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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引得殷爵炎不滿地皺眉:“在想什麼?”
她回過神來,悲壯地道:“我在想,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放心,我還不至那麼小氣。”
“皇上,您真是寬宏大量。”
看著殷爵炎不苟言笑的臉上泛起笑意,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殷爵炎是越殷的國君,也是楚朝文和南杏在芸姜的後盾,她得罪不起,知道某些事情後,她只能選擇含糊繞過去。
正巧,這是個女人如衣服,國籍如女人的時代,她作為如假包換的芸姜人,毫不客氣地對著別國皇帝皇上皇上叫得朗朗上口,希望他能想起自己尊貴的身份從而另覓她人,至少該找個殷爵修能勉強接受的吧。
可殷爵炎在她身上嗅了半天,面露喜色道:“你很香。”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話有人跟她說過。
“不,我最不愛洗澡了,身上總是臭得很。”
“爵修說,我送你龍涎香珠,你隨身帶著。”
莫憂沉思,忽然想起天嘉節燈會那晚他送給自己的那顆珠子。
殷爵炎知道莫憂的疑惑,悉心解釋道,“那是我越殷皇族之物,通體散香。當日我自己也不懂為何會心甘情願將它送與你,可後來想,這大抵就是天意,就是為了讓我更容易尋到你吧。哪知你竟在燁城消失了大半年,後來才得知你被司邑青挾持。而爵修明明找到了你卻賭氣不肯帶你來見我,後來才答應接你來越殷。”
莫憂總算明白,為什麼和殷爵修初見時,他在鄙視自己的情況下又極其憂傷地說自己很香了。她從身上取下那顆幽藍透亮的珠子仔細端詳,更覺神奇。她原本只是出於對這珠子的喜愛才時時隨身攜帶,沒想到這竟是越殷皇族之物。
縱然有千分萬分的捨不得,她還是撇開頭將珠子往前一送:“這麼貴重的東西,你還是收回去吧。”
殷爵炎注視她許久,忽地將視線移開:“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之理。”
“可是……”
“離開燁城這麼久了,你就不想知道你哥哥和那個你叫南杏的人的訊息了麼?”殷爵炎成功轉移她的注意力。
莫憂驚問:“他們怎麼了?!”
他沒想到她會這樣激動,安慰道:“他們一切安好,只是來信說讓你安心留在越殷,不要讓他們操心。”
“哦,沒事啊。”莫憂放心地撥出口氣,推搡了他一把微嗔:“沒事兒別嚇人!人嚇人嚇死人不懂啊?!”
殷爵炎被她推搡了一把,愣住。莫憂回神發現自己不知死活竟然推了越殷皇帝一把,立刻愣住,而眼前這人本就正經的表情因為驚訝而顯得更嚇人。
她當即衝出門外,生怕逃晚了。
直到殷爵修幽怨地告訴她,殷爵炎已經回宮她才放下心來。要是不逃,她又怕殷爵炎怪罪,又怕他說些話讓自己不知怎麼接招。
她已經有過一次教訓了,而且栽得很慘,即使殷爵炎作為男人都不在乎她的經歷,她也不想再次栽在不必要的感情上。
沒見到殷爵炎真面目前,莫憂還苦惱自己被安排在殷爵修府上,現在她實在慶幸自己沒被直接安排在越殷皇宮。
雖然住在這裡,可以說是她和殷爵修冤冤相報的開始。
殷爵修總是不遺餘力地貶低她,長相,學識,由內到外。莫憂有時任他說,不是因為她寬容大度,而是希望他在自己面前唸叨完了可以到他皇兄那兒去接著念。有時候她也會頂回去,有一回還即興發揮,說起在燁城時聽將軍府下人說的關於他和南杏的模糊花邊。
末了,她傲氣十足地加上一句,“別以為我就看得上你,你和南杏,也差的遠!”
她說的是實話,殷爵修雖也往來兩國做過一些可小可大的事,但對她極盡無禮鄙夷之事,在殷爵炎面前又溫順得跟徐伯養的阿黃一樣,這樣的人當然配不上南杏。
殷爵修當即噤聲,不明所以地問:“我和南杏?你什麼意思?”
莫憂搖頭,他裝得太過了。
“我們只是朋友!”他恍然明白過來莫憂所說,立刻否認,“像你這麼自作聰明的人,怎麼就沒笨死!”
莫憂不和他爭辯,還是搖頭。
最後,他實在拗不過,便用時間會證明一切作為他們相互鄙視的結束語,甩袖離去。
莫憂追了他半晌也沒追上,手中握著龍涎香珠,後悔自己沒有早點交給他。
某種程度上來說,莫憂其實喜歡晗陽勝過燁城,一來這裡遠離小時候在楚家的記憶,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