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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就是七年,有袁久泰和袁久春還有袁漠的“孝敬”,兩位老人也算是頤養了晚年,袁久方也跟著享了七年清閒。一兩年前兩位老人先後過世袁那兩家的資助也就停了下來,袁漠這邊卻依然按時送錢送糧的一直供著。
袁旭越大越是內疚,然而又因著曾經發過的毒誓一直不敢將事實給說出來;今天馮初晴發現了端倪,不算是他主動告訴別人的,他便怎麼也忍不住,跪在袁久方身前苦苦哀求了起來。
可惜多年的安逸生活已經磨掉了袁久方身上早年都還有的衝勁,多年的坐享其成也讓袁月變成了理所當然,當即便撇嘴想要拉袁旭起來:“二哥,你是傻的啊!難道你想學大哥那樣到頭找一個別人不要的媳婦麼?”
“小月,你是當我不存在嗎?”揭穿了袁久方之後,馮初晴就一直安靜地立在旁邊,本來還想著袁旭有那個覺悟還不錯,若是另外的父女倆願意配合她慢慢“好起來”的話,這麼殘酷的事情就不要在袁漠面前揭穿了,可這父女兩個的表現還真是讓人無語透了。
“爹,你是長輩,以前怎麼樣我還不是你媳婦也不好說你。但現下我嫁給了阿漠,就不能坐視不管。這事情也不能這麼繼續下去了,你看是明兒我從鎮上回來幫你請個大夫開藥讓你好起來還是怎麼辦?”什麼都不用說,光是看袁旭的表現就知道袁久方癱在床上這回事是真的了!就是不知道這中間有多久了,也真是虧了自己發現端倪。
馮初晴腦袋裡轉得飛快,也不用他們解釋就能夠想象得出袁久方裝這個癱瘓並不是太難。袁家的院子本來就在村尾靠著山邊,袁久方這屋子後面想必有路能夠直通山上,依著之前袁漠不計價錢拼命幹活的性子,偶爾回家住上兩天都被袁月盯得死死的,能發現不對勁才怪了!
要麼改正,要麼分家!馮初晴就想不通了,同樣是兒子女兒,袁久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該不會袁漠是抱養的吧?她不知道,心裡這點小九九還真的戳中了事實真相。
袁久方此刻是絲毫內疚都無,還死鴨子嘴硬,梗著脖子哼道:“真真是不該讓他娶媳婦的,一來就不安生!”
“爹,你要是不願意回答這事要怎麼辦,我這就去找阿漠過來,明兒咱們就去請里長和兩位叔叔過來斷個公道!”馮初晴可不想讓袁漠繼續拿銀錢供著父女倆這兩個蛀蟲,白天剛剛搞定袁月,趕著搞定了袁久方,她也好專心開鋪子準備景彩虹說的參賽繡品去。(未完待續)
☆、110 將計就計
分家!袁久方怎麼可能放過袁漠這麼聽話的招財工具,不壓榨乾袁漠最後一絲利用價值他怎麼甘心,不是他將袁漠帶回來,一個嬰兒落在懸崖下的野外,春末料峭的焉有命在?
“你才進門幾天就敢和我這麼說話?一點規矩都沒有,這事情也是你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破鞋能說三道四的嗎?你以為你是誰呀!”念及這麼些年袁漠的老實模樣,再想想他單純憨厚的性子,袁久方篤定能繼續壓制住袁漠,有侍無恐地讓袁月去灶房去把袁讀給叫來,一家老小這是要開個家庭會議的駕勢。
袁月出去,馮初晴才覺著自己是又衝動了,這性子怕是一輩子也改不了了。光去想著為袁漠不平去了,卻是忘了對袁家人來說她不過是個外人。只想著幫袁漠爭取他應有的待遇,卻是忘記了問過袁漠自己是否心甘情願。再一次用自己的主觀意識強加在了別人身上。
馮初晴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在袁漠進來時那臉色就帶了幾分愧疚,偷偷抬眼瞧了眼袁漠,正好趕上他投過來的擔憂眼神,尷尬地笑了笑。
“怎麼只有你過來,小月呢?”沒見著最佳盟友,袁久方心裡微微不快。
袁月不是笨蛋,早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這句話,她可不像袁久方那麼樂觀,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家裡最讓她記掛的還是穗兒小姑娘,招呼好了還怕日後沒有錦衣玉食嗎?
“她說她要留下看孩子做飯。”袁漠也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識往馮初晴方向靠一靠,要不是袁久方和袁旭此時一坐一跪的樣子有些尷尬他都要問馮初晴是不是受欺負了。
“老大,叫你過來呢是想給你說一件事。”袁久方作為長輩。搶在馮初晴頭裡開了口,丟給馮初晴一個得意的眼神後,他接著說道:
“多虧了這幾回你拿回家的銀子多些,你妹妹在鎮上給我重新換了個大夫,前些日子我就覺得這腿腳有了直覺,這兩天都能支撐著站那麼一會兒了。想著這幾年你們兄妹三個為了我這不爭氣的爹那麼辛苦,怕告訴你們了讓你們難受。還沒給你們說呢。今兒你媳婦就說我拿著這雙廢腿作