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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看去,只有放在影壁前後那些看不出原色的傢俱太美中不足了。
袁漠見馮初晴看來看去都挺滿意的,就是見著影壁前那堆傢俱時表情有些不對勁,立馬就開始心虛,撓著腦袋緊張地解釋道:“四叔家的那些工匠都是泥瓦匠,他們幫著把後面的茅廁都掏乾淨了,就不好意思再讓他們幫著洗傢俱了;還以為這兩天你不會出來,我還想著趁今天好好淘洗淘洗,你來看著也乾淨些。”
要不要這麼賢惠啊!馮初晴真是服了袁漠了。誰說大個子就心粗,她看袁漠就比她這個女人細心多了。挽起了袖子,“事情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全做了呢?我們一起動手總要快些吧。”
傢俱也不知道牛大姐一家怎麼用的。據袁漠說,之前正屋三間和鋪子上頭兩間客房都是放了傢俱的,可無論清洗時怎麼看,傢俱也只夠兩間屋子的。
馮初晴掰著手指頭算了算,穗兒現在年紀小不敢一個人睡覺,晚上要麼挨著她睡,要麼挨著餘三妹和四妹睡。在袁家為了掩人耳目這幾天晚上兩人都是一個臥室的。可是袁漠那麼大個子每天就在chuang邊上蜷縮成一團看著也怪可憐的。要是條件允許,還是分房讓他安心睡覺的好。
“阿漠,繡鋪開張後三妹和四妹要住進來。傢俱好像不夠了……”
“那我再打兩套。”袁漠算了算時間,大不了他的那什麼木器店暫時不開便是。
馮初晴可沒打算再花那錢和耽擱袁漠功夫,忙不迭擺手道:“不成,你那木器店還開不開了。光給我打傢俱去了。這邊不是有一張大chuang嗎,我帶著穗兒和三妹四妹睡。你一人睡一張。”
袁漠頓時就有些懵了,難道這就分開了?五個晚上!雖然每天晚上嗅著她身上的芳香、感覺到她的呼吸有些難以入眠,早上也會尷尬地那什麼,但這五個晚上卻是他感覺最為幸福的時刻。
“呃。不行;三妹四妹在這兒,德祿嫂子肯定會來,要是問起來要怎麼說?”
不用袁漠想法子。馮初晴先自己否定了自己;袁漠只覺得那顆被提到半空的心臟猛地又落了下來,可還沒等安穩當。馮初晴又來了!
“雨季要到了,德祿嫂子想必不會隨意離開止馬壩,三妹和四妹也不是那等碎嘴的人,應該不會那麼倒黴吧。”
要是袁漠知道什麼是過山車的話,他指定會覺得現在的感覺和坐過山車沒兩樣。忽上忽下的被蕩得難受。要是換了別人,他不善於開口理論轉身避開便是,然到了馮初晴這裡,馮初晴說什麼,他就得聽什麼,末了還全都是心甘情願。
就這樣,袁漠就心甘情願坐了一把上上下下許多遍的過山車,最後馮初晴的決定是傢俱暫時先不打,等餘家兩姐妹住進來再來研究怎麼個分法。
得,弄到最後袁漠的心還是被懸在了半空!
“有人嗎?”
兩人齊心協力弄完了傢俱,正在關上鋪門的門臉裡商量著鋪子裡面要添置些什麼東西時,門外傳來了清脆的女聲。
袁漠耳朵一動,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起來,似乎有些困惑外面那人怎麼會來。馮初晴也覺得這聲音像是在哪聽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妹子是要找阿漠和他媳婦嗎?在呢!剛才我還見著在後面倒水,要不我從圍牆那幫你叫一聲。”這是隔壁賣油鹽醬醋的花姐,這一向房子的後面有一條河,打水和倒水都在河邊,之前袁漠和馮初晴去後面倒髒水的時候才和她打了招呼。
“我找的人叫馮初晴,要在這邊開繡鋪的,我要找她做點繡活兒。就是不知道她男人是不是叫阿漠。”來人穿著豔麗,擦脂抹粉的還戴著不便宜的首飾,一看就是個兜裡有錢的。
花姐為人挺仁義,之前和牛大姐鬧得不可開交,牛大姐被馮初晴趕走正合了她的意,話裡話外都透著親熱;聽了袁漠說兩個鋪子收回來都是要做生意,生怕被他們小兩口錯過了買主,當即便熱情地幫著留了客人不說,還當真使喚她家女兒從圍牆那兒去叫人。
“花姐,不用讓小花去那邊叫了,我們在呢。”馮初晴取開鋪板門,高興地招呼來人:“彩虹姐,你怎麼會找到這兒來?快進來再說。”
“真是多謝花姐姐仗義啦我要找的初晴妹子就是她啦。”景彩虹衝著花姐妖嬈地一笑,扭著腰伸手攬著馮初晴手腕就往屋內走,“初晴妹子,你也真是讓姐姐好找哇!前些日子扯紅布的時候怎麼都不和我說一聲是你自己成親要用的?你看不上我不請我來湊熱鬧,好歹那布料我要給你多些折扣啊!”
景彩虹這人慣會看人眼色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