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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姜邑卻是一言不發看著董廣山,但明顯也是表示想聽聽他的提議。董廣山很是滿意這種效果,但剛要說話,一旁的弓弈卻說道:“咳,你們好像沒有問過我們的意見。”
這幾個人簡直視自己一方有若無物,就像看任人宰割的砧板之肉一樣,此刻竟然商量著怎麼瓜分自己的價值,弓弈再也忍耐不住,站出來說話。
“哼,你認為你們還有資格談條件嗎?”姜邑滿臉的不屑。
弓弈緊握了一下長劍,眼神堅定,好像在做一個艱難的決鬥,但這個動作並沒有瞞過姜邑的眼睛,嗤笑道:“怎麼,還想動手?”
可是,出乎眾人的意料,弓弈的劍並沒有刺向別人,而是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劍鋒靠近自己的脖子。
“弓弈(弓子),你幹什麼”趙維揚和菩提鳥一起喊道,只是菩提鳥的聲音卻非常虛弱。
“我想問,現在我有和你們談判的資格嗎?”弓弈的眼神冷冷的環視了一圈眾人。
“小兄弟不要激動,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董廣山人老成jīng,急忙說道。
“我有兩個條件,只要你們答應,我就可以留下來,任憑你們處置。”
“小兄弟請講。”
“第一,馬上給出飛鏢的解藥,救治菩提鳥。”弓弈說道。
“果然”這些人早已經猜測出了這隻小鳥的種族,只是嘴上不說裝糊塗,也是怕rì後有麻煩。但一旦挑明瞭身份,他們就不好下手了。弓弈報出菩提鳥的身份,也是想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畢竟菩提鳥這一種群很是強大,雖然不知道菩提為什麼會來到天台宗,而且那時還身受重傷,但是弓弈聽趙維揚說過,這一種族不管如何內鬥,都不允許別人欺負自己的族人。
董廣山一使眼sè,董碧海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扔了過去,趙維揚伸手接過。
“白sè內服,黑sè外敷”。聽完董碧海說出服用方法,趙維揚急忙救治菩提鳥。一會只見菩提鳥的翅膀傷口處,先是流出了黑sè的血液,隨即變紫,最後變紅。
弓弈見菩提鳥的毒xìng已解,繼續說道:“第二個條件,讓我師父和小鳥離開,你們不準追擊。”
“弓弈(弓子),不要。”趙維揚和菩提鳥知道弓弈這是要捨棄自己,換取他們的xìng命。
弓弈不理會他們二人,繼續說道:“你們想要的都在我身上,十指連殺雖然是師父家傳的,但是他自己卻不會,你們留下他也沒用。”
他說這話別人或許不信,但董碧空卻是知道此話不假,如果趙維揚會這門指法的話,那剛才自己必然落敗。
董廣山將目光轉向奎木狼和姜邑,徵詢二人的意見。二人略微沉吟,隨即點了點頭。見他們沒有意見,董廣山看著弓弈說道:“可以,他們可以走了。”
“弓弈,你不能這樣,若是你有個閃失,我怎麼向你死去的父親交代。”趙維揚喊道。
“是啊,弓子,你還要找你母親呢。”菩提鳥得到救治後,jīng神明顯好了很多。
弓弈搖了搖頭,此刻的形式,在他看來,把自己留下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他的眼睛有些溼潤,但他不是為自己即將迎來的兇險而悲傷,而是因為好多事他都還沒有去做,家族和師父的大仇,尋找母親,這幾件事他甚至連頭都沒有開,自己就要交代在這了。他是為這些遺憾而傷悲。“我又想到一個條件。”弓弈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還沒完沒了了。”姜邑有些不耐煩。
“你會感興趣的,只要誰答應我,我就先告訴你shèrì神弓的下落。”弓弈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這個條件就是幫我殺了這個魔殿的人。”雖然他自己並不知道shèrì神弓的下落,但是他知道這是一個誘人的條件。
奎木狼心中一驚,隨即笑道:“你以為別人都傻嗎?會聽信你的挑撥。”
姜邑雖然狂妄,此刻卻也沒有輕舉妄動,剛才的短暫交手,他感覺到奎木狼修為或許不如他,但自己要殺他,恐怕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董廣山等人更是不會貿然對奎木狼出手,大夏國毗鄰東桑國,若是將奎木狼殺了,星辰殿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家族正處於關鍵時刻,他是決然不會在這樣的時候樹立星辰殿這樣的大敵。
“既然你們都不出手,就讓老夫來解決吧。”一聲大喝,趙維揚如大鳥般撲向奎木狼,他知道弓弈對星辰殿有著刻骨的仇恨,才開出如此條件。他已經看出姜邑和董廣山因有著顧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