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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就聽出來兄弟兩個是在吵些什麼,驚得連衣裳都來不及換就連滾帶爬跑來報信。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邊長生話音才剛剛落下,馮正鬆氣勢洶洶的質問就到了門邊,“馮初晴,你給我出來!無媒無聘叫私奔你知不知道?商洛哪裡不好,你非要拒絕?有福你不會享你找個鄉巴佬,你腦子沒病吧你!”
要不是馮正松是自己名義上的大哥,要不是馮正松身後跟著一串止馬壩來看熱鬧的群眾,馮初晴非得還他一句“你才有病”。即便是沒反唇相譏,馮初晴也沒個好臉色,從竹樓上走下來站到袁漠身邊:“大哥,你是長兄麻煩你有個長兄的樣子好不好!商家那樣對我要是我還腆著臉湊上去那才叫病的不輕。誰說我和阿漠無媒無聘,你好歹打聽清楚了再說好不好。”
“有什麼好說的,這事情我沒點頭便是不成。”馮正松只覺得自己心肝脾肺腎全都火辣辣的痛,里長,里長位置爬不上去;錢財,商洛許諾的錢財還沒到手,忙忙碌碌一場空的滋味真是難受。
“大哥,我的事情為什麼要你點頭?”馮初晴冷冷地笑了,“二月間我帶著戶籍回止馬壩的時候找過你沒有?那時候你是怎麼說的需要我當著鄉親們的面再說一遍嗎?”
其實不用馮初晴多說,止馬壩的不少人也能想象當時的情景。按理說馮初晴回來的時候戶籍是該上在長兄的戶頭上,可止馬壩這地方沒有分給個人的田地,但卻有按照戶籍人頭上繳的稅務;那時候馮楊氏怕擔著每年馮初晴娘倆為數不算少的稅前,話裡話外擠兌著不讓馮正松點頭。過後為了怕被人說閒話,馮楊氏還曾經在串門的兩家人面前哭訴過自己的苦處。
馮正柏和馮正松早已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基本上斷了兄弟之情,這時候也站出來聲援馮初晴道:“也是我這個做二哥的沒本事,害得你還費盡周折才辦到個女戶的戶籍。”
女戶的戶籍制度是最近才在各個鄉鎮村宣揚開來,止馬壩的人聽過,但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已經辦下來了,當即交頭接耳討論了起來,言語之間多是指責馮正松的薄情寡義。
蠶繭事件之後,馮正松在止馬壩可說是處於過街老鼠的情形,聽得耳邊人嗡嗡嗡全是說自家的不是,馮楊氏抹了把眼睛,淚汪汪地就站到了馮正松的前面,“初晴,大哥和大嫂都是為你鳴不平呢?瞧瞧商洛,再瞧瞧那黑炭頭似的木匠,想想他們的家境條件,孰好孰壞一眼就能分出來,你又何必這樣執迷不悟呢?商洛啊,你現下嫌不嫌棄初晴她又是嫁了人的啊?”
當然嫌棄!恨不得將那對“姦夫淫婦”挫骨揚灰!可是萬年鎮的鋪子、益州城的織錦廠和樂豐場的線廠又該怎麼辦?商洛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才從口裡蹦出句話來:“吾待卿必當如卿待吾!”
“好一個‘如卿待我’!也不枉我妹子痴戀你七年。初晴,你聽到沒有,難道就為了賭一口氣要毀了你們三個大人一個孩子的一輩子嗎?”馮楊氏完全是不按理出牌,繞開了所有理虧的地方直接拿“痴情”來作為切入點,認定馮初晴只是在賭氣。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換了芯子的馮初晴哪裡還有什麼痴戀?!(未完待續)
☆、097 各有勝場
馮初晴真是不佩服馮楊氏的神邏輯都不行,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還好之前方崇光就將各種後招都想了個清楚也都做了佈局,現下這情況,只要馮初晴不鬆口,那誰都逼迫不了她。
聽著馮楊氏處處貶低袁漠抬高商洛,馮初晴是越聽越火大,纖纖玉指往院門方向一指,“今天是我三朝回門的好日子不想和你們吵,要是願意吃這頓飯就麻煩大哥大嫂去作坊裡頭等著,要是不願吃也沒關係,出門右轉好走。我家阿漠哪裡好乾嘛要讓你們知道,你要是覺得商洛好你和大哥合離了嫁給他啊!”
馮楊氏先是一愣,隨即眼睛瞪得老大,這院子裡不說有多少止馬壩的三姑六婆,但有那麼一兩個把今兒這話傳出去她也是別想活了,當即捂著臉哭了起來,“有你這麼編排大嫂的嗎?教養都去哪了?”
馮初晴最討厭的就在這樣白蓮花的做派,可惜她裝都是沒法子裝出來的,只得撇撇嘴,“是啊,爹孃過世得早,全靠大哥和大嫂教養得好。竟然教唆妹子為了富貴拋夫棄家。”
這句話直接將馮楊氏秒成渣,徹底說不出話來了。長生見狀,悄悄扯了一把商洛的袖子,“三爺,那咱們帶來的禮物?”
事已至此,馮初晴這邊是基本上沒有挽回的餘地,但穗兒是商家血脈這一點是無法抹殺的事實。臨行前,商洛曾經在商老太太面前提起過這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