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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瓜難道不怕這本破書被她穿成篩子。
這不科學啊!
026 完全理不清
岑西西糾結怨念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爬起來的時候,那張原本就素白的小臉就跟刷了一層面粉一樣,去扮演貞子都不用上妝。
可依然無法決定,她到底是該走劇情呢,還是和綺藍那次一樣,歪了樓。
而且她一點都理不清,為啥三週目的時候都崩成那個樣子了,竟然會無端端的通關?
啊啊啊啊……
岑西西繼續扯著頭髮,好煩啊!腦回路完全不夠用了。
這絕壁是要逼死她的節奏。難道她要走一步算一步?
水墨無奈的直抽嘴角,她梳好的頭髮哎,又給毀了。這都是第幾次了啊!小姐您發瘋可以,能不能別糟蹋咱們的心血啊!她小心的勸道:“小姐,沒有時間了,老夫人在正房那邊等著您呢。”
頓了一下,她又笑著道:“昨兒侯爺說了呢,他今兒也會陪著您去大昭寺的。”
花擦,誰稀罕那個大坑貨跟著啊。拜託這位妹妹,你能不用這種好像中了頭獎一樣興奮的語氣說話嗎?要不是越澤用假冒偽劣產品坑她,她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也許當時就直接回去了呢。
現在還要她對著那張熊臉喊表哥,好心賽。
岑西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水墨被她一臉死氣陰森森的眼神,給看的抖了抖身子,臉上的笑意便有些撐不下。她心裡咯噔一下,揣測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正準備告罪呢,外面便傳來越澤的聲音。水墨忙悄悄的鬆了口氣。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
話說這個水墨,作為白初柔的第一心腹,欺負顧芊秋的事兒自然是少不了她幫忙。後來白初柔被強那個啥的時候,她自己偷偷的跑了。然後被盛怒的越澤給抓回來給亂棍打死了。這貨乃是越澤的腦殘粉,死的時候還深情表白來著。
“小初初怎麼還沒妝扮好?”看到岑西西依然髮絲凌亂衣衫不整,越澤蹙了蹙眉,原本就不盛的笑意愈發的淡了。
小處處……
岑西西再次被這個稱呼給雷的差點厥過去,好一會兒才咬著牙勉強說道:“我頭疼,不想去了。”
越澤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果然看到她眼中帶著血絲,眼底有著青痕。問道:“昨兒沒睡好?”
我說坑貨,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廢話嗎?老孃得長了個多大的心,才能在這個時候還能舒坦的睡過去。
看她精神萎靡完全不想動彈的模樣,越澤摸了摸唇角,道:“還是去吧,既是受了驚嚇,咱們去佛祖跟前回回魂求個平安符,很快便會好的。你乖一點,要是不乖,表哥可是要生氣了。”
所以您老人家是在威脅我嗎?可是這在以前的白初柔那兒頂頂管用的,在老孃這兒可是行不通的哦。
不過,岑西西仍是決定去走一趟了。最好是能把真正白初柔的魂給勾回來,她一定會麻利的滾蛋,給這位柔弱的表小姐讓出這身皮子。話說,岑西西十分不明白,小說中的穿越女主們,每每照鏡子的時候看到的都不是自己的臉,就不會感覺得驚悚嗎?還十分淡定的很快的接受?
這完全就是一個鬼套了個死翹翹的外殼在四處晃盪啊!
但岑西西覺得希望太渺茫了,這所謂的大昭寺要是真的靈驗的話,早就劈死越澤和顧芊秋這對在佛門重地那啥啥的貨了。
劇情當中,這個白初柔就是在大昭寺內看到兩人限制級的畫面,那衝擊過於強大,才讓她以後慢慢的開始扭曲的。
正房內,越何氏耷拉著臉,陰沉沉的坐在那兒。看到相攜著走進來的越澤和岑西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勉強笑著道:“初柔,心中可還是害怕?”
岑西西喚了聲姨母,稍微勾唇笑了笑,然後用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回道:“是呢,那群人凶神惡煞的,初柔心裡好害怕!”
嘔!這樣說話真特麼噁心。
可是白初柔就是這個調調。
越何氏便拉了她的手,細緻的寬慰了一番,方才說道:“初柔乖乖,咱們不理那些壞人。”
說完便起身,直接牽著岑西西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著道:“姨母帶你去大昭寺吃齋菜,省的過幾日天氣轉冷了,便懶得出門了。且那邊的楓葉紅的正當時候,讓你表哥帶著你好好玩兒上一日,散散心便不會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她真的對那些找不出一滴油的齋菜一點好感都沒有啊!作為一個當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