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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恭敬地答了聲是,又扔了塊碎銀子給莫憂,什麼也沒說就這樣安靜的趕著馬從她身側駛過,前後差別把莫憂嚇一跳。
看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莫憂鬆口氣,直到將那銀子收進荷包,才覺得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些。
一串糖葫蘆就賠這麼多,官家的人就是不一樣。等等,不止是糖葫蘆,還應該算上她挨的一頓鞭子。莫憂憤憤地想,自己還是虧了的。
之後的集市逛得莫憂索然無味,她反覆地在想自己到底何時見過那個華服女子。要說這麼貌美的女子也不是隨便哪裡都能看到的,而莫憂知道的地方嘛,就只有月滿樓了。
月滿樓,月滿樓,她是……她是善禾!
莫憂驚愕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在月滿樓,莫憂只和霖姐還算熟,樓主杜月麟連話都沒和她說過,不過人家好歹是樓主,莫憂也不怪他擺架子。
莫憂也從未和善禾或樓中的其他女子說過話,只是在樓中遇著時相互點頭一笑而過,不過倒經常聽霖姐說起她們之間的趣事。善禾因為容貌出眾,所以莫憂對她有點印象,但今天莫憂穿了這一身,善禾肯定是認不出她的;除了善禾,莫憂還有些印象的就是玉珍,玉珍的琴藝最好,不過常聽霖姐說她和善禾兩人這也吵那也吵,感情卻出奇的好。
莫憂只知善禾嫁人了,如此容貌,想也知道嫁的定不是一般人。不過今日莫憂看她出門的一身行頭,那絕對比不一般還要不一般。
霖姐說善禾從小身子就弱,平日裡經不起多大的折騰,那她定不是舞技豔壓群芳的蝶妃了。莫憂忽地想起,之前聽聞相國李秉續絃娶了一位美嬌妻,和她得知善禾出嫁的日子也剛好對上,那她剛才冒犯的定是丞相夫人了!
那就是……李公子的後孃?好年輕的後孃啊!
莫憂凝望著方才馬車遠去的方向,心中感慨萬分。
這人世間的事情還真是讓人難以預料,什麼事兒都可能發生,並且都可以發生!
回去以後,畫竹一眼就看出莫憂神色不對,一直逼問怎麼了。莫憂只好實話實說被人用了鞭刑。畫竹趕緊挽起她的袖子,看到她的雙臂早已紅腫。莫憂還不住慶幸,幸好沒被打臉,不然要是毀容了,她二十一也算一把年紀了,肯定更是嫁不出去了。
當晚,畫竹不知從哪裡找來奇效膏藥,莫憂用藥後才一刻鐘就消腫,也不覺得疼。她睡了個矇頭覺,翌日,身上的傷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但畫竹因為她有傷在身,不但未責怪她,一早起來還殷勤的替她擰好洗臉的帕子,讓她好不習慣。
作者有話要說:
☆、情之所起,莫名其妙
日子一天天過去,從莫憂來到這一方宅邸至今已有將近半年。這半年裡她感到和南杏的關聯越來越少,外出的熱情也消磨得所剩無幾,因為她出門也幹不了什麼,有用的就只有聽人閒聊些家事國事。
現在不要說燁城了,整個芸姜都還算太平。
期間唯一算大事的就是越殷在於芸姜交接之地駐兵,沒有任何徵兆忽然與芸姜動兵起了爭執,程煬將軍調兵失策還險些被困。
不過也多虧了這樣的契機,讓趙聞出盡了風頭。聽聞他悍勇無比,以身犯險率兵攻下邊境幾座城池,逼得越殷將士均退避不前。
宇文琨大悅,封他為大將軍,還在燁城為他另興宅邸,賜良田,賞萬金。該賞的賞完了,就是不召回他,還增派兵力駐守邊疆,大抵是怕越殷再次來犯。
而越殷也就此偃旗息鼓,再也沒了動靜。現在莫憂只要隨便找個茶寮坐坐,就能聽到有人對趙聞歌功頌德,說越殷為什麼這般怯弱,那是因為怕了趙將軍。
可見,當初那個鬼面狀元郎早已成了芸姜的大英雄,莫憂每回聽人稱頌他,都要感慨一次南杏的眼光。
和越殷之事過去不久,宇文琨又賜婚,成全了司邑青和雅玥公主的婚事。那個老傢伙,依莫憂看,他原本是想讓宇文雅玥嫁去越殷聯姻,後來兩國邦交突變,這才便宜了司邑青。
莫憂極少主動去找司邑青,他到來看過莫憂幾回,雖然也沒帶來任何莫憂覺得有用的訊息。
沒有了先前的虛偽矯情,莫憂和他說起話來也越來越不在乎禮數,不高興時直接不理他。他脾性好,也不計較這些。
雖然莫憂極不情願去謙王府,但大婚那日,她還是決定悄悄去湊回熱鬧。畢竟那可是謙王和公主大婚,定有不少身份顯赫的人會去。宇文謹冉一定會去,那麼,
莫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