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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天使唾棄,即便沒有那個詛咒,估計也沒有幾個善終的。”一心想做人類,卻有著比任何惡魔都高的“殺人記錄”,縱有萬千理由,張羽英此時也不想多為自己辯解了。更多地,她不想讓江天鳴在錯誤的想法上越走越遠,“拯救朋友,又要為逝者討回公道,其實這小子和我一樣,都揹負了太多,只是這些擔子,又豈是那麼容易就放下的?”過去張羽英一直不理解那麼善良的姐姐為什麼會如此偏激,現在她似乎有些懂了。“別人的尚且如此,何況是自己呢?”張羽英望了下桌上的《記錄者之書》,不禁搖了搖頭,“仇怨的力量,真的不是我們所能估量的——天鳴,你聽著!你恨我也好,想殺我也好,我都無所謂,只是現在,你的‘天平’到底要向著哪一邊,你可要掂量好了——我已經讓你恨得牙根癢癢,所以也不介意你再憤怒一點。”雖然有著起反效果的風險,但總比講了一堆道理對方一個字也不聽好——憤怒會讓人失去理智,但有時也會刺激人去思考自己的現狀,雖然很少人能得出正確結論,但也比到處亂撞好。“我知道,即使今天我把這石刻拿走了,你也有辦法追查,所以我還是jǐng告你,‘末rì之碑’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別到時候玩火**,明明已經沒幾個朋友,最後連個替你收屍的人都找不到了!”
“放心吧,我們肯定會死在你後面的!”江天鳴刻意加重了那個“們”字——現在除了嘴硬,他什麼也做不了。
“是嗎?我倒希望是這樣。”大概是想到自己的事,剛才還一副強勢的張羽英,竟露出了些許悲傷的神情——雖然一直嚷著厭倦了人間的痛苦,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從未停止過對於“生”的渴望,埋藏於心,深到連自己都無法察覺。。。。。。
“真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我竟完全不知道,她是想用這樣的方式結束。。。。。。”雖然沒有任何血緣,也知道人魔終將迎來什麼樣的結局,但劉月本想應該是一種稍微“平和”的方式,至少比張羽晴好一些,可現在卻。。。。。。“你這混蛋,自己解脫了,別人可怎麼辦?”
“我回來了。”就在劉月在心裡罵著張羽英“混蛋”的時候,張羽英便帶著石刻回來了,只是她一回來就在喋喋不休地抱怨。“那個江天鳴,真是十足的榆木疙瘩,一邊是一群等待拯救的活人和隨時爆發的大災難,另一邊是一萬多個不能復生的死人和已經擱置了十三年的仇恨,孰重孰輕,這傢伙現在還分不清楚。。。。。。”
“那你又是怎麼想的?”原本劉月只當張羽英是想和江天鳴來一出“接力”的蠢事,現在看來,貌似已經成了江天鳴的一廂情願了。至於一心求死的張羽英為什麼又不肯放手,在劉月看來,也只能和那塊“末rì之碑”有關了。“死亡騎士是知道‘末rì之碑’的重要xìng,那他還說出這種話來,莫非~~”直到這時,劉月才明白所謂的“死法”是什麼了,至於是否真的沒有意義,她也說不上來,但這決不是一個好的主意!
“我還能怎麼想?‘和平解決’是不可能了。但或許可以暫時達成共識,畢竟‘末rì之碑’的秘密不是人類所能駕馭的——雖然不知那四個‘天啟騎士’究竟有什麼秘密,但據說有人險些用‘末rì之碑’開啟了一個‘地獄之門’。。。。。。”
“或許吧,但是當一切結束後,你又有什麼想法?”劉月一反常態,沒等張羽英說完就把話插進來——張羽英已經把話題扯遠了。“還好這丫頭沒在江天鳴的身上繼續犯渾,只是最後的做法。。。。。。”
“想法?”張羽英被問得有些發愣——這還是劉月第一次問自己這種話題。”難道說她已經知道了~~不可能啊!這種想法我只給過靈玉暗示,就算整天監視我也不可能發覺,難道說是那個譯本。。。。。。”想到這裡,張羽英便有些心虛,“我哪有什麼想法?眼前的事還沒有解決呢過——現在已經不只是羽晴一個人的問題。準確地說,我越發覺得這傢伙像是個‘跑龍套’的,而所謂的詛咒,也只是她的‘外快’罷了。。。。。。”張羽英又拿案情推理來岔開話題了,只可惜這次劉月是緊追到底了。
戰友·;仇人(14)
“沒有想法?你蒙誰呢!你從來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傢伙。”
“這個,我,我是想讓天鳴決定,畢竟,我欠他太多了。”張羽英知道兜不住了,便找了個有點靠譜的理由。
“讓江天鳴決定?只怕,他沒那個機會了吧。”劉月本來不想這麼直接的,但張羽英實在太不坦誠了,“你從一開始就想和羽晴玉石俱焚對吧,為此你瞞著我向諾亞先要了一份帶有禁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