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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髮女生從椅子上跳下來,衝到我面前,咧嘴笑道,“你好,美女,我叫唐宛如,你叫什麼?”
“我叫陳靜好。這是為你們準備的。”我微笑著,猜測她應該就是唐宛如。
“你太好了。”唐宛如高興的擁抱了我一下,然後拿起糕點就去敲南湘的門,“南湘,靜好來了,你快出來。”
“我叫林蕭。”長髮女生微笑著對我伸出手,有些黑線地看著行動誇張的唐宛如,“你不要介意她,她一貫這樣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她很可愛。”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她盯著我,細細地觀摩了起來,“總感覺你很面熟。”
“靜好!”
正在我細想著在哪裡見過林蕭的時候,長髮飄飄的南湘從屋子裡衝出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她的臉色有些憔悴,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看來為了準備這次的服裝釋出會,沒少熬夜。我拍了拍她的臉,將手中的週刊遞給她。
“天啦,是《MAX》。”南湘完全激動起來,林蕭和唐宛如有些詫異地盯著她,像是完全沒有見過這樣的她,說實話,我也沒有見過。她抱著我,像個小孩子一樣不停的道謝。
“《MAX》是什麼?”唐宛如問林蕭。
林蕭白了她一眼,解釋道,“《MAX》是米蘭最著名的時裝週刊,引來著全球的時裝潮流走向。一個比《M。E》更強大的存在,雖然我不想承認。”
顧裡回去處理事情,而我正好補上四人位的空缺。我們圍在圓桌前,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也是屬於第一次會面時談論的話題。
這期間,唐宛如一直在吃,她好像對吃的東西很熱衷,一個人解決完了我原本為四個人準備的糕點不算,還吃了幾顆蘋果和香蕉,到結束時不忘提醒我下次多帶些給她,而林蕭則是一個比較活潑的女孩子,在離開的時候,我們已經聊的很熟了。
南湘送我出了門,我們在天橋上停下來。
“謝謝你,靜好,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想了。”
“別說了,你都說了一百遍了。”我忍不住打斷她,“你就當是我投資好了,賺了,五五分,賠了,算我的,你知道的,我媽媽再婚,對方很有錢的。”
“對不起。”她突然道歉,眼神有點憂鬱,帶著某種同情的因素。
我知道她無誤了什麼,於是立馬解釋道,“我並不介意這件事,費啟思對我媽媽很好,對我也很好,《MAX》就是我拜託他從米蘭帶來的。”
“那我應該為你感到高興才是。”她雖然在笑,卻並沒有多大的開心。我看得出,她有心事。
“在擔心實在釋出會?還是在擔心那個人?”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她的臉色,在說到那個人的時候,她的臉色有微妙的變化。她沉默著,算是承認了。
“那天,我無意中碰到他了,當然他沒有認出我,我還看到了另一個留在短髮的女生。”
她的瞳孔快速地收縮一下,然後低下了頭,長髮遮住她的臉。
“好了,”我抱住她,她的身體比我想象中的單薄,“一切都會過去的,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要對自己有信心,對朋友有信心。”
作者有話要說:
☆、三個人的午餐
晚飯後,明女士將一大摞資料放我面前。
“這是什麼?”
明女士沒有回答我,她的目光落在那疊紙上,神色晦暗不明。我似乎嗅到了某種不安的味道,有些茫然的拿起那疊紙翻看了起來,越看越生氣,越看越心驚。
上面的資料全是關於崇光的,他那灰暗的身世,他的成績與光環,以及他的胃病。那些黑白鮮明的文字像一道道鞭痕一樣印在我眼裡,讓人難以釋懷。
“停止吧,靜好。”明女士握住我的手,幾乎是用一種懇請的語氣說道,“不要再去見他了,現在放手還來的及。”
“你居然去調查他?”我有些生氣地質問眼前的女人,她有些發愣,沒有想過某一天我會用這樣的語氣同她說話。
“怎麼,我不能調查他嗎?還是,這些你早就知道?”她的臉色有些發僵,她看著我,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種詫異和不安在她的眼裡散開。
她只是擔心我,我這樣安慰自己,讓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下來。
“抱歉,媽媽。”我低下頭,不想再用堅定的眼神刺傷她,“我很早就知道了,而且我很遺憾的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