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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她怕遇著熟人。
莫憂可惜的看一眼地上的碎玉,拍拍女孩的肩膀好言相勸:“我不讓你賠就是了,別哭了。”
女孩停下哭聲抽泣了幾下,然後一嗓子嚎得更厲害了。
莫憂沉下臉來,只覺額頭突突地跳,從小到大哄過她的人少,她哄過的人更是沒有,不由得手足無措。她索性跪在地上,與女孩面對面,用命令的口吻斥道:“不許哭!”
她一身粗布衣裳邋里邋遢,面色暗黃凶神惡煞,儼然潑婦樣。
“哇!”
結果自然是女孩哭得驚天動地,她在一旁看著眾人對她指指又點點,思索著自己是不是也該跟著哭好博取同情。
正在她見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想尋個縫悄悄溜走時,女孩的家人才循著哭聲找來,將女孩帶走。臨走時,她拉住那個胖男人,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碎玉。
那人立刻會意,賠了她好些銀子。
“真是對不起這位姑娘,小女出生窮鄉闢嶺,我剛把她接來燁城,她看什麼都只覺新鮮,一時走路不看路撞上了姑娘。謝某代小女向姑娘賠不是了。”
莫憂拜拜手,大方得體地原諒了這一對父女。眼前這個胖男人肥頭大耳的,她還以為是屠戶,可他有禮的樣子又些文人範兒。
看著漸漸走遠的那對父女,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父親還牽著女兒的手不停說教,莫憂不自覺地勾起嘴角,卻又不禁蹙眉。
然後她輕哼了聲,將頭一揚,大搖大擺地邁開步子。
她此次出門就是被“關”太久,想多沾沾人氣,待她人氣沾夠了的時候,也是她滿載而歸的時候。
回去的時候,畫竹一雙靈動的大眼瞪得死氣沉沉,莫憂把手中的荷包掂了掂,笑得嘿嘿嘿,“出去時銀兩沒帶夠,買了個玉鐲子就花完了,所以我就找路人借了點兒。”
“借?偷就偷吧,又不是沒見過你偷東西。”
畫竹不屑的話讓莫憂一驚,她狐疑地問:“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偷東西的?”明明司邑青把她安置在這裡後她沒在畫竹面前動過手。
“就是和王……”畫竹忽地止住。
莫憂沒聽清,向前湊了湊,“你說什麼?”
就如說錯話一般,畫竹神色閃躲,馬上又換上笑臉:“哈哈,我就是猜你偷的,然後這麼一說,沒想到你自己承認了!”
莫憂得知自己被騙,連忙上前抓著畫竹將她一頓好打,畫竹卻是被打得樂呵呵的。
二人一直因為這事嬉鬧到了晚上,直到到了該睡的時辰,莫憂才放過畫竹。還不忘警告畫竹說,下次再這樣欺負她的話,她就要罰畫竹一天不許吃飯,而且還要看著她吃。
夜深了,莫憂也算奔波了一天,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白天看到趙府大門緊閉,卻怎麼也睡不著。
於是她乾脆一挺身,從床上坐起,來到梳妝檯前,拿出自己的青玉月牙梳,一邊梳頭
一邊盤算自己今後的打算。
倒不說她一定要弄清楚,但至少也要了解一下南杏和那個趙聞怎麼回事。
上次見司邑青時,他說南杏出過錢葬趙母,可南杏就算是接濟過幾個人,莫憂知道也定不是出於什麼好心,她們二人相依流蕩的這幾年裡,從來就不是愛行善積德的人。偶爾偷富濟貧也是因為她覺得這事有人感激又有人唾罵蠻好玩兒的,每次都是她硬拉上南杏,南杏還不一定每次都答應。
所以,替人出銀子葬母這種善事南杏不會瞞著她,況且趙聞還是如此特殊的人,那張臉簡直讓人過目不忘,又有能當武狀元的體魄和身手,南杏怎麼可能會在她面前隻字不提。
所以要麼是南杏說謊,他們是不久前才認識的;要麼事南杏故意不告訴她,可為什麼不告訴她呢?莫憂想不通。
司邑青還說,南杏為了騙過宇文謹冉,隱瞞自己暗暗替他籠絡趙聞的意圖,對宇文謹冉說她來燁城尋親尋的就是趙聞,趙聞是她的表兄!而趙聞還真的乖乖地配合南杏的謊言,對人說南杏是他表妹!莫憂真想揪著那鬼麵人的衣領叫囂:表妹?!表你妹!南杏在這世上最親的人是我,是我!
趙聞和南杏如此糾纏不清,莫憂覺得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忽然,一個奇怪的念頭讓她自己也是一驚,難不成趙聞考武狀元都和南杏有關?
莫憂搖搖腦袋,又拍拍額頭,覺得自己越想越遠了。
不多想其它,反正明天她還得去趙府門前守株待兔。
然後,除了趙聞,除了宇文謹冉,莫憂覺得她要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