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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漠這不是逗人開心嗎?隨即洩了氣,“都住著人了還說那些幹嘛啊,還值當你猶豫那麼久。”
“不是尋你開心。”袁漠就是見不得馮初晴失望傷心,將雙手在衣裳上蹭幹水漬,伸手在腰帶裡掏出來一個巴掌大的油紙包,開啟油紙包像是獻寶似的將裡面的一張東西放到馮初晴面前,“這個,你看下。”
那是一張泛黃的房契,房屋所有人名字那兒清清楚楚寫著“袁漠”兩個字。馮初晴瞪大了眼睛將袁漠上上下下打量個遍也沒看出他竟然是個隱形的富豪呢!景山鎮上上下場最便宜的鋪面租金也得好幾兩銀子一個月吧,袁漠這房子還是中場位置,雖說有些靠外,但後面還帶了個院子,沒道理他成天還苦哈哈地在外面做木匠活兒,連走路都捨不得做牛車。
要說他吝嗇,馮初晴是不會信的,這人對銀錢的要求絕對不高。只是?
“看了,這是你有一套房產的證明,可是你都租給別人了,難道到期了?麻煩你一口氣說完好不好。”馮初晴訕訕將房契給他推了回去。
“不是;這還有一張,你自己看吧。”袁漠這下子的神情就不怎麼好了,隱隱還能見著意思傷悲,神經粗的馮初晴是沒心思去計較那麼多的,反正袁漠讓她看她就看了。
這張紙上面沒有官府的印記,只有好些個紅色的手指頭印子。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份類似於證明材料的東西。那套房產原本屬於一個叫洪大山的人,這洪大山呢就是袁漠的木匠師傅。在離開景山鎮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之前特意找了景山鎮幾位和他關係較鐵又德高望重的老人見證。
見證他這套房產過繼給他的親親徒弟袁漠袁老實人。為了避免這套房產在袁漠手裡就被別人給奪了去,房子呢就暫時請其中一位好友看管著,直到袁漠娶了媳婦才能去繼承。
估摸著馮初晴看完了整張信紙,袁漠鼓起勇氣閉著眼睛將醞釀了一天的建議結結巴巴說了起來,“那個,我今天聽方訟師說你想要留著穗兒的話除非趕緊嫁人;我又想拿回房子,要麼……我們……我們……”
說了半天,袁漠還是沒勇氣將後面的話說出來,就這都已經讓他差點沒咬著舌頭囧得挖個洞鑽下去了,要是後面“成親”兩個字憋出來他指定會窒息的。
“我們合作!”馮初晴眼前一亮,還真是個好主意,各取所需剛剛好。可是?“那個,你說的是合作對吧,我們假裝成親,然後你能夠得到房子增加一筆收入;我能夠得回嫁妝留下穗兒。等以後事情漸漸淡了,咱們再去衙門協議和離!是這樣嗎?只是,今後你娶妻上頭會不會受到影響啊!”
“成親吧”三個字就那樣硬生生被卡在了袁漠喉嚨裡,看馮初晴雙眼晶亮,整個人都散發著光彩的模樣,他只能夠傻傻地搖了搖頭,“我沒打算娶別人的。”他也自覺沒那個娶妻的條件,別害了別人就好,原本,他師傅的那套房子他是沒打算要的,給人佔了就佔了,若不是馮初晴想要在景山鎮開鋪子,他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馮初晴正看房契上面的描述猜測位置在什麼地方,哪裡還會聽懂袁漠口中那句“沒打算娶別人”所包含的苦澀和心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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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趕著嫁人
不管當中有別的什麼緣故,反正兩個人都只當是各取所需。當然,在對外公佈之前,馮初晴還是決定要先去看看袁漠那房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據袁漠說,這房子過到他手中已經有四年有餘,但他在他師傅離開後從來沒去住過一天,房子也一直有人住著,他卻是沒見著一文錢的租金。
好好的房產租給別人一個月都能抵過給人做一個月的木匠活兒了,卻是四年都沒見著一文錢,馮初晴暗道也難怪老實人會生氣了。
兩間門臉的鋪子坐落在中場往景山走的街尾不假,但這個街尾恰好有一個丁字路口,丁字路口的一端通往三昧禪林,另一端通往景山,位置倒是比繁華的正街更讓馮初晴看好。
更看好的還是兩間門臉竟然是兩層的竹樓,此時正值中午做飯時分,左邊一間關著的門臉也開了兩扇門板,門檻上坐著個小腳老太太端著針線簍子在縫補著什麼,屋內傳出一陣飯菜香味。
右邊門臉裡凌亂擺著些竹編制品,一箇中年漢子和一個半大少年正手裡拿著蔑條編著什麼,大概是屋子裡太亂,這兩個蔑匠臉上的神情也不太友善,馮初晴和袁漠站在對街看了許久也沒見兩人做成什麼生意。
“門檻上的就是八嬸,蔑匠是八叔的大女婿,小的那個是八叔的外孫,這房子師傅就是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