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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先生隱居的茅廬。”書童這時指著天空說道。
“也好,”
“請!”
……
時下正是傍晚,夕陽西照,將整個大地都染成一片耀眼的金黃。
一陣琴音傳來,彷彿是山澗的流水,一時間洗滌了聽琴之人的心靈上的塵埃。好琴,好景……
就在眾人停住腳步,細聽這琴音的時候,突然間琴聲停了,不一會從屋裡走出了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青年,他開啟柴門望著立在門外的三個人呵呵笑著說道:“正平,你這個高人站在門外偷聽,害得我的琴絃都斷了。”
“是麼?就我這樣的個子。怎麼高得起來?真正的高人,可是這位韓公子。”禰衡笑著說道。禰衡長得確實不高,不過也不矮。比起戲志才還稍微矮半個頭。
看到眾人都看向自己,當下林若連忙說道:“別看我,我也不高。雖然……以後還會長高,可是現在我確實不高!”韓非此時只有七尺高,算不得是高人。
當下三人不由地笑了起來。
“正平,你什麼時候交了這樣一個有趣的朋友?”戲志才忍不住說道。這個少年長了一張英氣逼人的臉,而說話又這般有趣。應該不是一個世俗之人。
“不才韓非,久聞戲先生大名,特來拜見。”韓非微微一禮。道。
“哦?韓非,韓龍驤?”戲志才只是稍稍吃驚了下,隨即面sè便是恢復了正常,笑道:“在下戲中。字志才。看得出韓龍驤也是一妙人。你我不必拘泥世俗的禮節,和正平一般直呼我的字便可以了。”
“志才兄也可直喚我表字學遠。”韓非點頭,道。
“志才,你在家裡又弄了什麼,那麼香。”這時,禰衡提著鼻子嗅了兩嗅,忍不住道。
“快進來,我昨天在山上放置的捕獸夾裡。剛好抓了一隻獐子。今天我便拿它來下酒了。”
韓非隨著戲志才進了茅舍,才發現裡面佈置得十分的典雅。頗有隱居者的風格。
戲志才請大家坐下,由於韓非不習慣跪坐,便說道:“我不習慣如此的坐姿,跪的腿好不難受,不知可否失禮。
戲志才當下笑著說道:“學遠,何必拘泥俗禮,隨便坐。”
“呵呵,志才兄倒是和那郭浪子一般。”韓非笑道。
“哦?郭嘉那小子嗎?”戲志才明顯多了一絲的興致。
“正是奉孝所言,非才得知志才兄隱居至此。”韓非說著,頓了一頓,又道:“怕是志才兄還不知,奉孝他現在就在我那裡做事,只是有事在身,不能隨行前來,奉孝讓我給志才兄代個好。”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奉孝他能效力在學遠的帳下,不說別的,單這xìng情就是頗多想投啊!”戲志才似乎也不知道郭嘉的現況,聽韓非這麼一說,眼前不由得一亮。
這個時候戲志才的書童端上了酒水,給眾人斟上。
“志才,你看,我給你帶什麼東西來了?”禰衡讓書童將包袱遞過來,開啟包袱,從裡面拿出了兩塊摺疊得如豆腐塊一樣整齊牛皮,遞給戲志才說道。
戲志才展開牛皮,只見牛皮上面,工整書寫著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一部《太史公記》,當下欣喜若狂地說道:“正平,你是如何得到這書的?”
《太史公記》,就是後世所知的《史記》,《史記》起初是沒有固定書名,或稱《太史公書》,或稱《太史公記》,也省稱《太史公》。“史記”本來是古代史書的通稱,從三國開始,“史記”由通稱逐漸成為“太史公書”的專名。
要知道,因為這本《太史公記》的作者司馬遷先生因為得罪了漢武帝而被處以宮刑,結果心裡對漢武帝不滿,書籍裡面頗有微詞,因此這本書在市面上基本是絕版的。能弄到這本書確實不容易啊。
“嘿嘿……這書自然是我抄的。整整抄了我兩個月啊!你說,怎麼報答我這個贈書之恩?”禰衡一臉壞笑地問道。
戲志才當下放下手中的書說道:“自然是重重的酬謝了。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新作的曲子,作為報答!還有,你這裡的酒,我也要!”
“真是貪心。還要什麼沒有?”
“恩……我想一下。你這裡好像也沒什麼好東西了。”
“對了,我還要你唱《離sāo》,上一回你可沒唱完。”
韓非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當下心裡有說不出的羨慕。真希望自己有朝一rì也能和他們這樣親密無間。
若不是奉孝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