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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倒潤滑油的量,簡直和做菜的食用油差不多。唯一慶幸的是,油已經不再滴了。
無奈之下,教練叫人把油跡先大致擦去,畢竟,那是在訓練區的範圍內。
“由於你們都是有過經驗的人,所以最近的內容較側重於對體能的提高,相對於技術學習,體能訓練的靈活xìng更強,強度也因人而異,彼此間的監督也很重要。這也是我讓你們兩人一組的原因所在。不論新老隊員,都是有惰xìng的。好了,這次你們每二人一組,進行體能上的訓練,方式任選,但注意不要受傷。。。。。。”
“喵!”一聲淒厲的叫聲打斷了教練的話。楊雪循聲望去,原來是一隻黑貓,楊雪只看了它一眼便把頭轉回來。“原來之前的黑影是它。”不知為何,楊雪一眼便肯定就是這隻黑貓那次盯著她們的寢室,因為那雙幽綠的眼睛,實在是讓人背脊發涼,難以直視。楊雪抬頭看了下那個搖搖晃晃的吊扇,雖然澆了機油,但“吱嘎”的噪音依舊很大,而四周的場地,也讓楊雪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解散!大家自行訓練吧。”教練的話又把楊雪的思路拉了回來。
“楊雪,我看過你的考核,你的靈活xìng和反應能力似乎不太好。來,我們一起來做滑步接球的練習。”吳清佔好場地,把球扔給楊雪。
所謂“滑步接球練習”,是在遊戲中掌握滑步移動的方法,是對腳步移動、滑步學習的加強xìng練習。
“那就請學姐多指教了。”楊雪敏捷地接住球,站好位置,漂亮地發了出去。
“不管是真心幫助還是故作姿態,吳清現在的確在幫助自己。或許吳清根本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她的確很相信詛咒的事,但並不代表她人品惡劣,或許她已經想開了,一切都只是個誤會。”看著吳清認真的表情,楊雪不僅內心多了份愧疚,“倒是我們。花大jīng力去揣測,甚至算計別人,說他人過分,我們是否也過於敏感呢?以至於都忘記了什麼是‘信任他人’了。”
正當楊雪走神時,球已經被吳清打了回來,楊雪動作稍慢,球直接砸在了楊雪身邊的地上。
“喂,專心點好不好!”吳清不滿地瞪了楊雪一眼。
“死神來了”(2)
楊雪望了下在地上滾動的排球,不禁有些臉紅。
“想什麼呢!注意力集中!重來!”吳清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這次楊雪沒有再分神,像模像樣地和吳清練了起來。雖然吳清的球給的都很刁,不過楊雪權當是人家是為了自己好,也並沒有在意。至於吳清怎麼想,那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怎麼看吳清都像是在欺負小雪,總是把球發的那麼刁鑽,這是練習,又不是比賽,至於那麼難為小雪嗎?”一直在遠處旁觀的沈琳又嘟囔開了。
“小琳,我可不這麼覺得,說不定人家只是單純地嚴格要求呢。”張羽英嘴裡說著,但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球場上的那兩個人。
“喂,羽英,你怎麼能向著吳清呢!”沈琳明顯不高興了,嘴巴撅得可以掛油瓶了。
“小琳,我知道你是一心想著大家,不過有時候你真的很偏執。要知道,相信詛咒不代表品行惡劣。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有時候我們也在戴著‘有sè眼鏡’處事。”
沈琳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無法辯駁。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吳清作為一個隊長,的確很稱職。許寧雖然無法打聽有關詛咒的事,但是她卻透過體育部的書面資料,多少得到了一些有關吳清的東西。當然,蒐集這些情報也是張羽英的主意。
三天前的傍晚,女寢A棟514室。
“羽英,怎麼想著求蒐集有關排球隊的資料了?”
“我是想旁敲側擊地更多瞭解有關吳清的東西,因為我想不管是明察還是暗訪,只要是直接針對吳清的方式,一定會碰壁,甚至會讓我們陷入更大的麻煩的。”張羽英遞給許寧一張紙條,“去資料室按上面的專案順序查,拜託了。”
“去資料室是個好方法。”許寧接下紙條,“只可惜這樣得到的資訊面很有限。”
“但這樣也足夠了。畢竟我們只是瞭解一點必要的東西,又不是搞什麼‘對敵分析’,況且我們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敵人’,說到底,我們也是校友嘛!”
“不過羽英,你既然知道怎麼做,為什麼不親自去呢?”
“沒辦法,小寧。”張羽英聳了下肩,“很多事必須是特定的人才適合做。你的小記者證也該善用一下吧。”
“原來如此!”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