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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葉風,你要不要也來上柱香。”

香爐裡的香還沒有焚完,夏村卻從潤一郎的身上感受到了微弱的壓迫感。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動了。他沉默的起身,跪坐在佛壇之前,將點燃的香置入香爐,雙手合十,真是如同祈禱一般。

如此距離的看到這位公主大人的相片,同夏村所熟知的不同的是,照片中的少女更像是一位驕傲的平凡人,肆意卻又隨意的笑著。

“談判這種事情,並不適合你呢,夏村。”

“是的。”

夏村很乾脆的承認了,大概只是因為確認這次的絕園果實,而潤一郎的住所又在這附近,所以他才會忽然的造訪,並沒有左門大人的授意,而是自我的主觀意志。不論是想要獲得那份魔具也好,還是想要勸說潤一郎也罷,即便是失敗了,他並不為此感到尷尬或者沮喪,他的確不擅長言辭。

佛壇靠近窗戶,窗簾並未被拉上。窗外的黑暗依舊深沉,微弱的光線拼盡全力也無法在這之下生存,天氣陰鬱,風也窒息。或許就在今晚,這個陰沉得安靜的小鎮就會發生可怖的情景。

“要走了嗎?”

潤一郎重新坐了下來,他看著夏村走向門口,沒有要相送的意思。

“是的,祝您晚安,潤一郎大人。”

“夏村。”

“嗯?”

夏村站在門外,停住了腳步。

“謝謝,因為你的關心。”

夏村這才反應過來,他將帽簷向下拉扯了一下,似乎是要遮住什麼,而喉嚨裡發出了模糊的聲音,隨後,他才將門給關上了。

今天的天氣一直不好。灰暗而沉重的雲層幾乎遮掩所有的光線,在公路上行駛的小貨車總是發出空洞、冰冷而難受的聲響。這種天氣,讓吉野每一分鐘都以為——大概是要下雨了——的感覺。然而直到夜色再次降臨,也不見絲毫的雨水滴落。

這應該不是壞事。吉野漫不經心的看著塚田町的街道,如果下雨的話,此時他和真廣兩人應該都會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了。

“吉野。我們到了,魔具,就在這裡呢。”

是的,塚田町,在這裡,他們將拿到那最終的魔具。

吉野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這樣的天氣讓他覺得壓抑和不安,他總覺得自己在發抖,看著這暗色下的町市在發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不安。

事實上,沒什麼可不安的,已經和真廣走到這個地步了,所有的不安都應該被拋之腦後了。

“你在顫抖。”

真廣的嘴角拉扯出一抹虛偽、沉穩的笑容。突然地冒出了這樣一句。

他的手掌和吉野的冰涼不同的是,依舊帶上了暖意的觸控著他的臉頰。所以瞞不過真廣,他察覺到了他身體的顫抖。

“不是因為寒冷啊。”真廣竊笑著,“可真不像你啊,吉野。不過你感受到了嗎?”

“什麼?”

“我也在顫抖啊。”

真廣深深的嘆了口氣。

“啊,烈火焙乾了我的腦漿,淚水灼瞎了我的雙目!蒼天在上,我發誓要教那令你瘋狂的仇人付出沉重的代價!1”

真是——如同今日本應該落下的雨水,尖銳、壓抑。

啊,啊,是的……

“我感受到了。”

——我感受到了,真廣的顫抖。

所以才會不安啊,因為立刻就要被揭開的真相!那虛無縹緲的東西,越是靠近,越是對它存在的本身產生質疑。真廣他,並不會產生這樣不適當的情緒吧。

存在即合理,愛花醬曾經說的。

但是,但是……

吉野抬頭,看了看壓抑的天空。

這樣的天氣總讓他聯想到那天,愛花醬死去的那天。也是這樣,晦暗的雲層遮蔽的天空,不颳風、不下雨,只是悶悶地讓人喘不過氣來。

大概就是這樣的氣候給了他這樣的錯覺吧。

——這不像是在追尋著真相,而是在追尋愛花的死亡。

“那麼現在,你要退縮嗎?!”

真廣認真的問道。

“你呢,要退縮嗎?!”然後吉野凝視著那雙尖銳的眼睛,反問著。

“哈?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臨陣脫逃。”

“既然真廣你的這樣說了,那又為什麼要問我。”

“害怕到顫抖的人可不是我呢。”

“我才沒有感覺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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