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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我們任何人都不能違揹他的意願,去動他封存了多年的東西。”
“我們只是想借他的東西一用,用完了就送回來。”阿純道。
借用武功秘籍,無疑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我不知道阿純是怎麼說出來的,但她的心情我能夠理解。
三哥把幾隻木箱蓋好,道:“傳說當年終不離為了保守貓哭洞這個秘密,把抬物進來的人都殺了,包括他自己,當然,進來之人都和他一樣已是暮然之年。由此可見,這裡的東西我們一件都不能動。”
“沒有這些東西,我們又怎麼去監獄救人?”
“可以想其它辦法。我正在參悟一套拳術的精髓,如果達到了一定的境界,相信是可以破解監獄天門陷的。”
“三哥,”我急了,道:“今天下午必須去監獄救人,否則鄭雯和丹丁都會有危險!”
“我正想問你們,為何你們從監獄裡跑到這裡來了,還有你妻子鄭雯和我的兄弟丹丁現在怎麼樣了?”
我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三哥,由於著急,說話像放連珠炮似的,本來該三分鐘說完的話,被我一分鐘就講完了。
三哥聽完後,覺得我和阿純今天不回監獄的做法有些欠妥,儘管他也認為鄭雯和丹丁都會有危險,可他不贊成我和阿純任何一個去練《飛屠天》。
“既是這樣,我再去冒一次險!”最後,他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
我和阿純齊齊搖頭,三哥再去冒險,一個不小心我們都會掉進監獄的天門陷裡,大家如果都被關了,活著出來的機率為零。陳老二不在了,坐他位子的人不管是誰,都不會愚蠢到讓我們幾個集聚齊了的危險分子好好活著,成為他的心腹大患。
“走啊,還等什麼?”三哥催促我們道。
就這樣出去讓我很不死心,但又無可奈何,想找樣東西發洩一下,一腳踢向洞壁,竟把洞壁踢出一個大窟窿。我把手探進去,感覺裡面有一大包一大包的東西。
我捧出一包來,拆開,三哥用燭火一照,三個人都齊齊嚇了一跳,裡面裝著的是火藥。
不到一刻鐘,我們揹著幾包火藥上了崖頂。
自小我和舅舅在水庫炸過魚,制炸藥包是我的拿手好戲,包括炸藥包的引信以及投擲彈我都在行。這一回,我們不只是要救出鄭雯和丹丁,牢裡所有的犯人我們都要放了。
三哥擔心火藥不夠用,又下到洞裡背了好幾包上來,半個時辰後,我把所有的火藥都加工成了殺傷力極強的武器。
阿純找來了幾隻大布袋,三哥找來了一輛板車,我們小心翼翼把炸藥包和投擲彈裝進布袋裡,然後搬上板車,用柴禾蓋住。
上路之前,我們都化了化妝,我像布衣農夫,阿純像一個標準的農婦,三哥卻成了一個彎腰駝背的老頭。我們都戴著破舊的斗笠。
板車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行走,我在前面拉,阿純和三哥在後面推。我們決定不走原路返回監獄,通向監獄的洞口估計已被毛鱉堵死,況且板車無法在洞內穿行。
下山後,我們踏上了官道,偶爾遇到行人和官兵,幸好沒人注意我們。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我們到了監獄門口。
架在牆上的崗亭裡一哨兵在來回走動,朝這邊看了一眼,見我們幾個又是農婦又是駝背,不像什麼危險分子,把臉轉了過去。
我把頭上的斗笠往下壓了壓,上前去,抓起黑森森大鐵門上的怪獸頭環使勁地叩。
一會兒,鐵門上的小窗被人從裡面開啟,露出一雙兇惡的眼睛。
“幹什麼的?”那個人看著我道。
“送乾柴的。”我答。
“我們這裡不需要什麼乾柴,快滾!”
他說完,想把小窗關上。
“別別,”我把手伸進去,卡在小窗上,“是陳大人叫我們送來的,他把錢都付給我們了。”
“哪個陳大人?”
“陳老二陳大人。”
“好吧,你們只許進來一個!”
他說著,在裡面叮叮噹噹開鎖。
忽然,毛鱉的聲音在裡面道:“你在幹啥?”
開鎖那人道:“老大買的柴火,讓他們送進來。”
毛鱉走過來,透過小窗仔細端詳外面的情形,然後對著窗外道:“你們是送柴火的?”
我以為他認不出我了,把臉湊過去,道:“不錯,陳大人叫我們送的。”
“陳大人人呢?”
“他付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