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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或者直接暈過去,誰知這傢伙竟對著江天鳴大笑,而且是那樣地恣意,好像很痛快的樣子。又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天鳴,我真是高看你了,你也不過如此啊。”因為臉上皮肉還沒有完全恢復,再加上那種輕蔑的笑聲,張羽英的樣子,已經不能用“猙獰”來形容了。“明明已經預設了葉靈玉的死和路西法下的詛咒有關,卻還要步她的後塵,你又變不了‘念靈’,難道就不怕在下學期結束前就玩完了嗎?你死也就算了,至少仇是報了,但其他人呢?你最關心的小雪呢?她們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她們失去最後的力量而和黃靜她們一樣,難逃死亡的輪迴,以後,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喪命——而這一切的起源,固然是我十三年前的罪孽,但若不是你堅持自己的事情,堅持知道這個秘密,這一切或許就會避免。”張羽英咳了一口黑血之後,便狠狠地瞪著江天鳴,“我不是在為自己開脫,只是靈玉說得對,你這個人,就是太過執著,明明很簡單的事情,你卻表現得像個白痴一樣。”
戰友·;仇人(19)
“這只是最壞的情況。”江天鳴的口氣明顯軟了,但皮鞭卻握得更緊了,不這樣的話,他似乎就會失去底氣。
“難道這時候你還盼望好的情況?”張羽英覺得江天鳴怎是幼稚得好笑。“我剛來S大學的時候,也沒想過會遇上你,只覺得會是一場硬仗,但結局是好的;我想靈玉剛來的時候,雖然已有了覺悟,但也期望著能活著回去。。。。。。”
“你給我閉嘴!”毫無徵兆地,江天鳴拿起另一條鞭子對著張羽英一通猛抽,“我不許你再提師姐的名字,你沒有那個資格。。。。。。”
“因為銘記於心,所以才不願回想,因為不願回想,所以才不願提及。更不敢面對。直到有一天,你會被內心的逃避所吞噬,就如同我一樣。”雖然早已皮開肉綻,但張羽英卻如同不知疼痛一般,“直到半年前和姐姐在醫院第一次見面,我還因為她和我提及十三年前的事而對她惡語相加——天鳴,你已經跑去找你師姐了,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你?!”江天鳴猛地住手,隨即把鞭子收起來,冷冷地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說完江天鳴徑直離開審問室——天sè已經不早了,而且他不想再為這些“私人問題”被張羽英牽著鼻子走,還弄得身心俱疲。“反正還有時間——羽英你聽好了,明天我還有其他問題問你,而且我也不會再對你客氣,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看來今天這些傷是沒白受,天鳴八成已經放棄追查那個秘密了,最多是所有事情解決後,他親自去問靈玉。”其實關於葉靈玉的死和路西法設下的詛咒,這二者間是否存在因果關係,張羽英也並不清楚,剛才她只是冒險賭了一把,恐嚇也好,勸說也罷,只是不想讓江天鳴陷入新的泥潭而已,不過這次貌似是張羽英賭贏了。
“看來,剩下的rì子是要遭罪了。。。。。。”直到這時張羽英才注意到那些鞭傷沒有癒合,“好小子,果然是在鞭子上面動了手腳。”
雖然傷得很重,但張羽英心情卻不是很糟——江天鳴並非蠻不講理。現在就算真的死了,希望卻並沒有消失,唯一讓她擔心的,是江天鳴的理智究竟還能承受多大的壓力。。。。。。
張羽英沒有猜錯,接下來的兩天,江天鳴完全變了種方式,他再也不問十三年前的事了,只是一個勁兒就著一些顯而易見的事情問些很沒價值的話,譬如張羽英和張羽晴的關係,或者是張羽英來S大學的真實目的。雖然張羽英一遍遍的重複,但江天鳴還是不厭其煩地做一些無用功。其實更多的時候,他只是在變著花樣折磨張羽英——比如把聖水用注shè器注shè進張羽英的脊髓裡;把巫塵或是食鹽像填鴨似的灌進張羽英的肚子裡。。。。。。最狠的是把一個耳機帶在張羽英頭上,然後用最大音量播放教堂裡的誦經聲,讓張羽英七竅都開始流血,舌頭都不知道咬斷多少次了——而這一切,只是為了一個簡單的目的:洩憤。
“其實你一直都相信我,只是在較勁而已。和我較勁,更是和你較勁。天鳴,我是該死,但我也希望你看清事實——我對不起你,也利用過你,但什麼時候真正欺騙過你。。。。。”
到了第三天傍晚,江天鳴終於審累了,其實他也清楚,張羽英沒有騙大家,自己會覺得她是張羽晴一夥的,也完全是仇恨心理在作怪,不然師姐也不會站在張羽英那邊。“真是可笑,這二十多天,我們雖然身處兩地,也在互相算計,卻從未中斷彼此的合作。這種微妙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