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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揚起的手放下了,道:“這才是以前的那個哈拉,想打我又下不了手。不過,你現在是該冷靜,看到那五個字了嗎?”
我念道:“你痛,我解決!”
“對了,就這句話,暗藏玄機,可有很多人就是看不懂。”
“這是一個郎中的行醫準則呀!有啥看不懂的?”
她白了我一眼,大概是認為我太幼稚,道:“解決病人的痛的方法有很多種,一種是透過正常的治療途徑解決;另一種可以用反藥解決,使病人感覺不到痛就靈魂昇天了;還有一種是……”她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掐的手勢。
這些話乍一聽讓人毛骨悚然,可仔細一想卻具有很大的真實性。
她接著說:“像阿冬妹那樣,越病得厲害越不能聲張,而且還要裝得像是慢慢好起來了。一旦讓這些個郎中知道她沒得救,就會迫不及待地去進行‘解決’,從而節省藥物開支。”
我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停留了,趕緊離開那個門。
“如此的話,我的妻子是沒法救了。”這句話像是自語,但又像是對珠珠說。我感覺自己的精神即將崩潰,靈魂要先鄭雯一步昇天了。
“那也未必,說不定我就能夠救你妻子。”這是珠珠的聲音,雖然小,可在我的耳朵裡卻像打雷一樣的響。
第三十四章 意外
夜,無比的漫長。
我一直沒睡,大腦這部機器一直在開動,停不下來。
我為什麼要依著鄭雯到四川旅遊?
其實那天到了成都,我的心裡還在打退堂鼓,因為我的右眼皮還在跳,覺得去珙縣總是有些不妥,但又說不清不妥的地方在哪兒。特別是一提到懸棺,我就打冷顫,沒來由的,總感覺到去看懸棺像是去赴鬼門關。省城也有很多好玩的景點,如青城山、都江堰、武侯祠,隨便去一個地方都要比看那些懸棺強。
然而,鄭雯是一個典型的唯物主義者,能把引起眼皮跳的具體原因講出個一二三來,我作為一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略有名氣的記者,曾口口聲聲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丈夫,又怎能在妻子面前表現得如此軟弱?
事至今日,我也不會因為鄭雯當初的堅持而責怪她,因為我們都是凡人,誰也不能預料自己的將來會發生哪些意外。相反,我很心疼她。鄭雯已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生命垂危,我卻躺在這裡措手無策,枉為人夫!
那個珠珠說她能救鄭雯,我問她有什麼計劃她又不說,神神秘秘的,這樣一個妖女所說的話能信嗎?
思來想去,我的頭都快裂了。
這時,**的另一邊有了動靜,寧老虎爬起來,朝這邊看了一下我以及**下睡著的五個人,然後輕輕地穿衣服和靴子,像做賊似的。
他睡的那邊靠近走廊,光線較強,我能清楚的看到他,而他看我這邊卻很模糊。起初我以為他是要去方便,可下**後他徑自去推號子門,而且這號子門一推就開,和上次我所見到的一模一樣。
寧老虎出去以後,我估計過一會兒就有禁子來上鎖,可等了好大一陣都聽不到外面有動靜。
號子裡其他人都睡得死死的。
難道這是老天爺給我安排的一個救鄭雯的機會?
我立即爬起來,悄悄穿好衣靴,從躺在地上的五個人身邊經過,輕輕推開門,來到走廊。
外面靜悄悄的,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到走廊的盡頭。
抬腳走路的時候,我已經盡到最大努力不讓靴底出聲,可還是控制不了,因為太靜了,總是能聽到丁點的“嚓嚓”聲,後悔出門時沒有找塊布將靴底裹住。
走了大約二十來步,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該先去哪裡?
假若直接去女監,鄭雯那個號子門肯定是鎖著的,在這夜深人靜破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能把鎖破開,號子裡還有其他三名女犯,能保準她們不出聲?可如果我偷偷溜出監獄到外面去找醫生,醫生又不可能進來,就算我是出去弄藥,在沒有親自診斷鄭雯病情的情況下醫生是不會貿然開藥的。
我必須先去女監,冒險將鄭雯救出去。至於怎樣走出那道高高的圍牆,我早就想好了,就是從吳主任經常出入的那個小洞裡爬出去。
走廊前面有個岔廊,這些地方我已經夠熟悉的了。我正要接近岔廊口,忽然聽到從右側走廊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像是有好幾個人,而且越來越近。
原來監獄夜間還有巡邏的。我大吃一驚,想退,不現實,走廊那麼長,退到哪裡他們都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