參與進攻或者防守,但不到萬不得已,對狙擊手最正確的定位就是主力的主要支援力量,所以他要保持與主力部隊的相對獨立,避開敵人的耳目,在關鍵時刻給出意外的一擊。
對方的狙擊手到現在還隱藏在暗處,這是科特感到擔憂的地方。他提醒帶隊軍官,讓他部下所有的M14射手和狙擊手注意尋找隱藏在暗處的敵方狙擊手,反正敵人也無法逃脫,用不著輕敵冒進,給自己造成無謂的損失。
就在這時,前方觀察哨忽然報告,在撒非那納吉大街的民居里,就是他的目標闖進的地方發生了激烈的交火。不管交火的原因是什麼,他和他的部隊必須在最快的時間趕到以控制局勢。這時候已經顧不到隱藏的狙擊手,全部人員都乘坐悍馬汽車趕去,如果有狙擊手,就交給重火力去解決,反正巴格達已經滿目瘡痍,不在乎再多些炮彈和子彈。
撒非那納吉大街是什葉派的地盤,曾經是以八世紀詩人阿布納瓦斯名字命名,而現在的名字“撒非那納吉”在什葉派經典裡是拯救的意思。薩達姆政權倒臺之後,人們覺得保留這些名字不太合適,因為這些名字象徵著他們曾經遭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科特對此倒不以為然,他根本就不認為改變一處街道的名稱對民主和自由有什麼幫助,街道的重新命名行動是平民自發的,但是最後肯定要和政府一致,要不然就會引起混亂。如果他們用先知的名字命名酒吧或夜總會那怎麼辦?那將是對安拉的莫大諷刺,當然,那同樣也可以算做是神意。基督教在這方面就比伊斯蘭教隨和得多。
李墨生等人進入這幢民居的時候,唐威就離開了隊伍。按照最初的計劃,他的任務到此為止,接下來將全部由阿巴斯接手。從賈法裡家裡趕來的阿巴斯居然也帶上了一支AK47,看得出他很緊張。
“是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