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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哭聲頓時尖銳了起來,大概她是想呼求吧,但隨即變成模糊不清的聲音,大概給人捂上了嘴。
楚定北偏著頭。問:“就這要求?”
男人點頭,充滿期待。
楚定北再問:“沒別的了?”
男人搖頭。
楚定北笑問:“你不求我放過你?”
男人慘笑:“你你你……不會放……放過我的……”
楚定北突然一腳就喘了過去。踹在他的鼠蹊裡。男人悶嘶。
楚定北的第二腳是向著男人的臉。
他把男人踢得仰臉倒下,又一腳(皮鞋)踩著他的頭,用力的扭著足踝,甚至可以聽到男人的頭骨和水泥地發出摩擦力的異響。
然後他一面力踩著人頭一面啐著唾液的邊說邊罵:“你做夢!留著她遲早是個禍害,現在這個城市裡到處都是些自甘正義的瘋子,有一絲的馬腳,不但是我,連我爹都有麻煩,放過你們,就是不放過我……你放心,待會兒我會更賣力,我要把你在她肚裡的孩子也擠出來!嘿嘿!!”
他這樣用腳把人頭踐踏的時候,他身邊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愛將,人稱他為“死士”(他原名叫做史斯)的漢子,也生起一陣子的雞皮疙瘩。他聽說過,日本侵華的時候,也拿中國人不當人,盡情凌虐璀璨,而今他也有這種感覺。
“我告訴你,我楚定北喜歡的東兩,沒有人可以搶去,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也一定能否得到!”他收起了踩著了人頭的腳,是要地上的人能清晰的聽到他的說話。
他掀起了整個頭部鮮血淋淋的男人:“我再告訴你,我今晚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要你親眼看著我們這些禽獸,一個一個的**你的老婆,嘖嘖,當然,我是第一個先上……幹這種樂事,我從不甘於後人……”
男人猛然一掙。但兩名漢子眼明手快,已箍住他雙臂。
男人一張口,血水井噴到楚定北臉上,楚定北一時閃躲不及,也一身血汙。
“格格格……”他陰險的笑著。“格格格……”越來越是猖狂。
“我就用這張血臉來跟你老婆開波、親熱,就當是你在執行夫妻權和義務,可好?”然後他吩咐他的左右手。“他那麼喜歡血口咬人,把他拉好了,要他看著我幹他老婆,你們一面把他的牙齒逐只敲下來。記住,一定要他保持清醒,聽到,看到,感覺得到。而且我完事之後,他咀裡一隻牙齒都不許剩下來,而且。還要活著。”
月黑風高。
他下了令。——他的手下不敢不聽,也不會不聽命。
楚家三兄弟裡,表面上,最兇暴的是楚定南,因為他武功最高,而且最逞勇顯能。楚定東最是和善,笑臉迎人,但誰也不敢得罪他,他是楚中原後楚氏企業裡最有實權的人——甚至在這往後幾年裡,楚中原越發老亦,也漸放手不管事了,楚定東的權力更是日益看漲。至於楚定北,他學的是茅術,茅山,甚至還盛傳他養有“鬼仔”,得罪楚定南的人,最多給他痛揍一頓;開罪了楚定東,可以求饒,將功贖罪,因為楚定東正招兵買馬,也收買人心。不過,要是不小心惹怒了楚定北,可不得好死,甚至,也不知自己命喪何時何地了,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楚定北的手下自然聽命,而且,在這月黑風高之夜,折磨一個瀕死的人,姦汙一個花一樣般的婦人,使這些人都回復了原始的獸性,幹著使他們奮亢莫名但連禽獸不如的事。他們還一面看,一面拍手喝彩,一面自瀆**,但又各自警惕不達最**而**,以免待會兒輪到他們的時候,就不能上場打真軍,白白錯過真個**的機會。
男人有二十六隻牙齒。他聽人家說過,有卅六隻牙齒。是帝王將相格。卅四隻,也封侯拜相。富貴非凡。卅二隻。亦是人上人,非富即貴。三十隻。則是中等人,衣食無憂,二十八隻則算是不凡人。二十六隻恐難免低賤刑傷,而二十四隻以下只能算是“鬼牙”,有夭壽之虞,他不信這些。他的牙齒很實淨,他覺得只要能吃能嚼的牙齒,就很好了,管它多少!
也因為他的牙齒真的硬實。並無脫落,所以,對方真的連扯帶拔,又敲又撬的鉗出了他的牙。一共二十六次!
他當然掙扎。對方就打他到不能掙扎。他想閉口。但對方就砸開他的嘴巴。然後拔牙。
他一面承受這種可怕的痛楚(甚至連舌頭也給撕扯掉只剩下五分之二了!)一面還聽到女人的哀呼轉為哀號,求饒成了呻吟,那個對他而言比黃金翠玉還值得珍惜的女子給人像最貧窮國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